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张文浩上将,您怎么突然到这里来了?”
张文浩在斗兽场上的一战成名,现在在宫廷之中也颇受这些宫人的喜爱。“哦,吃饱了,现在来遛弯。”
张文浩随口说道。“对了,他们这些人在做什么呢?”
张文浩明知故问的说道。今天在会议桌上发生的事情,还有花伦多克因为恼怒下的命令,都已经在宫内传开了。大家对花伦多克的行为议论纷纷,不少人的风向转变为对这蒙泰尔王的微词上,他们认为身为一个岛主,花伦多克的狂妄和专横已经远远超出了大家能够忍受的极限。当然,这些都是那些和贵族利益相关的人的说法。宫里服侍的人们原本就是普通的花希人,花伦多克如何惩罚那些皇族之人,和他们半点儿关系都没有。宫人告诉张文浩,这儿人跪在这里根本就没想让花伦多克亲耳听到他们的恳求,说到底四周的眼线这么多。花伦多克亲耳听到与否都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而如果花伦多克到时候亲自前来认错,则发而达到了这些贵族震慑的作用。张文浩早就听说花侃图和那暴躁的花孟谷妮关系匪浅,但他万万没有想到那花侃图会为了花孟谷妮直接背叛花伦多克。张文浩便和那些宫人们热烈的讨论了起来,花希族的人虽然也不算很多,但是他们的阶级观念却和那些封建社会一样。统治者们拥有绝对的主导权,底下的族人只是一个个的小透明。所以那些皇族的人,以及要员上将之类,通常是对他们这些宫人非常无视的。张文浩亲切的态度让宫人们认为自己得到了尊重,于是什么话都愿意说与张文浩听。很快他们要去吃饭了,张文浩说能不能带上自己一起。宫人们面面相觑,张文浩观察着他们的反应,问道:“怎么,不愿意啊……”“倒不是不愿意,只是我们普通宫人吃的东西可不能和张文浩上将您的食物相提并论啊,也不知道您吃不吃得惯呢。”
“嗨,我之前饿得连草都吃了,你们吃的什么,能比草还难吃吗?”
宫人们笑了起来:“倒也不会比草还难吃了。”
很快又有人问张文浩:“张文浩上将您刚刚不是说您已经吃过了吗?”
张文浩尴尬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笑着说道:“额呵呵,那个,消耗大,饿的快。”
一个宫人骂刚才那说话的宫人:“你这话是说的可真是混账!难得张文浩上将要和我们一起吃饭,我们应该感到荣幸才对。而且张文浩上将是英雄,能够手劈猛虎,食量自然也应该比平常人大些。”
“是了是了,瞧我这个没有见识的家伙,就长了一张笨嘴。”
张文浩觉得这些人的彩虹屁吹的颇为愉悦,脸上堆砌着慢慢的笑容。张文浩随着宫人们一起去吃饭的时候,途径一个硕大的广场,广场上的地砖为了保持干净整洁和明亮,每一天都要有人擦洗和烘干。从前是那些最卑贱的宫人来做,但是现在,都变成了糜烟族奴隶的任务。花伦多克显然有意羞辱那些糜烟族仇敌,尤其是对方的皇族人,远远的,张文浩看见西斯王子和竹沽籁,当然还有一些其他的努力,弯着腰在广场上擦地。似乎是感觉到了张文浩的视线,西斯王子的目光准确的落在了遥远的这一头。张文浩惊讶于西斯王子的沉着冷静,贵为一个王子,在眼下这样的环境,他竟然能够如此沉得住气。端着水桶擦地的姿势不卑不亢,不远处,岳丽从西斯王子的另一个方向前来,远远的似乎在与西斯王子说些什么。像是察觉到了西斯王子的视线,岳丽也朝张文浩的方向看来。一时之间,三个人的目光交汇着。西斯望着和岳丽现在都明确的支持张文浩复仇。其实自己到底与花伦多克有什么仇恨,张文浩根本说不上来。但是相比较自己而言,他们两个显然更有对权利的欲望。张文浩知道,自己想要掌握主动权,就必须去争取,也需要利用他们的聪明才智。张文浩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打败花伦多克,但是他的心智坚定,他是那种平常马马虎虎的,但是一旦决定了要达到一个什么目标,就一定要做到的人。他一想到自己现在已经开始想如何利用岳丽了,就觉得自己的心里堵得慌。原本,岳丽是他最信任的人,也是他非常敬佩的女子。但是她的野心和遇事的麻木不仁让张文浩不敢苟同,但是现在,自己好像也和她一样了。为了达到自己的目标,现在他已经亲手害死了一个花孟谷妮,以后或许还有更多的人。张文浩选择了这一条路,就必须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下去。和宫人们一起吃饭,张文浩又掌握了很多有用的信息,从而知道了花伦多克那看似风度翩翩的外表之下,有一颗多么狠毒的内心。原来从前花伦多克只是一个偏远皇族的私生子,他的亲身母亲是花希族的一个罪人。因为怀孕的时候已经嫁给了一个普通的猎户,和皇族结合是在结婚之间的荒淫事迹了,而母亲生下花伦多克就难产而死。所以一直以来花伦多克都是和他那粗俗残暴的猎户父亲一起长大。直到他越来越大,到七八岁的时候,他的模样已经越来越像那个偏远的皇族了。那猎户为了得到更多的好处,便主动去找那皇族讨说法。那皇族最后将花伦多克留了下来,但是显然并不是十分的心甘情愿,对花伦多克的厌恶成为了花伦多克从小的阴影。连自己的父亲都不待见自己,把自己当做一个耻辱,其他的兄弟姊妹自然更是视花伦多克为眼中钉肉中刺一般。更是有人一直以来都不相信花伦多克是皇族的身份,认为他还可能只是一个猎户的儿子。而他那猎户父亲,也是一直以来吸血鬼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