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朋友,她自然也不想看到花子西雷出任何的事情。一看到花秋几一个人行色匆匆的走出来,像是要着急去哪里的样子,公孙美便立刻知道是出了什么大事了。她赶紧将花秋几拦了下来,又问她发生了什么。此时花秋几连说话的声音里都带着哭腔,马上同公孙美说道:“真应了你的话了,我们家夫人出事了,她与那花达拉先后进了牢房,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我怕是被那花达拉控制住了。”
公孙美是个聪明的女人,立马猜测道:“那花达拉肯定是没有办法逼花多托,便用花子西雷作为要挟让花多托认罪。”
花秋几一听,这心里立时打起鼓来:“那我家夫人会怎么样?”
“我怎么知道?我早就说过让你们不要去,是你们自己非不听的。”
“我们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
现下也不知道花秋几到底是害怕还是自责,就是止不住的哭,话一说完就呜咽了起来。“好了,现在说着这些都没有用了,只能想想什么办法。”
“对了,你知不知道有什么人可以制住花达拉或者能够救花子西雷的?”
花秋几又将自己去找花子西雷父亲的事情告诉给了公孙美,公孙美便问她是什么时候去找的对方,花秋几都照实回答。一番了解之后,公孙美便说道:“既然如此,那看来她父亲是不会帮她了。”
“怎么会呢?夫人可是老爷的亲生女儿啊。”
“连我们那里都有一句老话叫做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更何况是你们这里女人比牲口都不如的地方呢?”
“那怎么办啊?”
公孙美冷哼了一声:“你平常倒是口齿伶俐的很,怎么到了现在就只知道不停的问我怎么办?”
“我……我……”“算了,你别哭了,哭得我心烦,哭得我什么也想不到了。”
那花秋几想着公孙美现下可是唯一一个可以帮助自家夫人的人,听她这么说,于是便赶紧止住了哭声。公孙美兀自思索了一会儿,很快,她想到现在唯一一个还能够帮花子西雷的人,也就是最不希望花达拉可以好过的人。……不消一会儿,公孙美便和花秋几一起,赶到了花侃图的府上。原本公孙美和花秋几都被拦在外面,不许进入,因为现下花多罗派来的人也都还在花侃图的府上。那些人大多受了伤,要走也没法走。现在正是事多的时候,自然没工夫理会两个主动找上门的女人。但是公孙美哀求了一会儿,又说事情是和花达拉有关的。守门的人这才去通传,没多时,花侃图亲自出来了。将拦在门外的公孙美和花秋几二人闻讯,一上来便是问她们两个人的来意。公孙美朝着附近的街道看了一眼,虽然是晚上,但是家里点着灯还没有歇息的人却也还是有的。公孙美问道:“你确定要让我站在这里说吗?”
那花侃图大概也能够看得出来公孙美是的确有要紧的事情要说,这才说道:“那你跟我来吧。”
将公孙美引到了院内,找了一间普通的房间,这才继续询问。公孙美便将花子西雷的事情告诉花侃图。可那花侃图却是一派毫不关心的态度:“那花多托的妻子和我有什么关系?”
公孙美闻言,脸上倒是没有什么变化,一边的花秋几却是捏了一把汗,紧张的握住了在自己的衣角。公孙美很快说道:“花侃图上将之前不是和花多托交好?看来我猜的没错,你果然只是为了自己的目的,表面和他交好的。”
“你出去问问,整个花希族有多少人不是如此?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管那花多托的闲事,但是我劝你最好不要参与到其中。”
“难道你希望花达拉的计谋成功?让他利用花子西雷让花多托认罪?”
随着公孙美的这话说完,那花侃图的表情很快便变了,立马变得严肃起来。“你说什么?”
公孙美:“花子西雷去看望花多托,她和花达拉一个前脚进去一个后脚进去,可是花子西雷到现在都没有出来。很可能花达拉是想要利用花子西雷让花多托承认被栽赃的那些事情。”
“这不可能。”
花侃图想也没想的便这么说道。“怎么不可能了?”
“谁都知道,花多托一向讨厌自己的老婆,又怎么会被以此作为要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