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这里,或者说,他和钻矿头领绝不是第一天认识。不管是哪个国家,不管是哪个国家的人,只要和南非钻矿牵扯上,司马衍一向阳光爽朗的脸闪过一抹狠,这个人就百分之九十九干净不了。“嗯。”
耳麦传来司马衍的低嗓,赵尽琨不予置评的应了一声。政治上的事,他不想管那么多,也管不了,他们只负责把人抓回去,任务就算完成了,至于其他的,自然会有人去处理石海岩的事情。花凛筝沉默着没说话,她早在很久以前就明白,有些事情,不是说解决就能解决的,特别是在非洲这个地方。她现在觉得当一个兵,当一名纯粹的战士挺好的,为了国家而战,为了人民而战,最起码自己的心灵与理想都是纯粹的。看不到社会上权利的争夺,感受不到利益的诱惑,就在部队纯粹的训练生活着,满满的都是正能量,还真是一件非常不错的事情。“想什么呢?”
赵尽琨见花凛筝有些出神的看着山下,不由低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