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太阳。不过动手之人是唐金凤,他要是杀了唐金凤的话,若雪定然会生气。想到这里,孟川这才将心里的气给打消掉。很快,唐金凤和沈建明就回来了。看见饭桌上空空如也,唐金凤又怒了:“好啊孟川,现在你连饭都不做了是吧!是真想吃白食了是吧!赶紧去给老娘做饭去!”
“妈,孟川受伤了,今天不做饭了。”
沈若雪头也没抬的说道,专心致志的给孟川敷冰袋。“受伤,哪里受伤了?我看他好好的,都敢瞪我!家里可不养废物,要么去做饭要么滚!看着就心烦。”
唐金凤没好气道,说完她又突然想来,又说:“把车钥匙给我!林家的车现在是我们的了,和你孟川没有任何关系!”
“呵……”孟川一下子就笑了。不愧是她丈母娘啊,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脸。既想赶他出去,又想霸占林家送他的车!天底下哪有这么的好事。“妈,你说什么呢!那是孟川的车,你拿来做什么!”
孟川没有说话,沈若雪先反驳了声。“什么叫孟川的车!你们现在还没有离婚,他的就是你的,再说了他一个废物开那么好的车做什么,没长脚啊不会走路啊!”
“妈,你这是强词夺理,车不可能给你的,还有,今天不做饭了!等会我就叫外卖,你要是看着孟川不舒服就进屋呆着吧。”
沈若雪一句话就将唐金凤说得哑口无言。唐金凤想反驳,结果一口气没提得上来,直接晕了过去。“妈!”
“金凤!”
沈若雪和沈建明惊呼了声。孟川大步走过去,给唐金凤把了下脉,说道:“没事,我给妈施下针。”
孟川拿出银针,在唐金凤的人中扎了几下。“爸,你把妈抱进房间,休息一晚就好了。”
“孟川,你这…真懂医啊!”
沈建明有些惊讶,他见孟川用银针这么熟练,心里有些怀疑。孟川点了点头,没有多言。客厅中一下子就安静了下去。沈若雪叫了三份外卖,几人简单的填了下肚子后便沉沉的睡去。孟川躺在地铺上,久久未眠。望着早已沉睡的沈若雪,他勾了下嘴唇。今天发生了挺多意外的,按理来说他的心情不会好,但因为沈若雪,他整颗心都是甜蜜蜜的。若雪当真是处处为他着想了。从前,若雪可不敢跟唐金凤这么对着干,也不会这么护着他。“若雪,这一辈子,我孟川定然不会负你!”
喃喃自语了番,孟川也没有多想,闭眼就开始睡觉。孟川不知,在他们一家人沉睡的时候,有人彻夜未眠。第二天,孟川早早地就起来做好早饭。刚做好饭,孟川就听见沈若雪再喊,出去一看,发现来了个熟人。“孟神医…”丁守仁咽了咽口水,恭敬的喊了声。昨天晚上他接到孟川电话的时候就连忙联系他儿子,结果根本联系不上,丁守仁顿时傻眼了,生怕他儿子惹到孟川。事实上,他那不成器的儿子还真就是好死不死的惹上孟川,而且还不只是一点点的得罪!丁守仁接到医院电话的时候都懵了!尤其是听完那四人交代的时候后,整个人都傻眼了。他不停地给孟川打电话,根本打不通。这不,经过他多方打听,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孟川的住址,只可惜已经半夜了。丁守仁生怕第二天早上会和孟川错过,大半夜就跑来门口等着。总算是让他等到了。丁守仁开心的都快哭了。不说孟川背后现在有林家撑腰,光是韩承运的那一声孟川少爷,就足以让他亲自登门谢罪。宁海人都知道,韩承运乃是京都名医,当初发生了点意外才来到宁海。京都名医称呼孟川为少爷,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不得不让丁守仁多想啊。“丁总!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啊!丁总您快里面请,里面请啊!”
唐金凤看见丁守仁竟然亲自到他们家,乐得嘴巴都合不拢,连忙招呼着。沈建明同样如此。“不敢不敢。”
丁守仁诚惶诚恐道。他是来负荆请罪的啊,哪里敢坐啊!“孟川,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丁总倒茶去!”
唐金凤叱呵了声。孟川没动,只是看了眼丁守仁,说道:“我倒的,他敢喝吗?”
“我不敢啊!”
丁守仁都快哭了,他坐都不敢坐,哪里敢喝孟川亲自倒得茶啊!“妈,你们别在这里添乱了,你们不是想开孟川的车嘛,我跟他说了,你们去试试车吧。”
沈若雪从孟川那里将法拉利的车钥匙拿过来,丢给唐金凤二人。唐金凤顿时一喜,转身就要走,又想起来丁守仁,说道:“不行,丁总还在这里呢。”
“这里有我呢,我会招待好丁总的,你们安心去试车就行了。”
“行行行,老公咱们去试试车,我这辈子还没开过法拉利呢!”
唐金凤春风灿烂道。“若雪你给我招待好了,丁总来咱们家说不定就是为丁公子来的,你要是得到丁总认可,你就能嫁到丁家,就能享受荣华富贵了!”
临走前,唐金凤害怕孟川捣乱,叱呵了声:“孟川,你给我注意点,要是敢得罪丁总,老娘回来扒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