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则正是因为军队钱不够,以至于军队实力跟叛军错了狠大一截,后来叛军突破重围进京后,将其抓了起来,关在监狱作为俘虏这还没怎么着?家里的管家就带着三百万两黄金来赎人!随随便便都能拿出来三百万两的黄金哭穷也要哭的有底线,这还不算其他的财产。叶凡比任何人都知道,这所谓的恒国公,和他那个亲爹一样,对于大明王朝来说,都是一条十恶不赦的蛀虫!这样的蛀虫,如果不加以处理,那会危国危民,成为一个祸害。“太子殿下如果执意如此的话,那就是与民争利,竟然直接无视先皇立下的规定,而且为了利益根本不够,黎民百姓的死活,敲骨吸髓,竭泽而渔。”
“若是先皇再是看你太子殿下如此模样,那只怕也要心口郁闷,立马阻止这件事情,恐怕也没有,甚至会痛骂太子殿下竟然这般无耻!”
恒国公站在那些官员的最前面,咬牙喝道,一副大义凛然之态,好像是真的,为了苍生,为了黎明百姓呦呵打着这样的幌子,竟然,当街骂起太子来了?叶凡看着这恒国公一脸“正义”的站在那里,自责自己,忍不住想笑,他还真是低估了自己这位所谓的舅舅的无耻程度啊!“恒国公,这是太子殿下……”叶凡正准备开口,朱长安却在一旁,战战兢兢地提醒恒国公注意分寸。毕竟是太子殿下,你要是对他有所不满,在背地里私下骂几句也就完了,现在当着这么多百姓的面骂太子殿下无耻,这也忒不尊礼法了!“哼!太子殿下又如何?如今还未记账,拿到就已经君主昏聩,贪图钱财,不懂得做皇帝,这要是日后成了一国之君,那还得了,有何骂不得?”
恒国公有些危威胁的瞪了朱长安一眼,吓得后者连忙缩了缩脖子,躲去了叶凡后面,不敢再吱声。看着朱长安如此害怕,恒国公更是愈发得意,以为自己拿捏住了,这个牙还没长齐,小娃娃,趾高气扬的扫了一眼身后一众勋贵,底气十足道:“今日!太子陛下,这样做简直无耻,我恒国公就算今日得罪了太子殿下,要被凌迟处死,也要为大明江山社稷,进谏忠言!”
反正现场这么多人,太子殿下,不管怎么说?按辈分也得叫自己舅舅,他这个做外甥的要是真有本事的话,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他给废了。心里想着,恒国公看样子是平时不要脸,习惯了,干脆拿出了大明臣子沽名钓誉的绝活——以死明鉴!“大明的列祖列宗!尸骨未寒的先皇,睁开眼看看,这就是我大明未来的天子!”
“想当年三年边事繁杂,是我等大明勋贵为国分忧,战死沙场,保全天下苍生!”
“如今,建奴北去,太子殿下上不思兵出辽东剿灭建奴,中不思赏罚分明,匡扶社稷,下不令百姓修生养息,疗伤止痛!”
“竟然将我等累世之功臣视为刀俎鱼肉,肆意欺凌,全然不顾我等列祖列宗为国分忧之功!”
“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国将不国啊!”
“国将不国,国将不国啊!”
恒国公在那里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喊到最后,嗓子都快哑了,发疯发狂之状,引来一众勋贵的附和声。“啪!啪!啪!”
就在众人思考着如此情况,太子殿下应该如何应付的时候,鼓掌的声音突然响起,霎时间,围观跪地的百姓,就连是跟在一旁符合的达官权贵都蒙了。一个个抬起头看着在那里鼓掌的叶凡,纷纷傻眼。“这,这是什么情况?”
“恒国公果然是我大明不可多得的忠臣之臣啊,连太子殿下都敢骂!”
“不错,大明,就是因为有这种忠臣,才能绵延国祚三百春秋……”一时间,叶凡的恶意煽动之下,这些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百姓,竟然纷纷被恒国公忘情的表演打动了。觉得那恒国公是为国为民的大好人,一个个悄声竖起大拇指。看着恒国公在这里贼喊捉贼,就如同跳梁小丑一般的滑稽表演,叶凡竟然开始鼓掌。其实也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这恒国公好生厉害,嘴皮子功夫可以,同时也在心里边惊叹史书之上的记载太过苍白。这般精彩绝伦的表演,信手拈来,看来恒国公平日里有空的时候,应该没少练习吧?“说的不错,本殿下听了以后也觉得非常好!”
朱思良表面上是在怼这位所谓的舅舅夸奖,但实际上对恒国公的杀意,却愈发浓厚了!“老臣以死明鉴,还请太子殿下收回成命!”
恒国公还真以为叶凡被自己说动了,心下不屑一哼,但是戏要做全话要说对,下一刻就,轰然跪地,一脑门子就砸在了满是马蹄印子的烂泥地上。这会儿的京师外城还只是泥路,还没铺地砖,这砸着可不疼。“臣等,还请太子殿下收回成命!”
定安候在一旁看好戏,已经有段时间了,看恒国公向太子殿下发出了最后的大招,也纷纷怒喊,表面上看着一正言辞,但实际上心里简直乐开花了。本来他们听说了那日春宵阁的事情,还以为这太子殿下到底有多让人难以摆平?但是现在一看,区区晚辈不值一提。不管是太子殿下到地手短痛硬可终究不过是一个小辈而已,想跟他们这些人斗,还嫩了点!一个尚未登基的大明太子他们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他们眼中叶凡现在唯一的选择,只能是乖乖收回成命,落下个慷慨纳谏的名声。如果这太子殿下智商高一点,还可以当即幡然悔悟,随手将朱长安给拉出来当替死鬼,以保全他的脸面。也下这一局,看似那群自以为是的老头们赢定了。就在那群达官贵人,因为叶凡做好认错的准备的时候,没想到叶凡接下来的举动,却让他们全部愣在原地。这位年轻的太子殿下,未来的一国之主,如同看蝼蚁一般,扫视了他们一遍,那眼神轻蔑至极,紧接着就从衣袖里面拿出了一本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