第二个人知道了,那她就可以安心了。可是,植物人依旧是不保险的,若是对方后来醒了的话,对自己依旧是一个麻烦,那么自己还是想办法铲草除根才行,不过与之前相比的话,现在的机会无疑会增加很多。因为依照着福婶现在这个状态,她以后有很多的机会可以轻松将对方的命取走。“福婶啊福婶,我只是让你不至于在这个世界上活受罪而已,植物人,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呢,我正好可以帮你解脱,正好你也可以早点去投胎转世,不是吗?估计你还要多感激我呢!”
许静怡的心中忍不住想到。“你怎么来了?”
许蓉烟看了许静怡一眼,微微皱眉。“姐姐,我来看看福婶,毕竟她也照顾了我那么久,而且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也有我的一些原因,我真的很愧疚。”
许静怡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做作的愧疚表情。“哼,不需要你假惺惺的,你还是尽早收了你的那一套把戏,你难道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福婶之间的关系吗?到底福婶是怎么出的事情,我想,你心里明白!”
许蓉烟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是怀疑我害了福婶吗?说话可要讲究证据,你可不要含血喷人,你这是诽谤!”
许静怡的眉毛都立起来了,略显愤怒的说道,似乎跟受到了什么侮辱一般。“你这算是恼羞成怒吗?”
许蓉烟淡漠的看了许静怡一眼,冷声说道。许静怡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说道:“姐姐,我以前是和福婶的关系不太好,可是我怎么会下这样的毒手呢?”
“是吗,陈安安的事情,难道你忘记了吗?”
许蓉烟眼神冷淡,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看着许静怡,满是失望。“陈安安?她不是自杀的吗?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许静怡装傻充愣的说道,才不会承认这件事情和她有任何一丁点的关心呢。“是吗?”
许蓉烟低头不语,她这些不过是杨庆琛告诉她的,至于证据,她却没有,所以陈安安的死,注定只能归结到一个神经病人的自杀。许静怡没有多做停留,便离开了,心中却充满了担心,她总感觉自己做的事情似乎都被人注意到了一般,不过,没有证据,料想许蓉烟也没法,毕竟自己是见过陈安安几次,可是陈安安毕竟是自杀的,而且她已经死了,谁还能让她说出什么话不成?过了一会儿,钱来的身影慢慢的从医院里闪现出来,看着许静怡离去的背影,他不禁皱了皱眉。进了医院,钱来看望了一下福婶,将花摆好,也轻轻的离去了。现在这一段时间,公司里的事情很多,他也不能脱身,每次看望福婶,也都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不过,当他离去的时候,却是多看了许蓉烟一眼,心中微微叹息,多好的一个女人,只是有些可惜了。尤其是看着她的脸上那一抹憔悴神色,他都有些心疼,可是想到这毕竟是邵染白的家事,而他说到底也是一个外人,只好忍住这种感觉。不过,他刚要转身离去,许蓉烟却叫住了他。“许小姐,你有什么事情吗?”
“染白的腿最近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许蓉烟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了自己关心的问题。“恩,少爷依旧在进行着腿部的复苏准备,汤姆斯医生现在还在美国,估计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钱来如实讲道。“那你多照顾他。”
许蓉烟轻声说道。“许小姐放心吧,就是你不说的话,我也会那么做的。”
钱来点点头,转身离去了。“唉,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啊!”
钱来的心中默默的想着,对于许蓉烟的遭遇,他都忍不住感到同情和怜惜,想到福婶之前对她的照顾,他不禁犹豫了一下,看样子自己也找机会帮她一把吧。与这里相比,杨家简直是变成了快乐的天堂,自从邵泽宁回来了,杨家几乎到处都充满了欢乐的气息。不过,这天,陈父和陈母却出现了,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径自闯进了杨家,突然看到了邵泽宁。“这是,许蓉烟那个女人的儿子?”
陈母的眼睛如同利剑一般,冒出一股子仇恨的火焰。“你们来做什么?”
杨庆琛一皱眉,看着面露不善的两人,下意识的挡在了邵泽宁的面前,他瞪了几个保镖一眼,竟然没有拦住这两个人,真是一群混账东西。杨百荣摸了摸鼻子,闪过一丝尴尬之色,却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杨庆琛,亏得我女儿对你一片痴心,你们害死她的孩子,更害死了她,,现在又将那个贱女人的儿子带回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陈母的声音充满了凄厉,如同一只受伤了的夜枭,声音难听而刺耳。“带着豆豆下去。”
杨庆琛看了杨百荣一眼,吩咐了一声。“是,少爷。”
杨百荣赶紧走过来,拉着邵泽宁就要往里走。“混蛋,他不能走,杨庆琛,你要还我女儿的命来,我可怜的安安啊,陈安安,你个蠢女人,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没良心的男人啊!”
陈母一下子坐倒在了地上,声音凄婉之极。而陈父也是在一旁放声大哭,声音满是悲愤和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