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张纸上的内容。“这是寒氏这一代所有寒家人手中的股权分布，寒氏子女五人，除寒灵月外，每人手中的股权相同，均从爸手中分出。”
苏可艾说完，又看向了第三张纸：“这是一份亲子鉴定，上面显示新生儿与爸没有亲缘关系，新生儿姓名——”苏可艾一惊，抬头看向寒灵月。“不……这不是真的。”
寒灵月脸色发白，拼命地摇头，她看向杨黛：“妈——”杨黛抓住她的手：“别怕，听你四嫂说完。”
苏可艾叹了口气：“新生儿姓名，寒灵月。”
她没想到真相是这样，说完之后，心里也有点不舒服，怪不得寒灵月手里没有股份，原来她不是寒家的孩子。苏可艾坐回椅子上，转头看了看寒临渊。“你要是不想管，我们可以现在就走。”
寒临渊说。苏可艾摇头：“我得管，寒家不能乱，也不能散。”
她倒不是多在意寒家，她在意的是研究中心，在意的是外婆的解药，在意的是寒家古卷的去向。寒灵月在听到她名字的瞬间，哇的一声哭出来，把脸埋在杨黛的肩膀上：“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傻孩子，你别哭，这事不是真的，相信我。”
杨黛拍了拍她的后背，转头看向寒掣。“阿掣，你让我女儿委屈了这么多年，是时候给她个公道了。”
杨黛说。寒掣点了点头，看向了王佳岺：“王佳岺，是你自己交代，还是我说出来。”
“呵……你知道了吗？二十多年，你终于知道了，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怀疑，你怎么能知道这件事？”
王佳岺颓废地往椅子上一靠，脸色泛冷地低语。“妈？”
寒灵雪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