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夫人,我们终于可以进去了。”
花子西雷的脸上也露出欣喜的表情来,很快,主仆两个人打算一起进去。可是,花子西雷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对花秋几说道:“秋几,你就不要进去了。”
“为什么?夫人?这么多的东西,还是我帮您一起提进去吧!”
花子西雷看了看那些守在大门口的护卫,有些话,她不方便当着这些护卫的面说。于是她拉着花秋几到一边去,避开那些护卫的耳目,小声的同花秋几说道:“虽然公孙美说的话不好听,但是倒是不无道理,万一我尽情有什么事情,你在外面好歹还有可能帮我,懂吗?”
听花子西雷这么说,花秋几脸上的表情瞬间皱缩起来,紧张的问道:“夫人,您的意思是说,您这次进去有可能会遇到危险吗?”
“只是说有可能,总之你就在外面等着我,知道吗?”
听花子西雷这么说,花秋几这才慎重的点了点头。很快,花子西雷一个人提着那些大包小包的进了牢房去了。花希族郊外的牢房,抡起地盘来,虽然没有办法和花希族的皇宫地界相比较,但是也算是非常大了。虽然花希族的人不算多,但是阶级观念和惩治人的意识却非常的强烈。牢房设置的也是五花八门,折磨人的方式千奇百怪。其实在很久以前,花希岛上的人还是很多的,但是后来随着不同种族相残以及其他动物的攻击,人渐渐的变得越来越少,当然也逐渐趋于统一了。准确的来说,花希族和糜烟族在很久以前应该都是源自一个祖先,只是后来种族分化,互相残杀,又到后来逐渐趋于统一,那时候有一些人不喜欢花希族残酷的制度带着人去了隔壁的糜烟岛,再后来两个岛上的发展形式越来越不同。两个岛上的人又为了彼此的人力资源和其他的资源不断的斗争抢夺。虽然糜烟族的人有分食同类的习惯,但是本质上来说,他们不如花希岛这样自私自利。他们的所有行动目的都是你为了使得自己的族群更加的强大,就算是吃饭也要力保每个人都能够吃得饱、穿得暖。但是花希岛上的人却不一样,他们所有的目的都是希望自己、自己的家人可以过得好。不同的家族之间互相争斗,谁都想要争个高低,经常是这个构陷那个,又或是那个打击这个,所以渐渐地,牢房设计的越来越多元化,并且日趋残酷。花子西雷一一走过水牢、火牢、刀刑、鞭刑的场地,水牢,将人完全浸泡在药水之中,只露出鼻子以上,再将手和脚都用铁链向四周拴住,人必须要时不时垫脚才能将嘴鼻露出水面。当然还有其他的形式,之前达普拉华就曾经被这些人关在需要划船才能到达的水源之中,用笼子将他给困住,时不时用枪朝里面射击。射击出来的并不是子弹,而是类似铆钉之类的,需要人不断的躲闪,却经常被刺中身体。火牢及其他的牢房也是顾名思义,用不同的元素来折磨人。从前花子西雷只是听说过这些,还有小的时候,曾经来这里参观过。那时候贵族的人经常被统一管教,也会进行“牢房一日游”,以警戒孩子们要遵守清规戒律,否则就会进入这牢房之中,不见天日。士兵领着花子西雷一点点的往深处走,花子西雷每经过一个牢房,便可以看到那一个个可怕的刑具。她只要一想到,这些东西会用在花多托的身上,便是浑身的不寒而栗。不行,她必须要马上知道花多托到底好不好。花子西雷终于在士兵的带领之下走到了花多托所在的牢房。这里倒是也没有花子西雷想象中的那么可怕。但是房间的陈设相比较花希族皇宫的家而言,自然是丝毫没有办法相提并论的。一张简单的木床,看上去分外矮小,一张简单的桌子,上面摆着一个没有点燃的蜡烛,还有两个木桶,估计也是用来生活用的。花子西雷一看到花多托,嗓子便瞬间发紧发痒了。“上将~”话说出口,声音已经开始发颤。“你在还好吗?”
花多托原本是躺在床上,脸朝着天花板的方向,手则躺在自己的眼睛前,似乎是在闭目养神,也不知道到底睡着了没有。等听到了花子西雷的声音的时候,花多托却是很快做出了反应。他朝牢房外面看去,待果然看到花子西雷的时候,脸上却是瞬间展现出愤怒的表情来。“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马上便起身了,朝花子西雷的方向而来。他站在牢房的门口,双手握住铁质的栏杆,吼道:“你快给我走!”
花子西雷一门心思都想着如果能够让花多托好过一些,特地准备了这么多的好东西,他却一点儿也不领情,难免会觉得委屈。她解释说道:“我只是来给你送吃的还有衣服。”
“谁让你准备这些了?”
说着,花多托便将手从牢房里伸出来,因为花子西雷就站在门牢房铁栅栏的门口,所以花多托的手直接勾着她带来的包袱和食盒,一下子就打到了地上。装着衣服的包袱瞬间沾染上了脏兮兮地面的昏沉,那木盒里的东西也发出“孔孔”的巨响。“我……我只是想看看你过的好不好。”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让你赶紧走啊!”
说着,花多托便伸出手去打她,赶她走。花子西雷完全没有想到花多托会是这样的态度,她的眼泪悲戚的掉了下来。花多托一向对花子西雷的态度都是如此,暴躁的、不耐烦的,但是此刻,他却是担心花子西雷在这里会陷入危险之中。“这么着急将人赶走做什么呢?”
突然,花多托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花达拉以及他的奴仆花煞从外面走了进来。一看到花达拉,花子西雷赶紧伸手擦了擦自己脸上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