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好浪漫,我这碗豆腐花让给你,但是我不要你的钱。”
女人大多都是多愁善感啊,看着俊男美女的组合,真的是羡慕得不行啊。燕云西却坚持:“那不行,今天我要结婚,我高兴,这个请你一定要收下。”
硬是把钱给塞了过去,然后拿着豆腐花回头就去拉着舒景:“走,马上民政局去。”
必须快,明天都不行,他怕夜长梦多。他不去问她为什么忽然会想要结婚,他的目的无非也就是这样,达到了就好,过程可以不重要。舒景坐在车里吃着豆腐花,很甜,如他所说的,心情都变好起来了,打雷不重要,刮风下雨一点也不重要了,也不会迷惘,也不会患得患失,也没有什么烦燥了。“燕云西,结了婚,你可就真得养我了,我可能最近一段时间,都不会工作。”
她觉得吧,还是男女朋友的时候,她不会用男人的钱,但是结了婚比较不同了,夫妻本是一体,他的就是她的。“这个求之不得,你最好一辈子不要工作,我养你。”
随便她怎么花,爱怎么捐都行,只要她高兴就好。舒景盘算着:“那不行,还有啊,结了婚之后,我还是要工作的,你不能管我,也不能对我太多的束缚,我不会在外面乱来,但是你也不得在外面乱来,如果你有喜欢的女人了,我们可以离婚,体体面面大家也不要互相伤害的。”
“这证都还没有拿到,你倒是想这些,结了婚,就不许离婚的了。”
有她一个就足够了,各花入各眼,那些野桃花全都入不了他的眼了。“还有,结了婚之后,不能要求我生孩子。哎哟,我现在想想好烦,怎么结婚那么多麻烦的事啊,燕云西,要不然还是不要结婚了吧。”
“那不行,提了便要去做,身体力行,知道不,我保证,婚后我还是一样爱你,在乎你,呵护你,甚至比现在更甚之,因为你是我的妻,我要是不护着你,那谁护着你,你有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回头你可以写出来,我签下名就行了。”
只要她愿意结婚就好。也不知她哪根筋忽然断了,居然会提出这事,他不答应才怪,她现在就是想要天下的星星作钻戒,他削尖脑袋也得给她办来。“那好吧,如果你不爱我了,记得提前一声告诉我。”
她小声地说。他听出了她的不安,握住她的手:“我会让你到时把这句话给忘了的。”
让女人变傻,就使劲让她幸福,所有的不安都会没有了。昨天晚上大半夜还在加班,不知她什么时候能回来,可是他知道接替他的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叫凤川,一个很洁身自好的男人,才华纵横,而且喜好安宁,感觉就是常檀的升级版,像这样的好男人,舒景应该会被吸引的,他还知道那个凤川动用了很多关系,不用一分钱酬劳上那个综艺就为了舒景而来的。有凤来仪,舒景的美好,善良,可爱,终究还是让有眼光的人发掘了,他后来甚至也不敢看节目,就怕看到令他难过的一些画面。他宁愿装作不知道,也不去打听她什么时候回来,只拼命地工作着压着思念和蠢动,和她说好的,不能再让她失望,不能再言而无信。他的世界陷在一片灰黑里,她忽然回来了,带回了他的手表,然后现在还说要跟他结婚,当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太棒了。电闪雷鸣里,终于到了民政局,可是来得太早了,人家都还没有上班呢,然后二人就傻傻地坐在长椅上等着。“燕云西,要不还是回去休息一会吧。”
他拍拍腿:“你躺我这里休息一会,咱们就在这里等。”
“会不会太着急了?要不,还是改天,你看今天的天气也不太好。”
“不行。”
他很执关:“就今天,你看,今天是个好日子。”
什么好日子啊,就这样的天气,来领证的人肯定很少的,可他却挺高兴的样子,眉角眼锋里都是柔和的笑意。他执住她的手,看她手指上很多细细的伤痕:“一会儿领了证,我们去买个戒指,我不会随便脱下来,你去哪里也不要脱下来。”
“燕云西,你可想好了,你有没有把我的底细调查清楚的,如果没有,需要我先跟你说清楚一点吗?”
她这次问得很认真,她可不想到时候拿她过去的一些事来说,扯旧帐,那一点意思也没有。他一点她的唇笑:“有什么好调查的,你有过去,我也有过去,有时太清楚了反而没意思,但是我对你,却是全然的信任,以后,你也会慢慢来信任我的,我有耐心,我也有自信。”
“你从来就不是一个缺乏自信的人。”
他温柔地亲亲她的手:“真好,再过一会儿,你就会变成我燕云西的妻子。”
等啊等,等到二点半的时候终于上班了,不过一句话就够把他的热情打到谷底去。“照片,还有婚检,不是拿了身份证来,就可以给你们办的。”
燕云西有些心急地问:“这里有没有照相的,婚检是必须的吗?”
“当然是必须的,你没有结过婚吗?”
许是没睡好,那办证人员呛他一句。燕云西也恼火气:“我是没有结过婚,结过还用问你吗?心情不好别来上班,你们行政单位,就是服务群众的。”
舒景去拉他:“好了,人家也是照章办事,这么大的雨,什么也没有准备,我现在还晒得黑丑黑丑的,也没倒饬一下,要不明儿个再来。”
“那不行。”
他拒绝她的建议,打电话给助理:“小卫,把公司里最会照相,最会做美工的都调过来。”
丑怕什么,她想要美,他可以让美工给她做得连她自已也认不出来。舒景无力地靠在他身上:“就结个婚照相而已,有必要那么麻烦吗?”
“我得让你没有任何退缩的心思。”
他笑:“不拿到那证,我都怕你反悔了,舒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