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岳丽也在相邻的书架上找到了更多的资料。这些也都是花希族的人的身份信息,图像画的非常逼真。“看,还有糜烟族的。”
岳丽翻开一本说道。她摸了摸这纸面和字迹,看起来也不像是最近才画上去的。“这些像是老书。”
此时张文浩也说出了岳丽的想法。张文浩道:“没想到这个加护这么早就开始调查这两个岛上的人了。”
岳丽道:“是啊。”
“只是我不明白,他调查这些人的身份做什么,又不是人口普查。”
张文浩微微的摇了摇下巴,开玩笑似的说道。岳丽却说:“这个家伙狼子野心,他的期望肯定不只是如今的地位。我听一些人曾经说过花达拉的事情,据说他的祖上曾经也是显赫的贵族,尤其是在曾祖父那一代。他的曾祖父曾经差点儿就成为岛主了,但是也因为最后失败了,所以得罪了当时的岛主,所以岛主对他们花达拉的家族一脉是非常打压。一直到了花达拉的曾祖父死了,到他祖父和父亲的那一代才稍微好一些。”
岳丽又说:“不过每一任的岛主对他们家族还是非常提防的。”
“所以,你是说他是想要当岛主,收集这些人的信息到时候可以控制大家。”
“大概是的吧。”
“呵,这个家伙还真是有大野心。那你说,派人去杀花木檀达的人会是他吗?”
“这个就不确定了,毕竟那边花多托也是个可疑人等之一,也不知道公孙美在那边调查的怎么样了。”
话说公孙美负责去调查花多托那边的情况,她到花多托的宫门口去,其实她很清楚,今天是花希族在宫外举行庆典的日子,此时的花多托根本就不在这里。但是公孙美还是过来了,她的目的根本就不在花多托的身上,而是……“你来这里做什么?”
花多托的夫人,名叫花子西雷,是个外形有些彪悍,模样也有些粗犷的年轻女人。据说花多托当时娶她,是因为她家里有些背景,因此成婚而壮大自己的势力。自然对于这个妻子,并没有真正的感情。而花子西雷对花多托却是痴心一片,所以,一向是对花多托身边的那些女人非常的不客气。这不,一进来就对着公孙美呛到。她早就知道自己的丈夫对公孙美十分的殷勤,因此而忌惮嫉妒公孙美。公孙美却满脸堆砌着笑容说道:“花子西雷姐姐,今天花多托上将不在这里吗?”
其实,公孙美的年纪可比那花子西雷大多了,不过公孙美还是更愿意叫她姐姐,以显得自己年纪稚嫩一些。而且,事实上单凭外貌而言,自己也的确比这个男人婆看上去要年轻娇美许多了。“你果然是到这里来找找我的丈夫的,你是毫无羞耻心吗?还是当我花子西雷是好欺负的?”
花子西雷满脸写着“不可置信”和“怒不可遏”八个字,一看到自己就这么大的火气,看来平常对自己的确已经怨声载道了。不过公孙美却一点儿也不生气,她说道:“羞耻心?我听说花希族可是一夫多妻制度,所以我来找花多托上将玩耍,在任何层面上都是合情合理的。至于欺负您,那就更没有的了,其实我早就听人说过,说花子西雷你……是一个恶标准的悍妇,从来都不讨花多托上将的喜欢。”
一听公孙美最后的那几句话,花子西雷一下子就爆炸了。“你还真当我拿你没有办法是吧?”
说着,那花子西雷便撸起袖子,一副男人之间要干架的架势。见她如此,公孙美倒是一点儿也不心急。因为天气有些炎热了,她自己想办法做了一把漂亮的扇子,还画着漂亮的花纹呢,此时低着头在手中摆弄着。慢悠悠的说道:“你最好是对我做些什么,让我的身上啊脸上啊,多一些伤,等花多托上将回来看见了,就会迁怒你,而且会更加怜惜我了。”
那花子西雷的动作就楞在了原地,她听进了公孙美的话,似乎是觉得公孙美的话非常的有道理。但是她的面子上过不去,脸依旧涨的通红,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个时候,公孙美才缓缓的抬起眼睛,看向那花子西雷。当时花子西雷的心情还沉静在愤怒之中,但是她看见公孙美缓缓抬眼的动作,心里面想着的却是:啊,这个女人还真是有些好看,难怪花多托会这么着迷于她了。其实花子西雷不明白的是,花多托更愿意喜欢公孙美这样的女人,却不单单是因为她的长相。相比较脾气暴躁,不知道该怎么讨男人喜欢的花子西雷,男人们自然是喜欢像公孙美这样,十分知晓男人的心思,只要她愿意,便可以将男人哄的很高兴,像她这样,是最为识趣的女子。公孙美看着花子西雷,说道:“你不用这么生气,老实告诉你,我今天来找你不是来找你示威的。”
公孙美站了起来,走到花子西雷的面前,竟然牵起了她的手。花子西雷感觉到公孙美的手和自己的手不一样,是那种柔软温热的触感。其实花希族的每个人都很喜欢公孙美,但是出于花多托的原因,花子西雷才根本不可能会喜欢公孙美。“你做什么?”
花子西雷满脸戒备的说道,一时之间是呆愣住,也没有将自己的手从公孙美的手中抽出来。公孙美继而说道:“是这样的,花子西雷,我知道我们女人身在这个世界上很不容易,无论如何,到头来不过是期盼找到一个如意郎君,两个人可以恩恩爱爱,相亲相爱的过日子。”
“哼!”
花子西雷心想,你是想要找我的丈夫花多托这个如意郎君吧?那是门都没有的!公孙美却继续说道:“所以我很希望你可以和花多托好好的过日子。”
“额……嗯?”
花子西雷和花多托一样,也是谁一个喜欢把自己的心情写在脸上的人,公孙美可以从她的表情里看到她的疑惑,显然是不解自己这突然的态度转变是什么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