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上班，需要处理的事情有些多，实在是没办法抽空陪顾念初去学校一探究竟。没了傅轻寒的陪同，顾念初倒是有些不习惯。“顾老师，你来了。”
迎接她的是一个地中海的矮老头，看面相就知道是一个处事圆滑的老滑头。看来他在电话里肯定对自己隐瞒了些什么。“带我去现场看看吧。”
顾念初懒得听他的彩虹屁，直奔主题。领导求之不得，当即将她带到出事的宿舍大院。领导指着清洗的比别的地方都铮光瓦亮的水泥地，“这是他出事的地方。”
洗得这么干净，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顾念初环顾四周，楼道上已经三三两两地聚集起学生在观望着他们，“什么时候跳楼的，跳楼的原因是什么？”
“大年初一的晚上，至于原因，听说是压力太大，受不了跳楼自杀了。”
“大年初一？这时候学校还有学生留在学校，不回家过年吗？”
顾念初一怔，有些不可思议。“他是研究生，实验室离不开人，需要他值守，所以回不了家。”
“学校还有这类跳楼事故吗？”
领导额头上冒出虚汗，心情忐忑，“有。”
并非第一次出现这样的问题，这是这一次的事情闹得格外大，逼不得已找来了她。“之前是怎么处理的？”
领导没说话。“清洗干净地板之后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这一次瞒不住了所以来找我？既然这样的事情出现不止一次两次，只有找到根本原因才能完全解决。恕我无能为力。”
顾念初也生气，态度生硬，语气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