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出府呢，一路上就像是一个乡巴佬一样，这样也看看，那样也看看，一副十分好奇的样子。毕竟大雍管辖千亿人，不说一州之地，就算是一府之地都是大得吓人。所以说，即便是两个相邻的府，风俗习惯都很有可能不一样。就像是云阳府的人比较开放活跃，但是和悦府的人相对来说就要含蓄温婉不少了。这里的女子多为知书达理，温润可人的大家闺秀，即便是放在整个大雍都是十分有名气的。也正是因为这样，莫凡一路之上才会显得颇为好奇。全彦对此，倒也没有说什么。毕竟有幻术秘法的存在，别人也看不到他们。只要莫凡不到人家面前去做什么动作，光是用目光打量一下，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当然，全彦这么多年去了不少的地方，所以对于各种各样的风景早已经习惯了，也就没有莫凡这样的好奇心，只是想着赶快将接下来的工作做好，好回京师交差。在全彦看来，他找到莫凡这么一个天骄，就已经是非常的赚了。之所以还去看一下其他人，纯属是因为他比较有职业道德。一路之上，全彦对于莫凡的品性也做出了不少的试探，结果显然令他十分满意。毕竟不管怎么说，莫凡也算是一个老油条了，全彦的试探，他也多多少少能够察觉得出来。所以说，不管全彦怎么试探，莫凡总会尽量让对方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