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你就递交了辞职报告,你在警校期间的成绩,那可是有目共睹的。所以要是没有什么过硬的理由,你的辞职报告我可是不会批的哦!”
听到谢必安的回答,林小桐脸色更加阴沉了,仿佛能滴下水来。看着公公婆婆面带笑容的把谢必安往屋子里请,林小桐胸脯剧烈起伏起来,仿佛对他有多么深的仇恨一般,但却什么都没说。吴迪眼神在几个人之间来回扫视,回想起林小桐告诉自己她辞职的事。一个把理想、事业看的比性命还重的人,怎么会突然辞职了,这其中肯定有隐情,但只能容后再找林小桐问问。来到屋子里,谢必安由吴爸陪着,挨个屋子里转了转,稍微坐了一会儿,说是工作上事多,不能耽误太长时间,就要起身告辞。“吴迪,送送我吧!”
期间,吴迪没有跟谢必安说过一句话,并非他不懂得礼数,而是实在不知道怎么跟谢必安开这个口。谢必安是燕雨蝶的娘舅,而燕雨蝶又算不上是自己的妻子,更何况两个人之间本来就没什么感情基础,之所以两个人形成了夫妻之实也是无奈之举。舅舅这个称呼,吴迪是实在张不开嘴。此时突然听到谢必安点名要让自己相送,吴迪心中有些奇怪,但又不好拒绝。“你们都留步吧,吴迪一个人送我就行了,咱们以后有的是机会!”
辞别了众人,吴迪送谢必安出了小院大门。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来,朝吴迪递了递。“抽烟吗?”
吴迪尴尬的摆手拒绝,谢必安也不多劝,独自一人取出一支塞进嘴巴点燃。“陪我走走吧!”
吴迪一愣,难道谢必安是故意让自己出来,有话要跟自己说?“好!”
一边说着,两个人慢慢悠悠的朝胡同外走去。“小时候爸妈死得早,一直是我跟我姐相依为命,却没想到嫁到燕家没享几年清福就不明不白的死了!”
吴迪沉默不言,只当谢必安是在向自己介绍或者解释什么。“蝶儿让你帮他杀燕未消了吧!”
短短一句话,吴迪顿时大惊失色,心头剧烈颤抖,他怎么会知道。看到吴迪如此局促的神情,谢必安拍了拍吴迪的肩膀,笑了笑,继续往前走。“呵呵,我只比蝶儿大十岁,可以说是从小玩到大。我姐这一死,她在燕家基本上就没什么亲人了,这话她也就是跟我说说,跟她爸都不曾提起过!”
吴迪心头狂跳,这么说来,这个谢必安在她心目中,岂不是比燕不病都要重要?但见谢必安并非想要拿此来要挟自己,心中虽然惊惧,但好歹也算踏实了一些。“燕未消,不能杀,至少你不能杀。即便是你要杀,最起码要等到两个月后的夺脉之争过后再杀,出手干净点,别让人怀疑到你。你可知道,想要燕未消死的人,可远远不止你一个!”
吴迪很难相信这句话是从一个看似一身正气的男人嘴里说出来的,而且听他跟林小桐的对话,他也是在警察局工作,他又为什么罔顾自己身上的责任与不顾?“呵呵,不用奇怪,燕家是古武世家,用通常一点的话来讲,叫古武界的人。警察局没有执法权,不然的话,仅凭林大友两个模棱两可的公权私用,又怎么会被停职?”
闻言吴迪再次心头狂跳,林大友被停职了?林小桐可是从来没跟自己提起过。怪不得昨天林小桐一回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而且是从家属院回来之后才这样的。林大友被停职了,谢必安突然到莱阳参加工作,林小桐对谢必安又如此愤恨,不用说,一定是燕雨蝶这个娘舅谢必安取代了林大友的位置。也怪不得刚才林小桐听到谢必安这个名字,脸色顿时就耷拉下来。“不过我做莱阳警察局局长并非是谢家的本意,谢家的本意是随便什么岗位都行,目的就是暗中保护你,从而接近你!林大友只不过是因为一时犯了个小错,正好被人利用了而已。”
吴迪心头再次狂跳个不止,保护我,接近我?我们不熟吧!更何况,要不是我跟燕雨蝶有了姻亲,我根本就不会认识你,你为什么如此费尽心思不远千里来保护我,接近我。不由得,吴迪一声嗤笑,明显不相信谢必安的话,但嘴上却一句话都没说。“我知道你不信,我也不信。我调查过你,不仅是我,还有很多远古氏族都在调查你,却没有谢家消息来的快!毕竟谢家几百年来,一直游走官场,消息灵通太多了!”
吴迪心生疑惑,调查我?难道我犯了案子?不然为什么调查我,那些远古氏族又为什么调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