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会问,这沈秋雨是谁!那就是沈家老爷子最最疼爱的疼爱的小女儿,也就是莫凡的亲生母亲。沈家同为燕京大家族之一,老爷子当年已经是八十多岁,早就不理军政了,家里的权利全部都是在自己两个儿子手里。没想到联手外人,将自家妹妹和妹夫逼上了绝路。那场大火,死的只有沈秋雨一人,本来她也能逃走,只是希望自己的死能让他们放弃对莫家的仇视。因为传言莫家手里掌控一种能颠倒阴阳的东西,所以令很多家族都是害怕。担心那种东西出来后威胁到自己的地位,这才是引来了众人的仇视。沈秋雨临死的时候都在劝诫莫燕之,放弃抵抗不要报仇!因为她知道,自己的死一定是会刺激到莫燕之,所以害怕引起更大的动乱,到时又会死伤很多无辜的人。这也就是为什么莫燕之最后默默咽下了这口气。而且后面了解到,那场大火实则不是外人放了,很有可能就是沈秋雨自己放的火,或许很早以前就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出戏。也希望自己的死能缓解众人对莫家的仇恨,事实证明,她这善举作用不大,那些人非但没有放下对莫凡的成见,甚至是赶尽杀绝。所以从那以后莫燕之整夜都是借酒消愁沉沦堕落。自己部下很大一批人都是劝他带领着弟兄杀回去,可都是被他给阻止了。如果当时再一动,就绝对是牵一发动全身。那股怒火要是涌上来必定是要血洗燕京,可是沈秋雨到死的时候都是劝他不要再心生杀念,将体内的暴戾之气给压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遗传,莫凡和莫燕之他们父子二人都是有一种战场后遗症,也就是动了杀心一但见了很多鲜血的时候脾气就是会不受控制。要是当时莫燕之不受控制的话,那燕京城数百万的无辜生命恐怕都要流离失所,到时莫家更是成为了所有家族甚至整个华夏的众矢之的。那个时候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明明是正派的就是会被硬生生的打成反派,血洗燕京人心所向,莫家可就真的是死路一条。虽然在莫燕之的阻止下不愿意他们去燕京报仇,可还是有小股势力回到燕京,最后无不都是战败身亡。也许是沈秋雨的死给他精神上造成了很大的打击,所以从那以后莫燕之就是将自己关在一个小房间里整日不出门。随后将自己大批的手下全部解散了,三山五岳一百多名高手全部解散了,另外还有民间的很多势力,要真是算上莫家嫡系部队,足足百万大军。如果当年他要还手,横扫燕京绰绰有余。以前仇恨遍布双眼的时候都没有起兵,现在过去二十多年又怎么还会有那个想法?!常云杉望着他不解的问道“难道你就不想给秋雨报仇吗?!”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仇恨并不能使我得到什么,以前我以为自己能为天下人请命,可最终还是天下人负了我!”
莫燕之自嘲的笑了笑。为了江湖能够稳定下去,莫家当年可谓是派出了全部精英到各地平定战乱。等到江湖已经初步安宁下去过后,所有人竟然在背后开始下手,过河拆桥不念及一点情面。他没负天下人,终是天下人负了他!“如今我早已是孤寡老人,在起兵又有什么意义?!”
莫燕之长叹了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常云杉这时单手托着下巴坏笑道“如果给你一个不得不起兵的理由,你现在还能召集回旧部吗?!”
“不得不起兵的理由?!别给我说什么天下受苦之类的,我当年是如何对他们的,最后他们又是如何对我的?!”
莫燕之双眼之中闪过一道凶光。离开燕京后,有人趁机找理由煽动下面民众,硬是把莫家说成了是背弃道义国家,所以引来了更多的讨伐。终究是不能成为像曹操那样的枭雄,宁可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只有强者太能谈仁义,弱者只能被抛弃。常云杉这时从兜里摸出了一张照片放在了桌上递了过去“看看这是谁!”
“这是……!”
莫燕之看到照片上的人后瞬间瞳孔瞪大“这是……小凡?!”
眉宇之中有太多的相似,而且和自己年轻时候的翻版。当年那场大火过后,自己的老婆,儿子,女儿全部都是下落不明,可是大火遗迹中所有的尸体也并没有发现儿子和女儿的影子。一开始的几年莫燕之也到处找过,可是都是私下寻找一下,又不敢明目张胆的上电视打广告,所以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以为自己儿子女儿死了。“果然是有血缘关系就是不一样,一眼就是能认得出来!”
常云杉在一旁淡然一笑。其实一开始的时候他都没有认出莫凡来,只是觉得长得有点像某个人,直到后面看到他身上纹着一个下山虎的纹身时才明白。那纹身是一种一种特殊的材质纹上去的,平时的时候是不会显示出来,只有运功打斗的时候身体里的血液充沛流动过后那纹身才会慢慢显现。莫燕之看着照片中的人,那有点花白的眉头微微挑了挑,情绪也是激动了起来。“他现在在哪儿?!”
常云杉深吸了一口气长叹了一声“燕京!”
“什么?!他怎么会在燕京去了!”
“…………”…………此刻,燕京一家包子铺。龚老头子爬上了自己家里的阁楼拿下来了一个小皮箱。“这是什么啊?!龚老我们就是来看看你,拿个箱子下来干嘛?!”
赵无极一脸疑惑的望着他说道。这小皮箱看成色年代至少是二十年前了,全是真皮打造的皮箱,而且这是意大利纯牛皮手工,二十多年前能用的起这种东西的,那绝对是大户人家!“我手中这个皮箱已经放在了之里二十五年了,是当年沈小姐交给我的,说是以后有机会的话要这个箱子交给莫家的后人!”
龚利华将这小皮箱放在了桌上长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