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都放在了这个小女人身上,他没有恳求过任何人,没有对待任何人温柔过,更加没有这样撕心裂肺的爱上一个人,这个小女人在她的生命中简直就是一个例外,而且还是一个完美的例外。这个小女人的目光静静地看向他,其实这个小女人早就不生气了,但是如今她没有办法说出口,也只能装的是因为这件事生气一样。她认真的听着叶少臻所说的话,然后看起来勉强的点了点头,其实她心里更为痛苦的就是自己的好闺蜜,竟然和自己爱上了同一个男人,这样的话让她怎么可以说出口呢。“我知道了,我不会和小姨一样的,这一点你尽管放心吧。”
这个小女人如此信誓旦旦的说道,听到了她这么说,叶少臻才放下心来。叶少臻现在真的是特别感谢这个小女人,好像她处处都能理解他,包容他一样,然后他能动性的把这个小女人拉到了自己的怀抱里,在这个小女人边说了很多的话,这些话又让这个小女人感动不已,或许她天生就是一个特别感动的人。人们都说容易感动的人都特别幸运,可能这个小女人就是一个真实的写照吧,她很幸运地遇上了这辈子最爱她的男人,叶少臻。虽然每天都面临着这么多的事情,而且每一次遇到了这么多伤害,或许这一切都是对这个小女人的考验,不是有一句话说的好吗,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雪初,谢谢你一次又一次的包容我体谅我,小姨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我从小就没有了母亲,她对我来说,就像我的母亲一样重要。”
这个小女人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听着叶少臻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字每一句都认真地传到了这个小女人的耳朵里,听到了叶少臻说出了小姨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后,这个小女人更加的不怨恨小姨了。“嗯。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他在你心目中的位置,你放心吧,我真的不会和他一般见识的。”
这个小女人信誓旦旦地向她作出承诺,可是永远都不会有人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因为这个所谓的小姨,让他们两个人走到了末路。叶少臻的手来来回回的在她的脑袋上摩擦着,这个小女人好像正在享受这一刻的温暖,她又继续听了这个男人吐露自己的心声。“你知道吗,其实我是一个特别孤独的人,很少有人能够理解我。”
叶少臻这一句话说的很落寞,充满了伤感与惆怅,不过他说的这些都是真的,所以他平常才是那么的高冷,总是板着一张冰块脸。这个小女人终于听到了他和自己说出了心声,其实她心里还是十分高兴的,他们两个人终于进行了心与心的交流,好像就像真正的夫妻一般,和契约两个字没有关系。可是就算再怎么没有关系,他们的名义始终都是契约婚姻,这个小女人刚才还是很高兴的,可是突然就想到了这些还让他如何高兴得起来呢。听到了叶少臻说完了之后,于是这个小女人就一言不发的坐在了那里,叶少臻又开始继续诉说了自己的那些落寞的往事,“自从母亲去世了之后,从来都没有感觉到有那么多的温暖,虽然人人羡慕,可是我的心里总是缺少了很多东西,自从你的出现,好像让我填满了不少,以前的那些空虚总有人来填补。”
这个小女人认认真真的听着叶少臻说出的一切,这样的话应该是这个男人最心底处的吧,他都愿意和自己分享,这个小女人当然是开心无比的。可是仔细的想想,何雪初其实心里是有一些战战兢兢的,她好像能很清楚的感觉到他们俩的关系,好像是更上一层楼了,可是她这样做的话,对得起自己的好闺蜜吗,她不也是喜欢叶少臻吗?这个小女人总是这样,总是处处都替着别人着想,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想过自己怎么样才会幸福,想过自己需要的是什么,就这样一味的想着别人,可是别人呢,对她是如此的冷漠,而这一点她从来都不管不顾的。“少臻,谢谢你这样对我,真的很谢谢你,我好像头一次感觉到我存在的价值,原来我也是有存在的价值了。”
这个小女人就这样落寞的说道,她自己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那么重要,是叶少臻让她觉得那么重要的。听到了这个小女人这么说,叶少臻摸摸她的头,然后说道:“谁说的,不是这样的,你让我这里就这人是无价之宝,怎么可能没有价值了。”
听到了这样的话,这个小女人的心里倍感温暖,就这样静静的享受这一刻的美好时光。这个小女人自己独自走出去的病房之后,她的脑袋里迷迷糊糊的,一片浆糊,再一次面对这样的选择,让这个小女人何去何从。他们多希望时光可以静止在这一秒,如果可以这样一辈子下去,该有多完美,可是人生是没有如果的,哪来那么多完美,更多的只不过就是不期而遇罢了。这个小女人自己一个人来到了外面的亭子里面,她趁着叶少臻睡着的时候自己坐在外面的亭子里,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思考着许多事情,也回忆起了很多事情。她想起了很多事情,想起来自己受到的种种伤害,可能是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吧,才让自己遭受到这么多的苦难,可是有一句话说的不是好吗,只有经历过苦难的人才配享受生活。这个小女人就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突然间感觉到有一股冷风吹过,她真的很享受这一刻,可是心里却倍受着煎熬,那饱含着心酸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就在这时候,这个小女人陷入低沉的那一瞬间,就听见了背后的一个声音,“雪初,你过得还好吗?”
这样的声音是如此的熟悉,这个小女人猛然的一转身,就看见了自己的父亲大人何森远。这个小女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后使劲的揉了揉,支支吾吾的说道:“你怎么在这里,你在这里干什么?”
何森远穿着西装革履的站在自己女儿的面前,好像他的生意越做越大,可是他的心里并不开心,自己的妻子躺在病床上,自己的女儿依旧不肯原谅自己,即使有再多的钱,即使再怎么西装革履,他好像都明白了,自己永远开心不起来。“我来看看你母亲,看看她怎么样了,并且也听说了少臻为父亲捐献肝脏的消息。”
他满脸无奈的说道,眼神一直盯着自己的女儿看,不知道她最近过得怎么样,但是看起来她好像很苍白无力,也是那么的憔悴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