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浩咕噜咕噜眼珠子思量了一下说:“少爷,我叫张水,我是跟着跟着地主家的车队来到这里的,结果遭遇了马贼,我辛苦逃跑才到这里。不知道能不能跟着您走出去,我一个人怕是走不出这雪原。”
张文浩话正说着,少年身旁走过来一个三十岁样貌的彪壮男子。男子说:“少爷,这雪原上没有普通人,要是车队被打劫,像他这样瘦胳膊瘦腿的怎么可能跑得出来,我们不能收留他。”
少年人思量看着张文浩,眼中闪过一丝睿智的光,略微停顿了一下说:“既然见到了,那还是带着走吧,反正对于我们来说,多一个人也不会有多碍事,说不定还有需要得到张兄帮助的时候呢。”
边说着还取了一盒伤药给张文浩,彪壮男子听了很不屑,但是也不好忤逆,于是只得作罢,车队略做停留了一会儿,张文浩加入了队伍,跟着大家一起往前走。处理干净身体之后,张文浩将伤药涂抹在一些看不见的地方装作处理伤口,跟在那个最开始叫醒他的赶马车夫旁。不多时车夫跟他说:“我们的队伍是陈家来的,车上坐着的是陈二少爷陈留,我们要往南庆城走。小兄弟,你原本是往哪里走的?”
张文浩说,我主家本来也是往南庆走的,但是现在遭遇了马贼,恐怕凶多吉少。我自然是跟着你们往南京城走,我在南京城还是有个亲戚的,我去投靠他,正好跟你们顺路,不然我一个人走在雪原上遇到马贼,那岂不是有去无回。车夫闻言说,那你可真是跟对人了,我们这个队伍,那个三十多岁的彪壮汉子你看到了没有,他可是个经过灵气洗礼身子的人。张文浩望去,那个彪壮汉子看起来确实是十分的壮硕,张文浩最开始只当是人的体格不同,怎么还整出个灵气洗礼。听起来为什么格外的中二……“什么叫灵气洗礼身子?”
张文浩问道,车夫说:“你这都不知道,灵气洗礼身子会让身子变得更加壮硕,会让人的反应,力量,速度都得到提升,就凭他一个人,我们整个队伍加起来都不一定打得过。”
张文浩闻言说“这么厉害。”
“可不是呢,经过灵气洗礼身子的人比起普通人,就是要强大的多。所以这些经过灵气身子的人都是最好的护卫。那些地主老爷们。照这样一个护卫可比普通护卫要贵上几十倍呢?而且都是当着大爷一样供着。根本不需要干那些脏活累活,和我们这些普通的下人比起来可是天差地别。要是我也能经过灵气洗礼身子就好了。”
车夫说着满眼都是憧憬。而张文浩,却是疑惑起来。车夫一副若有其事的样子,灵气洗礼身子难道是真的?自己这是来到了一个怎样的世界。怎么会有灵气?听起来非常像以前那些修仙的故事。什么飞天遁地,无所不能,长生不老……张文浩想想就非常的激动,难道自己有机会成为一个神仙?时间一晃过去了一个上午,很快车队就停驻下来,需要给马喂饲料了,还有一些货经过一上午的颠陂有些错位了,需要挪正回来。张文浩看着也加入了进去,毕竟是跟着人家,车队总不能白吃白喝。谁知一上手,别人看起来特别艰难才能搬动的箱子他轻而易举便举了起来,吃惊之余,张文浩小心翼翼的看了一圈,似乎并没有人发现。难道我的身子也是经过灵气洗礼的?张文浩惊讶起来。休整过后。张文浩又跑到马夫面前,问道:灵气洗礼身子是什么回事?马夫说:“灵气洗礼身子才有可能踏入修行的门槛。就算是无法踏入修行的门槛。那也会让人的身体素质变强。别的我也不知道。你要是想知道,可以去问少爷,少爷就是一个有修行潜质的人。”
张文浩想问又不知道该怎样开口,只得暂时先安静下来。毕竟连一个马夫都知道这么多,这件事情应该也不难问,所以也不需要着急。张文浩做好以后再了解的打算便不再开口。减慢步履退到了车队的中段,却并不知道马车中的陈留与那彪壮汉子因为灵气洗礼感知加强的缘故已然将对话收入耳中,只见那彪壮汉子不置可否的呵呵了声,陈留也是若有所思……时间渐渐来到晚上。车队将要在雪原上宿营。张文浩被安排在马夫的帐下休息,夜近一更,雪原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似乎有什么正在悄悄靠近,一个数十人的队伍从雪原的边缘出现。虽然声音不小。但毕竟夜深,就是守夜的人,也有些困倦。不一会儿队伍靠近过来到仅剩千米不到的距离。马蹄的咚咚声才将守夜的人彻底吵醒。还未完全清醒的守夜人。看清了队伍,一时间是吓出一身冷汗。那队伍人人握着个火把,另一只手抓着朴刀,俨然是马贼。手脚慌忙之下,守夜人大喊起来,将沉睡的人们全部唤醒。车队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马贼就已经几乎到了近前。总共是四五十人的队伍。将陈留的队伍包了起来。不留下一点缝隙,众人醒转,才俨然清楚自己处于了怎样的境地,只见马贼领头人脸上的刀疤极为可怖,其人带着一点戏谑说了声:“全杀了。”
那三十岁的彪壮汉子见状也有一些惊恐,但也并未退缩,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对那马贼的首领说:“我受了陈家的委托保护这只队伍,还请这位兄弟将我们放过去,这车上的粮油布匹就当送给兄弟,买个过路。”
那马贼首领却是说道:“陈家?那我可不能放过你们,万一让你们回去,陈家岂不是要派人来?这雪原上那么多股马贼,我把你们干掉,再栽赃嫁祸给别人。岂不是更好?”
说着就要动手。那三十岁的彪壮汉子也只得握住了手中的刀,马贼首领见状挥一挥手。旁边三个看起来颇为壮硕的马贼从队伍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