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批人感到海边的木屋时,还有士兵在把守,见这么多人齐刷刷的赶来,尚且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首的人先走了过来,向几个重要的大臣行了礼。“把门打开。”
花多托很快直接命令道。“可是,殿下现在还在隔离中。”
“不要紧,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了,也该没事了。”
花多托的话才刚刚说完,他身边的随从便将士兵给拨开了,随即便给花多托让出了一条道路。花多托却没有先行前往,转身对族中一个颇有资历的老臣说道:“请随我一起来见证。”
大概有六七个人,排除那些保护他们安全的护卫之外,一起朝着木屋而去。木屋关着门,窗户在侧边,所以也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一伙人很快便走到了木屋的门口,士兵警惕的走到了门前,门里头静悄悄的,而花多托一伙人则退了开去,以防有任何的危险。“砰”的一声巨响,那门便被撞开了,意料之外的没有上锁。门内的情形很快便落入大家的眼中,简单的床铺,简单的桌椅和一些简单的食物与装饰,但是,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原本应该待在这里的人却了无踪迹,既没有花木檀达殿下,也没有花多托说的那个叫做“花阿两”的人。“人呢?”
一个大臣问道。这时候,有人在外头大喊。“海边有人在跑!”
花多托等人赶紧冲了出去,不用他们吩咐,此时已经有一群人朝着海边冲了过去。不多时,那个逃跑到海边打算从海峡逃走的人便被带了上来。花阿两企图从海里游走却失败了,现在浑身都湿透了,淌着海水。花阿两很快便被押解到了岸上,现下,几乎所有赶来的大臣都聚集在了一起,众人就在这长满青草的地皮上审讯这个犯人。花多托问道:“你是否就是花阿两?”
花阿两今年只有十四岁,从小又经历苦难,是个在泥淖中生长出来的孩子。乍一下见到这么多的人,还都是身份比自己“贵重”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大臣们,他整个人的神经都崩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