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才知道,原来,他的声音可以那么苍老。屋外的人还在不停地摁门铃,却不见有人开门。“奇怪,那么快就走了?”
他低语几句,便摇头晃脑的离开了。他看着着顾倾歌胸前的的荷花上下起伏摆动,便想凑近了看这荷花是如何的‘妖冶’、勾人心魄。这一凑近不要紧,唐默沉的脸色迅速降温,直至冰点,连看着顾倾歌的眼神都变得冷漠无比。“砰!”
一记闷响在包房里传出,顾倾歌只觉得身上开始四分五裂,没有一处地方是不疼的。疼,非常疼!“好好痛”顾倾歌轻声低呼,不明白唐默沉发得什么疯,好好的就把她甩了下来。还未等顾倾歌开口,唐默沉的冷漠的声音便已响起。“顾倾歌,你可真脏!”
你可真脏!你可真脏!你可真脏!他的话就像是魔音一样,来自修罗地狱,让她深深的陷入恐惧,冷若冰霜的话语,讥讽的语气,仿佛是在说垃圾桶里的垃圾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