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反应过来,以为谢惜蕊出事,着急的拍门,“姑娘?姑娘?”
看到谢惜蕊安然无恙,又时松了一口气,“姑娘,您没事就好。”
谢惜蕊赶忙说,“又时,快去后院花园救人。”
若谢惜蕊猜想不错,那个叫燕儿的傻女,应该是推开窗户,跳了下去。她睡前无意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窗下是花坛,摔下去不致死,但从三米多的高处掉下去,说不得轻则擦伤,重则骨折。又时转身就蹬蹬蹬下楼,谢惜蕊这才注意到,又时一双赤足。定是听到突然的响动,情急之下,连鞋子都没穿。“真是个傻子。”
谢惜蕊折回去,提溜上又时的鞋子,追了上去。如果儿已经去喊童太医了。谢惜蕊没想到的是,自己这个小小的举动,竟让又时感动到做牛做马忠心耿耿一辈子,还差点以身相许。主子给一个奴才提鞋,这在长安国是奇闻。一不小心,她又犯了二零二二时代的习惯。苍天作证,她纯粹出于好心,怕石子割破了又时的脚掌。自家的忠仆,当然她这个主子来心疼。这点觉悟,谢惜蕊这个当主子的,肯定得有。“姑娘,这位女子昏迷过去了,左腿两处骨折,左手骨折,身上多处擦伤。”
“只是……”童太医吞吞吐吐,倒不是说不出口,终究顾忌谢惜蕊是个未嫁女子,这种话说不出口。如果儿是个急性子,“童郎,只是什么?你倒是快说啊。”
地上的女子已陷入昏迷,一张娇美的脸上满是泪痕。“童太医不必顾忌我,有什么话直接说即可。”
既然谢惜蕊这般说了,童太医也就实话实说了。“这位女子腹中的孩儿……流产了。孩儿已成型,是个女胎。”
众人这才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女子穿着一身红衣,下半身正在流血,他们一时没发现。“抬到我的房间,童太医,劳烦你为这位女子医治,心伤难治,就先治愈这身体的伤。”
但,谢惜蕊接下来的话,让众人惊住了。“童太医,有没有好法子,将死胎保存一段时间。”
众人皆一脸震惊的看向谢惜蕊,她一个小女子,竟然说出这般“恐怖”的话。“你们怎么一个个都跟看鬼一样看着我啊,放心好了,我又不是要做坏事。我以人格担保。”
“人格?”
“人格……”谢惜蕊作为二零二二时代的人,要融入长安国,实在好难。她说的话,总是让旁人听不懂,或者觉得奇怪。她还是不解释了,也解释不清楚,赶紧岔开话题。受伤女子被童太医和如果儿带下去医治了,谢惜蕊又拜托安大人去查这女子的来历。“姑娘,你的手里拿着什么?”
又时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