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回来的晚就是因为我去了清风茶楼一趟,可那里的伙计几乎全是新人,什么也没问出来。”
叶寒瑜又补充了一句:“我估计,除了清风茶楼外,恒郡王应该还有别的隐形产业,也送与了别人,抄家的人在王府上并没有抄出多少的财物。”
虽说不是每个人都擅长赚银子,但,搜出来的那点东西比普通官员家里都少,这就不正常了。 “恒郡王府上的人都被流放了,还有什么人值得他如此信任?”
恒郡王宁愿自己去死都不愿意把那个人交待出来,明显就是关系非浅,顾婉宁忍不住开口道:“那人总不会是他的私生子吧?”
好像也只有这一个可能了! 叶寒瑜瞬间一楞,别说,还真有这种可能。 要不然恒郡王也有好几个儿子,恒郡王为什么不提前帮儿子打算打算,反而眼睁睁看着全家都被流放? 除非他早就留了后手,就像清风茶楼一般,早早交给他看中的私生子。 叶寒瑜得了这么个可能,整个人都有些兴奋,他一把女人搂在怀里,在她的唇上用力的亲了一口,“明日爷就再去恒郡王面前走一遭,说不定就能诈出点什么有用的线索。”
“你说什么?恒郡王不是被斩首了吗?”
顾婉宁有些诧异的道。 叶寒瑜将这件仅有几个人知道的隐密,跟顾婉宁说了一遍:“爷的事从来不想瞒你,只是以前没有说的必要,他的命是父皇让留下来的,有些事不适合让太多人知道,也或许是父皇察觉出了什么,才会有此安排,总之他还好好的关在宗人府呢。”
顾婉宁顿时眼前一亮,“你说,恒郡王若是知道他死命护着的人突然出事,甚至生命都有了危险他会怎么样?”
叶寒瑜心道:估计会心神大乱,痛不欲生吧。 他都为了保护那个人甘愿去死了,到最后却得知自己百般护着的人性命不保,换成他估计都会被气疯了。 “可是,我们都不知道那人是谁。”
顾婉宁朝他神秘一笑,她看了眼自己指间的戒指,“正是不知道才要找出那个人啊。”
叶寒瑜赶紧握住她的手,大拇指按盖在了戒指上,“你,你太大胆了,这么重要的事,竟然敢,敢当着爷的面儿暴露出来,就那么相信爷?”
顾婉宁似笑非笑的邪睨着他,“你早就猜到了不是吗?更何况,我试过,除了我,没人能命令它,不信爷把戒指摘下来戴在自己手上试试。”
说着,她直接将戒指摘下来,戴在了叶寒瑜左手最细的小指上。 叶寒瑜看了眼戒指,又看了眼侧躺在床上的小女人,“你来真的?”
“难不成还是假的?这枚戒指确实神奇,但没有它也不是活不了,如果王爷能用就送您又有何妨?”
叶寒瑜看着手上被硬套上来的这枚宝石戒指,戴在王妃手上,怎么看怎么漂亮,戴在自己手上就丑得要命,别说他用不了,就算真能用他也不要好吗? “怎么试?”
顾婉宁也躺不住了,干脆从床上坐起,和叶寒瑜相对而坐。 “爷可以随便说啊,这戒指虽然不是无限制许愿,但每次无论许了什么愿都能实现,不过难的愿望就要等好久才能恢复能量,越简单的愿望消耗能量就越小,王爷有什么想要的吗?”
叶寒瑜一时之间还真想不出什么想要的,便干脆道:“我记得那次赵家的金银财宝那么多,你一次性就挪来了咱们家,今日回府后,我换了朝服,荷包落在家里,就许愿让荷包回到我手里好了。”
顾婉宁点头,然后叶寒瑜摸着戒指许了愿,结果当然是戒指半点反应都没有。 叶寒瑜高兴了,赶紧将戒指放进顾婉宁手里,“这下爷就放心了,一个别人拿到半点用没有的东西,别人惦记也没用。”
“哼,我告诉你,我可是很厉害的,如果哪天爷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就直接许愿让你不举,你给我小心点哈。”
叶寒瑜:……明明盖着被子,怎么感觉有些凉嗖嗖的呢? 不过,这好像是第一次,自家王妃如此明确的威胁他不许碰别的女人,心底莫名就浮现出一丝开心! “依爷说,你不如现在就许个愿,让爷只在你面前举,这样就不用让爷小心了,别人想算计爷,爷都没那功能!”
这话,直接把顾婉宁逗笑了,先不说这样的两个愿望会不会实现,反正吧,她觉得挺为难它的戒指的。 看着她笑得开心,叶寒瑜也笑了起来,随后把人抱在了怀里,“放心,爷这辈子认定你了,别的女人爷看都不想看一眼,更不会给她们爬床的机会,爷绝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
真以为那么容易被算计的呢? 他这人平时不爱交际,出席宴会,基本都是和王妃一起,哪怕不在一起,身边有奴才跟着,哪儿那么容易让女人近身? 那些被人爬床的男人,他自己首先就有问题,才会被那些个女人得了逞。 “拭目以待。”
“待什么待,要我说,你就是太不聪明,爷精力有限,你每天只要把爷都榨干了,爷就是想干坏事都干不了。”
顾婉宁瞬间睁大了眼睛,这臭男人,自打开荤后,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这样的话都能说得出口! “你想得美!”
干脆的从他身上离开,翻身躺下裹被子闭眼睡觉,留给男人一个后脑勺。 叶寒瑜轻笑一声,“就说了句实话怎么成了想得美了?爷不用想都是美的!”
躺下后将人往怀里揽了揽,“今晚真什么也不干了?”
顾婉宁没好气的道:“憋着。”
真怀念两个多月前的日子,自打这男人开了荤,拐带得她都没睡过一个好觉。 “你也不怕把你夫君憋坏了?”
顾婉宁咕哝一声:“坏了还省心了。”
叶寒瑜笑骂一句:“你个小没良心的。”
“明儿我去宫门口等你。”
叶寒瑜可没自做多情到认为她是去等他下朝,“你不会是打算趁下朝的功夫许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