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就是想到了原词的本意,所以心里无不剧烈的触动一番,导致车也剧烈的晃动了一下。江思甜叹了一口气,喃喃说道。“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是你,冰河也是你。碧水本无心,因风皱面。青山原不老,为雪白头。风也是你,雪也是你。”
江思甜已经中毒太深,却又无法自救。angle杨听到,小声笑道。“真是服了你们了,好好地说人话不好么?非要弄得这样诗来词去文绉绉。让我这‘假洋鬼子’听的云山雾照,稀里糊涂。说半天,爱情本来也并不复杂,来来去去不过三个字,不是‘我爱你’,‘我恨你’,便是‘算了吧’,‘你好吗’?‘对不起’。不过,这些都需要一个开始的啊。”
这一次,江思甜只是静静地开着车,并未有回答半个字。angle杨也不勉强,这一路来她也是无聊才故意说了那些关于眼前这“两人”的话,她压根儿就没想过江思甜会回复自己。结果,江思甜却真的说了。这证明什么?只能证明江思甜也许终于快要按耐不住,去做她本就该做,却一直没做的事情。angle杨摇了摇头微笑一声,也是自言自语道。“以前年轻的时候碰到心动的人就直接撩了,现在倒好,年纪长大了做什么都变的畏首畏尾起来。好像除了斗地主敢瞎叫一下地主之外,连句喜欢都不敢说。”
说罢,angle杨看了一眼的林牧,见他还在“熟睡”之中,便往座位上一靠想着自己的事情。就这样,三个人各自心怀“鬼胎”继续开往基地。今晚的京城并不似往日那么堵,没多久便抵达基地外的写字楼。江思甜把车停在路边,朝angle杨点了一下头。她的脸又苍白又疲惫。angle杨会意,伸手轻轻地推了一下身旁林牧,而林牧却是无动于衷,貌似“睡的很沉”。“起来了,起来了,已经到站了,你还睡!都睡了整整一路。”
angle杨一边摇晃着林牧,一边开始大喊。“醒了,醒了,别推了老杨,我没死在古墓里,你这是要非摇死我不成。”
林牧说完,缓缓睁开“睡眼朦胧”的双眼,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同时右手故意去揉眼睛,假意说道。“这么快就到了?”
“切,你还有脸说了,真男人可是开了将近8个小时的车,你倒好,这一路睡的跟个死狗一样,”angle杨满脸的不屑。林牧继续打了几个哈欠,完全没睡醒的模样,说道。“你还有脸说我,你明明没睡觉也不替她开一会儿。”
“哼,怪我咯?是某人担心某人睡不好,不让我开的吧。”
angle杨才不要当个冤死鬼。林牧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假装根本不理会。“林……牧”江思甜开始说话。“怎么了?”
林牧问道。“我先不回基地了,我想先去医院看看外公和父母。”
江思甜心中虽然不舍受伤的林牧,但更加挂念的是自己的亲人。这是人之常情,远离故土归来还要第一时间去见自己的亲人,何况江思甜是因为被劫持而营救回来。“好,那我和老杨在这下车,东西暂时也不拿了,等你归队的时候一并带回来就好。”
林牧一口应了下来。“嗯。”
林牧与angle杨也不磨蹭,分别拉开各自旁边的车门下车,站到一处与江思甜暂别,一眼便看到江思甜现在的脸色极其的难堪。想问,但还是忍住没说。江思甜将车窗打开,似是犹豫不决,终于还是说了一句。“你现在有伤在身,需要格外注意一下,有事多让嘴炮和假小姐做。”
林牧现在很“急”,而且“急”的要命,但他又不敢真的催促江思甜走,只好开玩笑说道。“明白,你放心,这俩混蛋照顾我也是给他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谁让他俩把你给弄丢了。”
然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林牧虽然说的玩笑,却让江思甜心中着实一暖。“好了,你赶紧去看一下蓝老爷子吧,他老人家看到你,小病儿肯定会一下子就会好了一半的。”
林牧开始“催”。江思甜点了下头,然后和angle杨示意一下,开上车直奔军区医院方向所去。这一下,就解放了林牧,他现在已然“憋”的膀胱都快要炸了,拉上angle杨就往基地方向跑。angle杨一边跟着他狂奔,一边偷笑,说道。“行啊你,还会装睡了哈,不过呢,装睡的本事真是不敢恭维,我都能看出来。你要庆幸的是真男人在开车,不然的话又怎么能逃过她的眼睛?怎么?现在是不是快被尿憋死了?一路没拉没尿,我还以为你是貔貅转世呢。哈哈!送你俩字——活该!”
林牧一听,立即停了下来,吃惊地望着angle杨,心中暗道。——这angle杨这娘们居然特么蒙自己?她知道自己假睡的哈。但林牧哪里有心情关心这些,此刻解决泌尿系统的问题才是最重要的事,迟疑几秒后拉起angle杨就往基地跑。angle杨“咯咯”地笑了几声,忽然又说道。“虽然她不让我说,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你。”
“什么事?”
林牧一边跑一边问道。“急救时你的血,是真男人输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