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宜成,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她真的不想留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受姜宜成的压榨了,她的命怎么这么苦?“不急,玩两天再回去也可以。”
姜宜成慢悠悠地回道,他很享受和她单独在一起的时光,他也很喜欢看她气得跳脚的样子。“你说什么?不行,反正合同也签了,我们明天就回去!”
说着,她们已经走到了房间门口。姜宜成把门打开后就一下把她抱起来,来了个公主抱,用背倚着门把门关上,一路朝卧室走去。“那就看你表现了,把主人伺候好了,主人就带你回去。”
姜宜成坏坏地笑着,俨然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子,却有一种独特的魅力,纪余诗看得入神。“啊!姜宜成你干什么?”
姜宜成突然把她扔在床上,然后匐身压在她的身上。“你叫我什么?”
姜宜成声音低沉压抑着一股蠢蠢欲动的情欲。“主……主人”他们约好的没人的时候要叫主人,尽管叫了很多次她还是不习惯这个称呼,叫着非常别口。姜宜成不再说话,一口含上她的唇,甜甜的,还带着一股木瓜味。吻由浅入深,直到纪余诗快窒息,姜宜成才放过她。纪余诗头晕晕的,身子已经软的一塌糊涂。姜宜成看着她媚眼如丝,脸上带着情欲的潮红,嘴唇微张,终于忍不住步入了正题。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度过春宵一刻,再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而之所以醒来,是被朴信哲的电话吵醒的。“喂……”纪余诗睡眼朦胧地接了电话。朴信哲只知道是姜宜成接的电话,直接就回道:“姜少,考虑得怎么样了?难得来一次,我也只是想尽下地主之谊。”
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纪余诗一下子清醒了!这是……朴信哲的声音!纪余诗忙看了看手中的手机,虽然和自己的颜色相同,但却不是她的手机。她竟然接错了电话?什么鬼?“谁啊?”
姜宜成一醒来就看到纪余诗坐在那,一脸烦闷地看着手机。听到姜宜成的声音,纪余诗才回过神:“嗯……朴总的。”
姜宜成皱皱眉头,抬头看了一下卧室里的挂表,已经六点多了。“打电话干什么?”
“说是让你考虑什么事来着,没有说要干什么。”
一夜缠绵,纪余诗说话都是软绵绵的。姜宜成看着她这副娇媚小女人的模样,突然就想把她藏起来。“怎么了?到底什么事啊?”
纪余诗看了看面前的人,脸上带上了一点焦灼。“没事,就是让我参加一个宴会。我正考虑要不要去。”
“去啊!干嘛不去!”
听到宴会,纪余诗的眼睛一下就亮了。姜宜成看着她这幅惊喜的模样,心头突然一暖。“我去洗漱。”
纪余诗说道,起床穿衣服,往卫生间走去。洗漱好出来,纪余诗看到姜宜成正在接电话。微地一想就知道是朴信哲的,果然,电话刚挂断,姜宜成就走了过来。“朴总说今晚在楼下的丽泽酒店举行晚宴,你不是想去吗,快打扮下。”
姜宜成说的温柔,纪余诗原本的一点烦闷终于没了,宴会嘛,自然要开开心心的。梳妆好下楼,楼下已经聚满了人,都是韩国商业里有头有脸的精英。“宜城,你来了啊,就等你了。”
朴信哲上前迎接,神情礼貌而疏离。“嗯。”
姜宜成点头微笑,陆陆续续好多人过来敬酒,他一直都在笑。今天来的不乏青年才俊,但对姜宜成都非常尊敬。也是,这么年轻就当上ceo,有这样成就的,恐怕没几人吧。纪余诗听不懂韩文,这里也不需要她。她默默地退了出去,向大门走去,她突然想吹吹风。姜宜成的余光看到她离开,但依旧不动声色,和朴信哲走到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朴总,这杯敬你,希望今后合作愉快。”
姜宜成握着手中的红酒杯,与对方轻轻碰了一下。“合作愉快!”
依旧十分有礼貌的回答,朴信哲的脸上还带着微笑。两人又聊了会,姜宜成因为合作的事,心中高兴,不免喝多了些。人已微醺,还好边上有沙发,姜宜成就往上一靠,闭着眼休息起来。纪余诗一个人站在酒店门口吹风。初秋了,到了晚上外面的风便有些凉,一丝丝凉风吹得她不禁打了个寒颤,也清醒许多。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在意姜宜成?就是那人说的话,自己也在意到不行?纪余诗不知道,也想不明白,她一直在逃避这种感觉。也许是拜上一段失败的感情所赐,现在的她不敢再爱。又或许是姜宜成太过优秀,她怕自己一旦爱上了就回不了头。想起姜宜成那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她忍不住想笑,笑得却苦涩万分。回想起姜宜成说的那句话,他不可能会喜欢上自己这种女人。是啊,以他的条件,随便找个女人,也许都比自己出色。送走姜宜成,朴信哲原本想到门边喊纪余诗,让她去照顾人。谁想,刚走到门边,就看到了这样一副画面——五光六色的灯光下,一个单薄的身影正孤寂地站着。脸色略显苍白,脆弱得好像风一吹便会倒。而与之矛盾的,那身影又隐隐透出一种坚韧。综合而来,便是凄美又孤独。朴信哲突然明白了姜宜成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个女人,这样的场景,就算是他也不免有些心动。“夜深了,一个人站在外面不冷么?”
朴信哲说着,忍不住脱下外套,披在了纪余诗的身上。“朴总,你怎么出来了?”
纪余诗一惊,浑身不自在起来。朴信哲一直在笑,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可纪余诗一直觉得这人骨子里是冷漠的。“看到我很惊讶?还是希望出现在这里的不是我?”
朴信哲轻笑,眼中却没有半分笑意。废话!我跟你又不认识,看到你当然会惊讶了!当然,纪余诗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吐槽,这个男人她惹不起,也不想惹。“朴总说笑了,外面冷,我们还是进屋说吧。”
即使不开心,纪余诗也只能很狗腿地陪着笑,找了个理由进去。“你很怕我?”
废话!不怕你的话,我刚就不在心里骂你了。纪余诗小声嘀咕道,她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落入了朴信哲耳中。朴信哲嘴角情不自禁上扬,突然觉得这个丫头挺可爱的。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在他心中掠过,就像春天默默播下的种子,然后疯长,最后开了花。朴信哲一想,口气突地就变了:“你可知,为什么姜宜成没来找你?”
“你什么意思?”
一听到朴信哲提到姜宜成,纪余诗的眼神就锐利起来。这样的架势,是来挑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