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闫可怡才二十多岁,人家是从十八岁就正式当上了总裁。有他坐镇公司,每年的收入几乎都是在成几何状上升,起初家里还有不少人对其不服,可是渐渐的这种议论也小了。因为她的确是带动了整个闫家的发展,甚至是整个北城的发展。“愚蠢!你们的目光就只能看到眼前的一点蝇头小利吗?!”
闫可怡那美眸之中寒光闪过皱着眉头低喝道。众人也是一下停住了笑声,一脸诧异的望着她。一个白发老者不解的望着她说道“大小姐,不知你为什么生气啊?!”
“他们如果能和手搞垮白家的话,那为什么接下来不能联手整垮闫家?!如果白如月倒了,下一个则就是我闫可怡!白家既是对手也是我们的屏障,南北牵制缺一不可,看来她还是赢了我半招!有这样的对手,人生才是更有趣!”
闫可怡嘴角微微一扬轻笑道。所有人又是一脸的懵逼,真不知道这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赢了半招又是何意!她们不明白,不过闫可怡清楚就行了,她站起身将身后的大屏幕给打开了,显示的是燕京各大知名企业的股票数据。“对豪大大集团,蒙牛乳业,以及剩下的我圈上的企业,进行股票抛售营造一种亏损的假象,记住了,立马要大白如月既然让他们下滑了八个百分点,那我们就让它下滑十个!”
轰——!这犹如一个闷雷在人群之中一下炸开了。下滑十个百分点?!少说也亏损至少上亿,估计豪大大集团都是无语,为什么两大超级经济体会突然朝着他们下手。“朝豪大大集团实行经济制裁?!大小姐这可是丁家的企业啊!”
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不解的问道,甚至怀疑是不是听错了。闫可怡挽着双手不屑的笑了笑“呵呵,丁家?!打的就是他丁家。”
“可是……蒋家帮忙怎么办?!”
“那就一块儿收拾了!咱们账户上多了没有八百个亿的流动资金还是能抽的出来的,够他们喝一壶了!”
“…………”一行人听到这话,额头都是露出了几条黑线,白如月发疯,没想到闫可怡竟然陪着她一块儿大闹燕京。被华夏两大经济大体包在中间,这可不是一件容易脱身的事情,蒋家怎么会在这个时候上前触这眉头。如果只有白如月的话,或许蒋家会联合燕京商会,沿海商会,南方商会朝白家发起进攻,可如果闫可怡也出手的话,很多人都是忌惮。一直以来这二人都是敌对出现,如果联手的话,又将是多少人的噩梦!“大小姐,白家在燕京有很多产业,这一次进入燕京股市炒作的话,白如月她基本上没有怎么亏损,顶多是招惹了一些仇家!可是我们要是也去淌这次浑水的话,百害而无一利!不仅一点好处得不到,还反倒是引来了不少人的敌对,不划算啊!”
那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摇了摇头轻叹道。他们都知道的道理,闫可怡又怎么会不明白。白如月可能早就猜到了她会帮忙,所以才有这么大的胆子大闹燕京市场。“就当还她人情好了,5G网络代理权如果不是她让出来,在座的各位有那本事抢过来吗?!你们都是把腰包赚满了就不管人家的死活了?!帮她也是在帮我们自己!听我的,白如月在燕京怎么闹,那我们也跟着她在燕京大闹一场!”
公平竞争的时候二人可以做对手,拼个你死我活都可以,但要是遇到麻烦时候,也可以化干戈为玉帛握手言和。这样的情感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就好比两个各为其主的将军在战场上见面了,谁都想让对方败在自己的手里,可是在别的时候他们也可以坐下握手言欢!这也就是女版的李云龙和楚云飞,交手的时候全力以赴那是尊重对手!所以现在燕京早已经是乱成了一锅粥,别说是腾出手来对付莫凡了,现在一个个的都是人人自危。燕京,一个高档私人会所中。各大家族的大牛依旧是坐在一起商量着对策。“还是听我的,先暂时别管江州那小子了,短时间内翻不起风浪,咱们还是先想想如何面对白家,这小丫头真是无法无天了,真是把燕京当成她的地盘了,想踩就踩,白家再厉害也得讲道理吧!”
司徒雎鸠怒拍了一下桌子没好气的说道。他正是司徒燕的父亲,也是现在司徒家的家主,手中和杨家一样有一定的部队还有不少的高手,很多隐世的大人物都是时常在他们家做门客。所以他这一怒,要是换做别的家族恐怕早就是吓得屁股尿流了。蒋景文微微一笑“哦?!司徒老哥难道打算对白家下手?!”
“人家都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有什么不能动的!一个白如月这小丫头瞧把你们吓得,正是因为大家默不吭声,这女人才是敢不断的试探!”
司徒雎鸠将那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上冷哼道。就在这时,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司徒雎鸠拿起来一看,见到那个电话似乎有点不耐烦的说道“有什么事赶紧说!”
“什么?!你再说一遍!”
“闫家对我们家也下手了?!”
“…………”刚刚还气焰嚣张的司徒雎鸠,瞬间就是蔫了下去。不少人手机里都是受到了一条从公司里面发来的短信,或多或少的都是受到了一点影响。闫家的势头更猛,直接就是在燕京股市砸进了五十个亿!比白如月下手更加泼辣,前段时间白家的经济稍稍有点衰微,不然的话燕京这些家族亏损的更多。那戴着眼镜穿着西装的男人蹭的一下就是站了起来“卧槽!闫可怡和白如月这两个娘们到底想干嘛?!就盯着我的豪大大房产干嘛?!”
“哈哈哈哈,老丁让你少干点坏事,这下好了,报应了吧!说不定就是你上个月整死的那个高中生托梦给她们的,专程回来报复你!”
另一个地中海的男人哈哈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