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自然要帮着张文浩说话,也不怕得罪了西斯王子。只道:“西斯王子,话可不能这么说。这糜烟部落可是在你们的地盘上,明天张文浩就要和糜烟王决斗了。怕输不起就偷偷拿走张文浩的武器,对你们来说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吗?是吧,岳丽?”
公孙美说着,将话头引到了岳丽的身上。眼神故意带着挑衅,倒是想要看看,现在岳丽身为西斯王子的未婚妻了,还能不能维护张文浩。张文浩的目光紧随着岳丽,此时西斯王子也望向了岳丽。今天晚上的岳丽也是明艳动人,身为半个新娘子,她穿着糜烟族部落的传统衣物,头上戴着漂亮的花冠。春风如许,不如佳人。“东西丢了,自然该找找。”
岳丽云淡风轻的说道。却是问西斯王子:“西斯,你会尽力帮忙找到了,对吧?”
西斯王子瞬间明白了岳丽的态度,张文浩见岳丽如是回答,也不知道她是在摆出部落半个女主人的架势,还是为了帮自己的忙。一时之间心情十分复杂。而西斯王子呢,短暂的思索之后,笑了起来。“我可以去找,不过,是他自己没有看好东西,现在让我去找,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只能尽力而为了。”
“呵呵,好一个尽力而为啊,有的人输不起拿走了东西,自然不愿意再送回来了。”
公孙美意有所指的说道。西斯王子到底是部落未来有可能成为接班人的人物,一向也是大家非常尊敬的对象。很快,他用威严的语气对公孙美质问:“公孙美,你有证据吗?如果没有证据,就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公孙美虽然是为了张文浩说话,但到底还是不敢太放肆了。整个人瞬间有点儿蔫了气,退缩了回去。不过,她向来是有些不饶人的个性。此时也只敢再对岳丽说几句难听的话:“哟,岳丽,啊不……是太子妃了吧现在,你可给自己找了个好靠山,我可真羡慕你啊!”
无论公孙美说如何难听的话,如何的针对自己,岳丽的余光投注在张文浩的身上。她发现张文浩都不发一言,视线也像是故意的不放在自己的身上,一句话也不曾为自己说过。岳丽的心里有些不太好受,不过,她也不是逆来顺受的个性。直接一句话回怼过去:“是吗?如果你这么羡慕的话,你也可以给自己找个靠山,以后当我的‘后妈’啊!”
公孙美反应了一瞬,才会意岳丽的意思是让自己去和糜烟王在一起。气得公孙美直跺脚,要和岳丽继续理论,却是被钟佳佳给拽了回去。“好了,公孙,你就少说几句吧!”
等到丰富的晚餐结束了,岳丽被西斯王子安顿在了住处。他告诉她,从今天开始,她便是他的未婚妻,就不用和其他的几个女人一起挤在那个狭小的住处了。要和他一起住在属于二王子的寨子里,将岳丽安顿下来之后,西斯王子便声称有事离开了。岳丽赶紧跟了上去,她早就猜到西斯王子会在暗地里搞鬼,却没想到他竟然连张文浩的枪都偷走了。她早就让张文浩一定要好好保管枪支,不过,如果西斯他们真的打了枪的主意,张文浩也没有办法避免这件事情的发生。岳丽在寨子里逛了好几圈,才在寨子的西边一偶发现了西斯王子。此时西斯王子和华耳基迪待在一起,两个人分别骑着两匹马在宽阔的平地那头前进着。空地的面积十分宽广,周围没有任何遮挡,离这里也相距甚远。岳丽没有办法堂而皇之的过去,只能够看见西斯王子和达普拉华不断的蠕动着嘴唇,张张合合的在讨论着些什么。明明知道他们在商议什么阴谋诡计,却没有办法得到答案,这种感觉让人非常的难受。“陷阱都安排好了吗?”
“王子,您就放心吧,到时候只要把陷阱的地图交给糜烟王,让王将张文浩故意引到我们设置的陷阱里,一切就都好办了。”
“嗯。”
早在决斗中断的时候,西斯王子就已经打定了主意,很可能决斗还会继续进行,他必须在西部半岛设置一些陷阱,给父亲多一些赢的保障。他这么努力的帮父亲,父亲心中一定会给自己多加一些分数。华耳基迪按照西斯王子的吩咐去做了,不过,他的心里还是有些难受。他一边牵动着马绳,一边问道:“王子,您这么做,就不怕糜烟王生气吗?到时候,搞不好还会适得其反,让王认为您是个十分卑鄙的人呢。”
“呵呵,我原本就是个十分卑鄙的人,这一点我从来没有否认过。”
“但是……”“你放心吧,如果我摸不准父亲的脾性和想法,我又怎么会做这样冒然的事情。”
西斯王子早就知道,糜烟王自从上一次和张文浩比试,就已经发觉自己的身体状况大不如前。从前开展公平的决斗,是因为父亲认为自己和张文浩的决斗,是万无一失的,自己肯定能够赢得胜利。但是现在,张文浩的武力竟然提升的这么快,父亲的力量居然压制不住对方了,自己这么做,就是替父亲排忧解难,即便招数不算光明,他又怎么会怪罪自己呢?“不过这个张文浩还真是蠢啊,自己的猎枪被掉包了,居然到现在才知道!”
说着,华耳基迪笑了起来。西斯王子让华耳基迪去调换枪支,都已经是上一次决斗之前的事情了,这个家伙居然到了现在才知道这件事情。此时他们两个人骑着马已经到达了这一头的入口处,岳丽已经混进入马场,躲在一块巨大的招牌背后。她清楚的听见不远处的华耳基迪如是说道。西斯王子也笑了起来,用十分轻蔑的口吻说道:“说到底,那个家伙不过是个草包罢了,我我那个大哥一样的人物。”
两个人很快从马上下来了,等到他们朝着出口处走来的时候,岳丽发现自己的身边已经没有其他躲藏之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