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招向卫城攻去,卫城有躲过去。关月息一掌狠过一招,招招毒辣欲取卫城性命。卫城虽然身体内有白珠心,但是自己身体已经亏损了这么长时间,也不是白珠心这一天就能够治愈的,再加上昨夜又中了关月息的毒,身子更加不堪。十来招便败给了关月息,关月息的一招击在卫城的心窝,一口鲜血立即喷涌而出。关月息再次出手直取卫城性命。就在关月息的手将要掐在卫城喉咙时候,沈岐立即的唤住了关月息。“师姐,别杀他!”
关月息手立即的刹住。斜眼看向沈岐,喝问:“你对自己的仇人还心软?”
“师姐,放过他。”
“我是想放过他,没想到白珠心又回到了他的体内为他解了毒。我不杀他,他总有一天会杀了我们。再说,不杀了他,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师姐,求你放了他。爹的所作所为,终是会有这么一天,即使没有公子,还是会有别人。爹从计划的第一天开始,就住定了他今天的结局。师姐,这件事最大的错是在我爹,不能去怪任何人。”
“岐儿!你是不是被他迷了心智,竟然说出这种大不孝的话来。”
“我是不忠不孝,我只是不想让自己再错下去。师姐,求你饶了卫公子。”
沈岐被卫城点了穴根本动不了,坐在桌边看着卫城和关月息,苦苦的哀求。“他害侯爷如此,我不杀他,我怎么对得起侯爷,对得起我自己。”
关月息阴毒的目光盯着卫城。卫城缓了缓几口气,吃力的道:“永定侯弑君谋反,罪该万死。姑娘为永定侯杀人,成为永定侯的杀人工具,为虎作伥,难道这个时候还不悔悟吗?还要再错下去吗?”
“哼!错?这世上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成王败寇就是你们这些人认为的天道?是你们成为的对?高祖不也是谋乱而得这天下,他难道不是乱臣贼子一个?你们却认为这是天理,这是什么天理?”
“你还执迷不悟!”
“我说的有错吗?成功便是被后人称颂的盛世明君,失败就是后人口中的谋权篡位的逆臣。这大唐的天下已经残破,你们还指望太子,指望这腐朽的朝堂能够重振大唐盛世?”
“君就是君,臣便是臣,君臣之道不可乱。谋权篡位就是不忠之举,人人得而诛之。”
“愚昧至极!这个天下就是被你这种愚忠之人毁了的。”
关月息恶狠狠的说,手已经掐上了卫城的喉咙。卫城感到喉间疼痛,接着便是喘不过起来。沈岐拼力的劝道:“师姐,不要杀他,师姐,放了卫公子,放了他。”
“住口!今日他必须死,我要让他为永定侯府的人陪葬。”
“师姐……”关月息刚想用力掐断卫城的喉咙,一个人立即的冲进来打开了关月息的喉咙。关月息见到来人阻拦,气愤的叱问:“你是什么人,快让开!否则我将你一起杀了。”
“黑珠,你该回去了。”
来人是戈弗。戈弗脸上毫无表情,语言也是没有任何的感情。“你在这时间也已经行走了百年,现在该回到你该回去的地方了。”
“你……你是依仲族的人?”
“是,我便是来带你回去的。”
“休想!”
关月息正准备起身而逃,戈弗迅速的出手抓住了关月息的肩头,关月息扭身挣脱,戈弗伸手快如闪电,再次的抓住了关月息的肩头。关月息见此便与戈弗动起了手。戈弗是君长身边的第一侍卫,亦有七八十年的武功底子,关月息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来来回回几十招便被戈弗打伤。关月息见此,立即的化身黑珠,准备飞离,眨眼间就被戈弗抓住。戈弗抓住关月息后,转身看着卫城。卫城冷笑一声道:“现在得到白珠心又能够如何?如果你能够早点带走白珠,她就不会死。”
宁愿与她天涯永隔,也不想与她生死两处。“即使得不到白珠,你体内的白珠心我一样要得到。”
戈弗出手刚要去取卫城体内的白珠心,忽然一道身影闪进拦在戈弗的面前打开戈弗的手。戈弗收回手,看清来人是一个是十几岁的少年。戈弗也认出来是卫城的人。“公子……”一位妙龄少女立即的跑到卫城的身边扶起卫城。“公子你怎么样?”
卫城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
“属下与郑简是来寻找沈岐的,不曾想见到公子。”
江帆看向戈弗,这个异族来取五色珠的人。“卫公子,我不想伤及无辜,如果你的属下不让开,切莫怪我不手下留情。”
戈弗话说的有余地,但是面上的表情冷漠的让人感到窒息。卫城也清楚的知道戈弗的伸手,自己即使身上没有伤也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是郑简。“郑简,退下。”
“公子……”卫城看向戈弗冷笑着说道:“白珠心已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如果你想从我的身体内把他取走,就只能够杀了我。”
“那好,我今天就杀了你。”
戈弗说完就出手。郑简迎上去阻止,只是几招便被戈弗打摔在了门边的地上,江帆刚要出手,被卫城拉住。“你与他交手是白白送死。”
“公子……”“去看看郑简的伤。”
卫城对江帆吩咐道,眼睛却一直盯着戈弗。“如果阁下这般的执意,那卫某只有成全阁下了。”
戈弗出手准备去取白珠心,卫城立即的出手反攻,由于刚刚被关月息所伤,伤还没有好,更加的不是戈弗的对手,被戈弗连伤了几掌,摔在地上,口角血流成线。戈弗再次的伸手要去取卫城体内的白珠心,忽然感到身后有凌冽的掌风袭来,戈弗身影微动已经转身迎上了身后的一掌。两人交了几招,相互停了下来,十几个护卫立即的涌进房内将戈弗团团包围。来人竟然是徐堂主徐朗。徐朗扫了卫城一眼,也是想了解卫城的伤势。见卫城并无性命之忧,心才稍稍安了些。对进来的护卫命令:“拿下!”
“徐堂主,”卫城打断徐朗的话,“放他走。”
“公子,你这是纵虎归山。”
“他只是想取白珠心,并未有想伤我性命。”
再者,自己体内的白珠心本来就是他们的东西,只是这也是孤云留给自己的唯一的东西,自己绝不能够让它离开自己。徐朗看向卫城想劝解,却见卫城已经将目光转向别处,意思已经是很明了,不想将自己的命令再说第二次。徐朗只好领命,让护卫让道放戈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