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者,是凌天远的妈妈,是她!”
安绍谦替安若卿鸣不平,明明她和凌昆成相爱在先,可现在她却成了不光鲜的小三儿,自己也成了婚外情的产物,真是可笑。“绍谦,这不能怪凌楚雄,当年妈妈的家境太过普通,而当时的昊天正受了场劫难,凌昆成要是娶了妈妈,他们昊他天就再也翻不了身了,他只有接受家里的商业联姻,只有接受凌天远的妈妈,才能让昊天起死回生,说到底,凌昆成也是这种家庭里的悲剧和牺牲品,凌天远的妈妈也是,绍谦,那个时候的事情,你不懂,这怨不得谁,要怨只能怨命运!”
“妈,你这是为他开脱吗?他要是真爱你,这十几年来他能对你不闻不问,他要是真的在乎我们,心里有过我们,他的桃色新闻会漫天飞舞,香车美女,他也真够抢人眼球,也真够出风头的,真爱?你和这样一个人说你们当年是真爱,妈,我都替你感到可笑!说到底你们都好傻,你们倾尽所有爱一个男人的时候,他在做什么,在国外享受阳光海滩,香槟美女,到现在了你还再替说话,他们凌家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上梁不正下梁歪,凌楚雄可恶,凌昆成可恶,凌天远一样可恶!”
安绍谦的心里压抑的厉害。他为妈妈这迷茫的爱感到不值。在他的世界里现在只有仇恨和报复。这些年他们忍气吞声所受的苦他要让凌家的人也尝尝。面对激动不堪的安绍谦,安若卿软塌塌地坐在了地上。“绍谦,你不要这么说,不要忘了你也是凌家的人。”
“我不姓凌,我姓安!”
安绍谦觉着这个凌字给他带来的就只是耻辱。他这么说的时候,耳边想起了凌天远今天在公司说的话,‘无论你现在姓什么,就算是你剥皮抽骨依旧改变不了你身体流着的是凌昆成的血这一事实!’这样的话让他心里痛的厉害,就像是心里被人生生地剐了一刀,鲜血淋漓。“绍谦,听妈的话,放下这些仇恨,我们好好的活,好吗?”
安若卿哽咽着哀求。“让我放下我做不到,这些仇恨十年来在我心里已经生根发芽,已经茁壮成长成了参天大树,想要连根拔起,儿子做不到!”
“绍谦,你到底要怎么样你才开心!”
“让他们凌家的人生不如死!”
“绍谦,妈妈不认识你了,真的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