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选，好么？”
秦时时低下头，小声说：“苏垚，我是被感情和婚姻都伤过的人，并不值得你等，再说。”
她顿了顿，抿了一下唇说：“莫子谦像我心上的疤，我不知道用一辈子的时间能不能洗掉。”
“时时。”
苏垚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似得说，“放心，时间会冲淡一切的，关于莫子谦对秦家的所作所为，毕竟有他的逻辑，如果你真的要查。”
他小心翼翼地压低了声音，想了想，最后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秦时时和苏垚的互动，都被总裁休息室里的莫子谦看在眼里，他的脸色青灰，周身空气直降零下好几度。“莫，总。”
站在一旁的沈青吞了一下口水，艰难地凑过去问，“要不要赶紧给苏少安排车回去？”
莫子谦下眼皮抖了一下说：“我又没打断他的腿，他可以自己开车。”
沈青哆嗦了一下，心想，苏少当着莫总的面和太太调情，他是不是活得太随顺了，想死死看？刚想到这儿，就发觉莫子谦的眼神变了变，目光落在了楼梯拐角处。沈青这才看到，拐角里有一个黑衣保镖正盯着副总裁办公室里的苏秦二人，似乎还在偷偷的用手机拍照。“哦，所以。”
沈青恍然大悟地说，“那是莫氏国际的探子还是秦时睁的？”
莫子谦一动不动，铁着脸说：“不管是哪一边儿，这都是他们乐见的状况。我和时时的罅隙越大，他们就越放心，也就越不会对时时下手，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时时的安全。”
“这么说来，苏少是陪着您演戏呢。”
沈青点了点头。可是没停两秒，又不知死活地加了一句：“您不怕他假戏真做了？”
莫子谦杀人一样的眼神缓缓移过来，沈青浑身的汗毛唰地立正了，听到他幽幽地从嘴里飘出一句：“那就把他剁了，扔到原江里喂鱼。”
这句话说得虽然狠绝，但莫子谦知道这只是气话。苏垚对秦时时的爱慕是真的，但秦时时现在应该还没有动心。“时时，你能坚持多久？”
莫子谦在心里默默地问。他想：秦时时，如果再让你恨我深一点，你是不是还会再在我身边多待一阵，如果真是那样，无论是爱是恨，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就好。等我真正手握了莫氏国际的大权，我一定要风风光光的和你秀恩爱，不会再在意这些恶心的探子，不会再让你委屈难过。奶奶，你等着吧，我说到做到，江山美人，两全其美。“莫总，内线电话。”
沈青接了总机转过来的内线，有些头疼地看着莫子谦说：“是杜苗溪杜小姐的，她直接闯进来了，已经进了电梯，因为是孕妇，保安不敢拦，好像她情绪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