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弦感觉自己的心尖似乎都在颤抖。女孩儿的声音轻轻的吐在他耳边。每一个字都十分清晰。“如果,是你的家人呢?”
话落,南弦才发现,他的声音在发抖。带着不可置信和急不可待的想要确认。“不及你万分之一。”
只要他不背叛她,她就不会弃他。南弦没有说话,只是将苏婳抱的更紧。她说,不及你万分之一。那语气里的宠溺,让他觉得自己就是唯一。——两人说通了,那就是天天撒狗粮。圣手看着两人的身体渐渐变好,却不乐意走了。因为他发现闲王府太好了,很适合养老。当然对苏婳的说辞却是,他要时刻看着南弦的身体,看看会不会有后遗症。送上门的圣手,不要白不要。苏婳划分了一个离他们住的地方远的院子给圣手,包括男主慕容枫一起住了进去。“王爷。”
苍蓝着急的跑了进来。凉亭中。苏婳躺在榻子上,看着手里的春宫图,旁边南弦坐着正在练字。脚边处放着一桶冰块,有丫鬟正用蒲扇在扇。“怎么了?冒冒失失的。”
苍蓝顺了口气,才道:“陛下病倒了。”
“嗯。”
苏婳淡淡应了一句。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按照原剧情来看,女皇没那么快病倒,看来是有人坚持不住了。不过这也正常,毕竟太女和三皇女斗的这么厉害,两败俱伤下,一直不争不抢的四皇女倒是得了渔翁之利。就连站在太女这边的五皇女都蠢蠢欲动。谁让太女没钱了呢。“王爷,您不着急吗?”
“有什么好着急的。”
该死还是得死。苍蓝想说圣手在这里,可以让圣手帮忙看病。南弦看了眼苏婳,怕她是装给他看的,主动开口道:“婳婳,你要是想看就去看吧。”
他不想让她那么为难。知道她的心意就好了。苏婳放下了春宫图,按照原剧情,慕容枫应该出场了。不过如今慕容枫在她府里,还会跟女主认识吗?剧情君是强大的。慕容枫这么多天不出门,偏偏今天出了门。一出门就遇见了女主。而且女主还中了毒,十分凑巧,这种毒慕容枫非常感兴趣,于是住进了女主的府里。苏婳:“……”你踏马敢不敢再牵强一点。要睡就直接睡!搞这么多干什么!女皇病倒,苏婳还是进宫去看了。“小九。”
女皇拉着她的手,问道:“想做女皇吗?”
苏婳摇了摇头,诚实道:“不想。”
做女皇有什么好的,每天义务做这么多事,还天天有一大帮大臣瞎逼逼。有这个功夫,她还不如想想怎么炼药然后把BOSS睡到床上起不来。女皇全程注意着苏婳的表情,知道她是真的不想做女皇。“可是孤想让你做。”
“母皇,几位皇姐都十分有能力,我不——可以。”
呸,差点说了我不行。她怎么会不行?不行,今天回去就得把BOSS睡了。这种关乎尊严的事情不能再拖了。女皇放开了苏婳的手,叹气道:“太女固然有本事,但只适合在和平期间,如今周边小国,隐隐有要反的意思,太女的手段不行。你三皇姐倒是相反,但是做事太过狠辣,守不住江山。至于你五皇姐,见风使舵,不堪大任。你四皇姐,心计倒是深,但是她要当了女皇,恐怕不会容你。”
苏婳倒没想到女皇看的这么透彻。“母皇,你还年轻,不需要考虑这些。”
女皇摇了摇头,她的身体她清楚,病去如抽丝。“孤的身体已经不行了。”
苏婳知道她是中毒,却说不出口。女皇必须要死。其他人也必须要死。要不然BOSS心里永远有一个结。“如果母皇坚持想让我做的话,我就做。”
算是给她的回报吧。守住这个国家。女皇点点头,握紧了苏婳的手。或许以前她不会把这个皇位传给苏婳,但近来闲王府发生的事情,她还是知道一些的。她的儿,现在足够有能力堪当大任。盛光二十年。太女云琴意图谋反,被废黜太女之位,发配青城,永世不得入京。同年,闲王云婳被封为太女。这两件事从开始到完成,不到一个月。开始的迅速,结束的也迅速。朝中依附太女势力的大臣都瑟瑟发抖。这件事那么顺利,后面是谁做推手可想而知。谁都想不到,太女会被废,闲王会上来。昔日那些依附太女势力的大臣,纷纷开始依附新上来的闲王,哦不,应该说是太女。【叮,随机任务:请买下十方斋。】“得儿,你脑子是不是有泡?”
“……”它才不跟宿主说话。在暗处变成了护卫的冥归被苏婳拎了出来。“我要见你们老板。”
冥归:“……”好好的见他们主子做什么。“大生意。”
“……”她都说大生意,那一定是超大的生意了。在苏婳的府邸还没搬回宫里时,苏婳见到了十方斋幕后的人。一个四十岁的老男人。老男人没想到苏婳找到他居然是要买下十方斋。讲道理,他是不会卖的。然而,当他听到苏婳的条件和价格时,老男人立即对苏婳表示了忠诚。——“玉寒,我帮你。”
“子正,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萧玉寒看着方子正一脸真诚。方子正穿着一身青袍,俊逸的脸上满是笑容。“你我之间何需言谢,能帮上你我很开心,更何况,我的心意,你是清楚的。”
萧玉寒看着方子正,微微情动。报仇之路走的艰辛,她本不想谈情爱,但身边却出现了优秀的他们。他们不问缘由,就因为是她,就毫无条件帮她。“待大仇得报,子正,我一定娶你。”
“玉寒。”
两人的脸越凑越近……如果苏婳在这里,就知道这个人正是男主之一,也是炎澜国的首富。萧玉寒能当上女帝,他的功劳最功不可没。毕竟没钱什么都办不了。房间里渐渐传出男女喘息之声,慕容枫拿着一张宣纸兴高采烈的过来。在到门口的时候,听到那声音,眼里的兴奋瞬间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