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龙端着泡好的茶水走来,六杯茶水不多不少刚刚好。“小伙子,坐下来一起喝,我们几个老家伙都没什么意思了,不妨好好的训练你们。”
看了眼苍龙那带有肌肉纹理的手臂,大老刘笑了。纵使有再多的肌肉又能如何?力量没办法完全发挥肌肉,它就是个摆设。有时细胳膊细腿,往往能够爆发最大的力量,只因他们找到了真正的巧劲儿。听说大老刘要教学,苍龙都开始变得兴奋。他之前就听说过大老刘在这方面有一套特定的功夫。在学习过后不仅能够提升自身力量,还能够保持肌肉的稳定。叶凡呆呆的盯着桌子,当时不曾把大老刘的这番话放在耳朵里。猴子见叶凡一直失神,不由得多了几分担心,真的没事吗?万一真和那小姑娘掰了,两个人岂不是分开的鸳鸯。“要不我们去帮你说说情?你现在这样倒是弄得我们几个有些忐忑。”
猴子实在是忍不住了,索性开口,这一开口倒是把其余几人的目光吸引过去。叶凡愣了一下,随即就立马开口解释,生怕对方误会。“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我只是在想对方的目的是什么,进入到黑市之中买假死药是为了将他们几人救出吗?”
想到看管所混入的闲杂人等,叶凡越来越奇怪。事情好像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了,一切都开始偏离了轨迹。“大帅人已经带到了,就是一直没有带过来,要不现在我们审讯一下?”
想起那个私自传递东西的保洁员,苍龙立马起身汇报。他们一直都在调查,不过对方好像没有任何隐瞒的意思。像是把最危险的地方当成了最安全的地方。可他偏偏忘记了,他们这群人也会采用逆向思维。在叶凡的示意下将人带到,一个脸上带着血红胎记的人,稳稳的跪在了地上。男人衣衫不整,领口处有一个明显的胶囊痕迹。“把他领口处的毒胶囊拿出来,别到时候审讯的同时,他们就直接把胶囊给吃了。”
一句毒胶囊把男人吓了个哆嗦,叶凡观察到这一点,断定对方肯定不知道这胶囊的作用。怪不得有持无恐,原来是被当成傻子一样欺骗。被欺骗成这样,要是再有恐惧那可就糟了。苍龙手持短刃,要先在对方的领口上轻轻的划了一下,两颗红色的胶囊滚落在地。叶凡上前扼住对方的上颚,手上的力道不断加大。“只要你说实话,我可以饶你一命,这毒胶囊你今天要是吃了,恐怕就没命了。”
青龙拿过一旁的电脑,快速在上方敲打获取着人员信息,在看到上方的信息过后神色凝重。倒是个可怜人!只是再怎么可怜也不能罔顾王法。男人连连磕头,可偏偏下颚被扼住。下颚处红色的印记明显,叶凡手上的力道松懈了几分。男人瘫倒在地,想到之前所做的种种约定,沉默不语。他都答应过那个人了,不会随意把事情说出来。如果说出来,恐怕他的妻儿都要因此受到影响。“你不就是想要保护你的妻子和你患病的儿子吗?我们可以把人放到秘密保护局。”
青龙在一旁补充,这一补充,男人直接交代了所有。“我之前一直在看管局当保洁,我知道那里的人员全部都是特殊的,可我也是没办法。”
想到那日发生的种种,保洁至今仍旧有着止不住的悔恨。他并非是贪财之人,只是生活所迫。一个男的当保洁本来就会惹人笑话,更何况是工资低廉。所有人都认为他只是一个臭保洁,没有人知道他在看管局工作。他们家的一个亲戚在看管局当狱警,工资不高,受人瞻仰。那天他一不小心喝醉了酒,就把事情全盘拖出。没想到被那个男人听见,这一来二去,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直接熟络了起来。他儿子治病需要钱,那男人慷慨解囊,再后来他知晓对方成为了看管所内的犯人。他这才斗胆帮忙传递东西,不过他是真没想到那钉子会被人吞服。知晓了所有,叶凡不但没有任何原谅之心,反倒是更加生气。就因为这样,所以才要罔顾人命。为了钱财,不惜出卖当初所签订的保密协议?叶凡缓缓的起身,背对着保洁,“你可知你这样是断送了你儿子的前程?你们所签的保密协议有家人的全部联络信息。”
“你要是能够在退休之前一直遵守,那你的儿子便可以进入到看管所工作。”
叶凡的这番言论让保洁直接狼狈倒地,他本以为在看管所,只能当个保洁。谁能想到中间会出现这么多的问题,要怪就怪他们一开始没说清楚。如果说清楚了,又怎么可能被这些世俗的欲望所操控。大老刘见对方毫无任何的悔改之意,索性说出了另一条处罚。“你违背了看守所之中的规矩,你的儿子日后将会信用破产,在他的档案之上,将永远浮现一条出卖者。”
想起那孩子的终生档案,大老刘频频摇头。一时失足千古恨,万箭穿心也不过如此。外面,男人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还带来了好消息。“大帅,晁铁军已经醒了,现在医护人员正派人往我们这里送,只是晁铁军目前的状况有些神志不清。”
想到晁铁军的近况,手下有些为难。晁铁军神志不清,即便有心,想要审问也没有机会,恐怕只能对对方清醒时再进行盘问。叶凡充耳不闻,反倒是将一切寄托在了瞎子身上。东西是猴子研制的,可瞎子是医者,二者之间要是配合起来怕是举世无双。半个小时后,保洁被带了下去,晁铁军则是被绑在了病床上,从外面推了进来。一看见叶凡,晁铁军不安分的挣扎,头部一次又一次的磕在身下的小推车上。可对方仿佛不知疼痛一般,依旧用头重重的装着铁质推车。搀扶着瞎子走上前去,瞎子手持银针稳稳的插在了对方的穴位上。原本还挣扎不已的晁铁军,在此刻成为了安静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