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您知道的，没什么经验，我可以问一点问题吗？”
经理和颜悦色道：“什么问题。”
“他多大年纪了？”
陆冉冉不客气问。反正她们也跑不掉了，就只能硬着头皮上，既然是贵客，说不定还能解救她们。年龄是重点，如果是个七老八十大腹便便的猥琐老男人，那她们岂不是往虎口里送？“大概三十岁左右。”
“体型呢？胖不胖？”
新来的小女生都有这个特性。经理心中略有不屑，既然是做这行的，客人如何跟她们并没关系，但还是回答了，“偏瘦，不过有料。不比我们这儿的哥哥差。”
陆冉冉起了兴趣，“有多高？”
“比我高一个头。”
“肤色怎么样？”
“小白脸似得。”
“是不是也很帅？”
“我从没见过哪个男人长得比女人还要漂亮。”
陆冉冉顿时两眼放光，激动地揪住顾小淼扯她裙摆的手，脱口而出道：“尺寸如何？”
经理嗤之以鼻道：“到底还是做这一行的，还有点自我意识。你这问题恕我无法回答，得靠你自己去摸索。”
陆冉冉琢磨着经理含义深深的话，脑子里幻想那个男人的样子，居然脸红了起来。“问那么多，他要是看不上你也百搭，最好有点自知之明，他可不是一般的顾客。”
陆冉冉拽着顾小淼跟着上经理，“那经理您还不得给我们准备准备？”
经理回过头来看了她们一眼，警告道：“告诉你们，就算你们被看上了，少吃里扒外，别忘了你们最终是谁的人！”
“是！”
陆冉冉冲顾小淼眨了眨眼睛，牵着一脸懵逼的小淼跟着经理走了。……至尊VIP包厢里。一批又一批的女服务被召唤进去，不出几分钟又被遣走。腾北夜慵懒的靠着沙发椅背，一边捏着半装红酒的高脚杯柄，一边悠闲得倾吐着烟。淡淡的薄雾模糊了他妖媚的脸容，邪肆的眸子微眯着，琉璃眸子透着淡淡兴味，映衬猩红酒液的薄唇邪性上扬，笑的半真半假。在座的人，脸色各异，紧紧盯着前方。一根绳子两端由两位侍应拉着，仅有一腿高，谁能弯腰从低下过去，不碰到绳子，谁就可以留下。留下的人，还要测试，是否能用胸口夹起一本书。做到这两项的人，才有资格坐到沙发中央的男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