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动了这么大的气！他恨不得凌迟了姜瓷。这次他想把初硕从美.国弄回来，让姜瓷一个人在美.国，却不想，她也回来了。“还盯吗？”
助理问陆禹东。“别盯了。”
陆禹东扔下手里的打火机，说了一句。屠瑛一死，她就不在他的掌控了，她想和谁睡就和谁睡，想和谁生就和谁生吧。……初硕回国，就紧锣密鼓地张罗新事务所的事情。他经常找姜瓷商量。姜瓷一个人租了一室一厅的房子，难免冷清，而且怀孕了，需要人照顾，初硕对姜瓷的处境很担心；她因为要和初硕合伙开事务所，也就没另外找工作，再说，一般用人单位都不愿意要孕妇。“怎么样？动手术了吗？”
那次，初硕去了姜瓷的家里，很关切地问姜瓷。“别提了，双胞胎。”
姜瓷对怀上这两个孩子，始终感觉懊恼。“双胞胎？”
初硕也很惊讶，“那姜瓷，你没想过给孩子找个爸爸么？”
初硕的眼睛殷切地盯着姜瓷。这个问题，姜瓷真没考虑过，怀孕就是个意外。“我……”姜瓷非常犹豫。她并没有喜欢过陆禹东以外的其他人，所以，初硕突然提起来这个问题，她就觉得很突兀。“既然没做好决定，那咱们说点儿别的，事务所不是要开了么，我已经选好地方了，就在中南的楼上，一整层办公楼都是咱们的，我现在已经派人跑手续了，人脉也都是现成的，将来和中南合并，咱们的业务就更多了，你起个名儿吧。”
初硕问姜瓷。姜瓷想了好久也没想起来。“我上次给你发的呢？看到了吗？”
初硕又问。“上次？”
姜瓷诧异，哪个上次？上次初硕跟她说话，她没看见就去睡觉了，然后发生了爷爷的事儿，姜瓷那几天很忙，总觉得很累，就没再理会这事儿……“算了，我来取吧。”
初硕说道。“嗯。”
姜瓷最近总觉得累，以前，她就算一夜不睡觉也没什么的。她要睡觉，初硕便先离开了。最终，初硕给自己的事务所取名：first！……初林升去找陆禹东汇报初硕已经回国的事儿。初林升不知道姜瓷也回国了。“陆总，我儿子回国了，他现在又自己开了家事务所，听说是跟人合伙，我老了，往后的岁月不多了，初家以后的产业，我也准备让他接手了。”
初林升说道。在初硕这件事情上，初林升被陆禹东拿捏得跟个馒头一样，左右都不是，难免有些伏低做小的态度。“是么？叫什么名？跟谁合伙？”
陆禹东问道。“名字叫做first。至于跟谁合伙，我也不大清楚，左右不过是他那些同学是之类的。”
初林升又说。呵呵，first！好一个first！初次，初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