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龙想沉默不语丁磊又客气的说道:“龙教官请进,前段时间我弄到了极品普洱茶正好进去尝尝。”
毕竟是国家秘密机构,门口站着这么多人难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就问你一句话,放人吗?”
仅仅是站在这里就有种强大的压迫感,龙想的这句话让丁磊的脸色变得精彩起来。他虽然是分局的局长按理来说比尚军文的级别要高,可是此人是从京北市总局派下来的。不仅在上面能说的上话,这次的事情起来也不简单。要是就这么把人放了肯定是不行的。让他头疼的是眼前站着的这个人也不好惹,就中将这个头衔往这一放,不给面子怎么能行。况且龙想在军方高层关系甚广,又是威名远扬的龙组特战队总教官。两秒之后丁磊依然带着笑意的说道:“龙教官你也知道这里的规矩,况且此事由尚组长全权处理,我也就是打杂的下手。”
堂堂的X是安全局局长,论职位也是副厅级的干部,现在到成区区一个组长的下手了。站在后面的警卫员对丁磊是嗤之以鼻,不过现在不是他该说话的时候。尚军文转身看了旁边的丁磊一眼,随后很是恭敬的说道:“龙将军亲自前来那有不放人的道理,我马下就通知下去。”
说完后他向来到岗亭内通过对讲机说了几句话。几分钟后朱一鸣已经被两个人护送着走了出来,看起来精神状态不错。“上车!”龙想说完这句话后就转身往后面的走去。“朱队长,我们下次再见。”
看着从面前走过的朱一鸣,尚军文很客气的说道,不过这句话明显另有深意。...来到车子的前排副驾驶位上坐好,很快车子就启动了。看到穿着军装的龙教官朱一鸣略微的有些吃惊,记忆中好久都没有看到身衣服了。气氛有些凝重,朱一鸣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昨天晚上被国安局的人带走后连夜就进行了询问,那时朱一鸣才知道怎么回事。原来尚军文调查的是发生在辽东省延西市极乐宗那场枪战,虽然在深山之中依然引起了国安局注意。在现今这个时代门派之间的斗争可谓少之又少,但是极乐宗闹出的动静太大,而且死的人也不少。询问了一晚上尚军文也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如今的极乐宗已经变的衰败不堪,门下的弟子也都自谋出路。因此尚军文去往那里没有调查之后将注意力集中在朱一鸣身上,至此了解的情况也都差不多了。“是以前在我老家的事情,国安局专门派人来调查。”
片刻之后朱一鸣开口解释道。“回去再说。”
龙想坐在后排座椅上闭目养神,似乎不想说话。朱一鸣也不没有在多说什么,靠在座位上身体放松下来。从被抓到米国海军基地到回到华夏国让他的体能已经达到极限,昨晚连夜的询问实在是太累了。车子继续行驶,颠簸的路面上朱一鸣缓缓的睡去。不知过了多久他猛然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已经在疗养院的房子内。或许只有在真正的熟悉的人面前他才能放下警惕,安安稳稳的睡上一觉。窗外的阳光照射到房间内呈现出昏黄色,马上就要日落了。从床上下来后朱一鸣喝了杯水才逐渐清醒过来。“咚咚咚。”
外面有敲门的声音传来。走过去将房门打开,门口是龙组特战队的队员们。他们一直外门外守候,听到房子内有响动知道是朱一鸣醒了这才敲门的。“队长你醒了啊!”
“队长你没事吧!”
“那天任务结束后你没撤回来,我们一直都在担心。”
...队员们都关心的问候道,这让朱一鸣恍然间想起了以前的那些兄弟们。“没事,你们都放心吧。”
似乎愣了有两三秒钟,他才回答道。看到队长毫发无损队员都放下心来,上次婆罗多国的任务要他充当人质结局恐怕就不是如今这样。“队长这几天你去那里了,任务结束后也不回来会合。”
石小伟很好奇的问道。“听说你被抓了想想就不可能嘛,队长的实力恐怕我们加在一起都比不上。”
冯炎转身看着众人笑嘻嘻的说道。这几天有传言说队长被特战部队擒住押往米国了,想想也不可能。从米国军方手中逃回来根本不现实。“我的确是被米国的人抓走了,不过是在位于菲国的塔桑海军基地...”朱一鸣将他逃回华夏国的事情经过简单的说了说,这些事对于龙组的队员也没啥好隐瞒的。“从海军基地逃回来了?”
“还抢了一架C-130J运输机?”
“劫持米国的中尉然后在特种部队的追捕下安全返回国内?”
听到朱一鸣的讲述房间内的队员们都呆如木鸡。等反应过来后问还是无法相信,继续追问道好像是要确认一遍。看到队长点了点头他们瞬间就陷入了疯狂的状态,各个惊讶的差点尖叫起来。“队长,你是怎么做到的能不能教教我?”
冯炎扯着朱一鸣的衣服瞬间化身成一幅小迷妹的样子。石小伟差点冲过来将朱一鸣抱住狠狠的亲上一口,以表达内心的仰慕之情。塔桑海军基地可驻扎将近一千人的军队,而且里面不乏特种部队,他们是在难以理解朱一鸣是如何逃出来的。“行了,行了,这件事不要外传,近期我们与米国的关系紧张估计任务会更加艰巨。”
朱一鸣摆了摆手,示意众人都站好了。“我还要去找龙教官汇报些事情你们都各忙各的去吧,明天的训练照常进行。”
再次听到训练的话所有人都变得兴奋起来,他们都想达到朱一鸣这样的实力,而不积极刻苦训练的话一切都是空话。随后队员们都退出了房间,朱一鸣换了身衣服后离开了房间。不过他的手里还拿着被称之为“光环”的激光武器。很快就来到了龙想住的地方,敲门后进到房间里面。可以看到教官正站在窗户边缘看着外面,不知道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