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竟然是认为下雨了,可是一回想这不躺在慕容沉樟的怀里的吗?!所以她立马一个翻身便是坐了起来“老公你怎么了啊,今天我一回来就见你心情不好,平时你不是说心情不好的时候抱着我就没事了吗?!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啊?!”
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算天塌下来也不会将自己的负能量传给对方。每天慕容沉樟就算再累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见到关欣过后就都会露出笑容,可是今天他却一直愁眉苦脸,所以关欣就觉得是不是出事了。慕容沉樟将手中的香烟按在那烟灰缸里轻轻的捻了捻“我们……还是分手吧……”“啊?!老公你说什么呢,别闹了都快中秋了愚人节早就过了,以后别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了我会心疼的。”
关欣强挤出一抹笑容。可是他却是将关欣推到了一边“我说的是真的,分手吧,我有点厌倦这种生活了,很累很累!”
“厌倦这种生活了?!那你为什么一开始要来招惹我,你早就想分开何必又来纠缠我,等我对你死心又对你燃起希望,然后又把我甩了?!”
本来回国过后,关欣就和慕容沉樟保持着一段的距离,为的就是不想再有交集了,那个时候是关欣想要断,可是他却不愿意,百般纠缠出现在关欣面前。女孩子哪里受得了自己曾经心爱之人柔情似水的纠缠,所以很快心中的防线便是被攻破了,就再次沉浸在热恋之中。正当关欣爱他爱的不能自拔的时候,慕容沉樟又是说要分手,之前在国外的时候也同样是这样,前一天还好好的,过后直接情绪大变说要分手。慕容沉樟这时从钱包中摸出了一张银行卡放在了桌上“这卡里有三百万,如果你不浪费的话,让你好好过一二十年应该没有问题,如果钱不够后续我会继续打钱,你就当是我对不起你!”
“我不要你的钱!你把我当什么了,我是你女朋友,不是外面会所的女人!不要用钱就想把我打发,今天你可以离开,但是你得给我个理由!”
关欣将那银行卡朝着地上狠狠的砸了下去。她的家境也还算不错,不然也不会在国外留学这么久。而且她的工资一个月也有六千,虽然不能和慕容沉樟这三百万相比,但是养活自己绰绰有余。最关键的是分手就给钱,这算什么?!打发?!“我……要结婚了!”
慕容沉樟语气缓缓的说出了口。虽然只有几个字可是他却难以说出口,每一个字都是扎她心的话。关欣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结……结婚?!和……徐小姐?!”
“没错!下周三的婚礼,我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的!”
慕容沉樟一脸无奈的轻叹了一声说道。作为当事人竟然昨晚才是知道,这说出去岂不是讽刺?!本来按照以前的计划应该是还有半个月,说是看到了一个黄道吉日直接提前半个月办了,不过提前半个月和延后半个月如果结局是一样的话,那慕容沉樟宁可提前来,这样可以快点结束痛苦。不过听到他要结婚,关欣的情绪反倒是没有之前那么大了,至少她可以肯定一点的是他是被迫的,也只能卑微的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好!周三……我一定会去的,不过今晚你是留下还是回去?!”
慕容沉樟听她这语气好像缓和了许多不由长舒了一口气“你要是不生气的话,我当然是要流在这里了,能多留一晚那绝对不少留一晚!”
说完直接就是将关欣公主抱朝着房间里面走了进去,她躺在慕容沉樟的怀里也是没有一点反抗,就最后再让自己好好拥有一下这个男人吧!如果喜欢一个人会让人痛苦,那爱情又为什么会令这么多人疯狂?!…………江州,南山别墅。莫凡一回到家里,整个气氛都是活跃了起来,所有人都是问他前段时间南疆发洪水自己是躲在哪里的,他只是简单的敷衍了几句,说是去山洞躲雨的,站在大厦顶楼。加上商红还在旁边不断的给自己解围,她都这么说了那大家自然也就相信了。正是在厨房熬着药,穆清儿偷偷的从外面走了进来而且一下将门给关上了。一上来就是在他身上闻了闻“你回来的时候去见谁了?!”
“这……这都能闻出来?!去见了个朋友!”
“女的吧?!洛神亚牌子的香水,一瓶都几十万,你去见谁了?!”
“…………”这女人心思缜密起来简直是福尔摩斯见了都得哭。莫凡也是没有藏着掖着“好吧好吧,其实我是去见我老同学了,他这家伙就爱用女士香水个人癖好嘛!”
“有36D吗?!”
“没有,顶多36C!”
“…………”下一秒莫凡瞬间明白自己被套话了,连忙捂住了嘴,穆清儿不由挑了挑眉坏笑道“哼哼你也有被我套路的时候,整个江州喜欢用洛神亚这个牌子的香水我认识两个!一个叫高思雅不过她没在国内,另一个叫……”“叫徐佳然是吧?!我知道你要说她,帮你提前说好了!”
莫凡被她这慢吞吞的语气整的都快疯了。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来穆清儿也这么能折磨人,是精神上折磨他!“不是,我想说的还有一个叫张瑞婷!你这算是不打自招啊!回来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先找徐佳然而不是来公司找我!”
莫凡瞬间有种被雷击石化的感觉“姑奶奶你就别绕来绕去的了,商红教你的吧?!”
“你怎么知道?!”
穆清儿噗嗤一笑望着他说道。、能在气场上让对方感觉到压迫的,目前为止也就只有商红能办到,要是让她审讯一个犯人,就这强大的气场,还有缜密的思维能从对方心里最薄弱的地方下手。商红非常了解莫凡,他是一个性格耿直而且不喜欢拐弯抹角快人快语的人,所以要是有人语气放慢一点一点的折磨他的话,能分分钟让他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