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赵英杰非常的可恶,他毕竟是自己的三叔,朱小雪不想让此人死在哥哥的手中。之前的那件事还没有解释清楚,她不想让两人彻底的处于对立面。朱小雪的身后明叔也跟了过来,不过他的表情却非常凝重。很快两人就走到大殿的正前方,朱小雪忽然看到南宫婉儿将一把匕首抵在了赵英杰的脖子上,似乎在威胁他说什么。但是哥哥站在旁边却没有表明任何立场。“灵儿...灵儿救三叔...”看到朱小雪走了过来赵英杰连忙开口求救。现在这个局面也只有此人能救自己了,毕竟朱小雪说出的话朱一鸣肯定会听的。“十秒钟到了,你还不肯说?”
南宫婉儿说话的同时手里的匕首猛然刺向赵英杰的胸口。就在他刚出手之时忽然一道人影闪过,一颗黑色的药丸弹射而出击中在匕首的刀刃上。巨大的力道让南宫婉儿右手一阵麻木,刺出的方向也发生偏转。赵英杰俩忙后退几步却被朱一鸣挡住了去路。不过他看向了小雪旁边的那个老人,刚才出手的正是此人。本以为只是极乐宗普通的看山门之人,从刚才出手救小雪在到现在救赵英杰,实力似乎也不弱。南宫婉儿年龄还小实力本就不强,而且魂器赋予她的只有防御的能力,失手也是正常的。“他毕竟是我极乐宗的人,而且又在我们的地盘,诸位还请自便。”
这番话相当是下了逐客令。“赵启明你还要在这里惺惺作态,我们为何事而来难道你不知道?”
南宫思清站了起来厉声质问道。听语气两人早就相识,被称作明叔的人原来是叫赵启明。“天行上次做的事情是不对,可他人已经死了,难道你还想杀了我们所有人。”
赵启明也沉声回答道。“神迷仙门惨遭灭门,你觉得这仇该不该报。”
南宫思清也不想闹得这般结局,可是她实在无法对神迷仙门已故的亡魂交代。正说着话地面上的南宫思月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而且口鼻中不断往外流着鲜血。南宫婉儿连忙俯身去查看,发现情况不容乐观。“如果你能交出解药,今天我们就先不追究。”
南宫思清看到妹妹的状态退而求其次的说道。赵启明当然看出了南宫思月中了什么毒,如今宗主赵天行已死恐怕无人能解了。“嗜血丹你也听说过吧!”
这句话刚说出口南宫思清轰然后退两步,身形也有些站立不稳。她没有想到赵英杰竟然如此恶毒,这嗜血丹本就没有解药。“我要你为她陪葬。”
南宫思清突然转身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手腕翻转三支细如牛毛的银针夹在手指中间,蓄力向外激射而出。身为医者银针本是救人性命之物,南宫思清也将银针的使用手法练得出神入化。很多年前她就发誓不再使用银针,可此时终于是控制不住。三四米的距离银针激发速度非常之快,但赵启明也早有预料,右手弹指黑色的药丸瞬间将两枚银针击落。最后剩余的那根银针瞬间没入赵英杰的脖子,一个小红点很快就出现了。一丝细微的疼痛感传来,赵英杰没有感觉什么不对劲,可是他回想到神迷仙门的绝技之时瞬间就慌神了。小时后在极乐宗长大也听到过不少神迷仙门的事情,尤其是掌门南宫思清掌握的一手银针绝技更是出神入化。“灵儿救救我,这里只有你能救我了。”
赵英杰明白银针上携带剧毒一个时辰后他必死无疑,说着朝朱小雪冲了过来。朱一鸣立马现身横挡在面前,他也看到那根银针命中了赵英杰,看此人如此慌张银针上肯定淬有剧毒。但是他害怕此人做出对小雪不利的事情,绝不能让这人靠近。赵启明站在原地也没有动,本来他还想就赵英杰一命的,看到此人将嗜血丹都用出来最终选择了沉默。看到朱一鸣挡在面前赵英杰忽然说道:“灵儿就这这个人杀了你二叔,难道你眼睁睁看着我也死在他的手里吗?”
闻言朱小雪猛然愣了一下,南宫婉儿说亲生父亲的死和哥哥有关,赵英杰又说二叔的死是哥哥所为,究竟该听谁的。看着妹妹小雪的目光瞬间看向了自己,朱一鸣知道这件事是瞒不住的。“小雪,赵无极的死的确是我所为,可是那也是迫不得已。”
他不想过多的解释,随后又说道:“但是婉儿说的事情绝对是子虚乌有,不信你可以当面问她。”
听到朱一鸣和赵英杰的话后赵启明已经明白两人说的是何事。通过打听他知道了朱一鸣和灵儿是兄妹,觉得将灵儿交付于此人也是放心的。却没想到他们两人之间又这么深的误会,以前的那些事本不想在提起,现在看来是不行了。“灵儿,他就是为了你手腕上的镯子,你知道吗这就是魂器可以让人拥有无穷的力量。”
赵英杰忽然胡言乱语起来:“我是你的三叔你的亲人的,他们都心怀不轨都是仇人。”
当听到“魂器”这两个字时让朱小雪下意识的抬起右手,上面的镯子正是亲生父亲临死之前交给她的。她猛然抬头看向朱一鸣质问道:“是不是,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看到朱一鸣没有说话朱小雪忽然跑向了赵英杰,她心里还有很多是疑问等待着此人回答。忽然后面有个人伸手拉住了朱小雪,正是一直未曾开口的赵启明。事到如今在不说出事实已经不行了。“放开我,你放开我。”
朱小雪挣扎的想要逃离束缚。“灵儿,他并不是你的三叔。”
突如其来的话语让朱小雪身体一顿。回过身来看着赵启明好几秒后才问道:“你说什么,他不是我的...”朱小雪当然知道赵启明刚才那句话里还有其他的意思,既然赵英杰不是自己三叔,那么赵天行和自己又是什么关系那。“其实你并不是天行的亲生女儿。”
赵启明缓缓的说道,脸上也似乎有了几丝解脱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