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浩那个从外面来的小弱羊,已经成功的*了自己的女儿,自己早就不应该给他那么多的时间,让自己的女儿越陷越深。“你说的对……”糜烟王先是这么说。他的这句话一说出口,花迁娜的心里便瞬间咯噔了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糜烟王接下来命令道:“先让人将张文浩关押起来。”
“等等……”这时,花迁娜不顾自己身后两个婢女的拼命示意,再也忍不住的说道:“这样恐怕不太符合规矩吧?”
闻言,众人的目光朝花迁娜投来。花迁娜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糜烟族一向是以公平为原则的,怎么能够如此对一个被别人陷害的人呢?而且……糜烟王,您不是还要与张文浩决斗的吗?”
花迁娜发现糜烟王凝视自己的目光变得越来越沉重,越来越让人无所适从。好半晌,他只是那样看着她,什么话都没有说。此刻,不要说是花迁娜本人了,就连站在一旁的竹沽籁都被糜烟王周身投射出来的那种压抑冰冷的感觉震慑,替自己的情敌捏了一把汗。“或许你说的也有道理,所以,先把人押下去。”
糜烟王一字一句的说道。虽然情况不容乐观,但是花迁娜此刻也不敢再说些什么了。她感到自己如果此刻再提张文浩说些什么的话,应该会起到适得其反的作用。等到一行人出去了,花迁娜在两个比婢女的陪同下往温泉小径而去的时候。稗荩才粗声粗气的说道:“公主,您为什么要替那个张文浩求情?糜烟王看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
魮鲤也柔声说道:“是啊,为了张文浩得罪糜烟王,到底值不值得啊~”魮鲤的话内有话,不清楚这其中细节的稗荩自然不知道其中奥妙。只附和着:“是啊,公主,那个糜烟王显然是想要对张文浩动手,您求情只会得罪糜烟王。我真想不通您到底为什么这么做,这一点儿也不符合您做事的风格。”
现在,连稗荩都这么说,也难怪刚才那一屋子的人对自己替张文浩求情的反应那么大。花迁娜多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说自己当时也没有想太多。但是稗荩非常清楚自家公主的个性,她的心思细腻,想事情办事都非常的妥帖,才不是那种冒冒失失的人。又见魮鲤望着公主的表情非常的古怪,自觉地或许魮鲤知道些是什么。只是当着公主的面也不好多问,就想着等到公主不在的时候,私底下要找魮鲤好好的问个清楚。这头,得到了糜烟王的吩咐,西斯王子做事情就名正言顺了起来。不多时,就有西斯王子身边的人奉命将张文浩等人压下去。彼时张文浩和华耳基迪还在苦苦纠缠,两个人的脸上都挂了彩,浑身都是热汗,浑身的筋骨已经完全活络开了。乍然间一大帮勇士冲了上来,张文浩还没反应过来,只当是这个卑鄙的华耳基迪奈何不了自己,便找了一大帮的帮手来。插着腰大喊道:“华耳基迪!我想不到你竟然这么卑鄙,打不过我就找帮手!你这样有意思吗?”
可是这一下还真是愿望了华耳基迪了,精壮的男人瞬间破口大骂:“你放屁!我才不会这么做!你们是做什么的?”
华耳基迪望着那些人问道。“回华耳基迪勇士的话,糜烟王让我们来把张文浩这个残害同族的人压下去。”
残害同族……张文浩听到这几个字,便知道这些人是打算彻底的将罪名扣到自己的脑袋上了。“我什么都没有做过,你们诬陷我!”
“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你们不能这么做。”
岳丽也从里面冲了出来,合着钟佳佳几个人阻拦那些部落的勇士带走张文浩。就算张文浩现在变得再怎么厉害,也不能和部落的这么多人同时抗争。可是对于这些身强力壮的部落勇士而言,这些女人的抗争就像是挠痒似的,和一片羽毛的力量差不多。岳丽只好赶忙转身去换达普拉华,达普拉华也正在观望。上前去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我父亲是怎么说的?”
勇士回答道:“糜烟王派我们将张文浩和这几个女人压下去。”
几个女人面面相觑,这一系,连她们都不能幸免吗?“压下去,然后呢?”
达普拉华蹙着眉头问道。“之后的事情还没有吩咐,我们只是听命行事。”
“那好,下去吧。”
达普拉华这么说着,对着张文浩说道:“我去问问我父亲,便匆匆的向着糜烟王处去了。”
彼时,糜烟王正在同西斯王子说话。西斯王子清楚他父亲对花迁娜的感情,而且糜烟王是一个非常在意自己声誉和面子的男子,这一点和大多数的男人一样。而身为部落的统治者,对这方面则更加在乎。所以刚才当着众人的面,有很多话他都没有明说。而糜烟王也看出了这一点,此时问西斯王子:“你刚才到底想要说什么?我看你欲言又止的样子。”
西斯王子装作一副非常为难的表情:“父亲,这人多了就说什么话的都有,往往都只是捕风捉影罢了,您请不要生气。”
“什么话?!”
虽然西斯王子让糜烟王不要生气,但是此刻糜烟王问话的时候,显然已经夹带了怒意。他已经猜到了,西斯王子所说的事情应该和花迁娜有关。果然,很快,西斯王子便告诉糜烟王:“就是……我听说,我也是听部落里的一些居民说,经常看到花迁娜王妃和张文浩勇士在河边私会,有说有笑的,两个人似乎很……”“很……什么?”
在西斯王子停顿的空隙,糜烟王追问道。他的那两只硕大深邃的眼睛已经瞪得和铜铃一般大了。“很投缘。”
西斯王子的话才刚刚说完,屋子里便传来了碗碟破碎的声音。装饰的碗碟直接摔碎在了议事厅的地上。糜烟王一句话也没有说,便快速的走出了议会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