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套衣服。”
娄娟没有丝毫的犹豫，转头对着在场的女孩子就喊了起来。“兄弟们来活了，穿第一套豹纹衣服，还得去跳个返场。”
后来我才知道，娄娟之所以很淡定，是因为她跟紫鸢出去跳舞的时候，被甲方要求返场的是数非常多，她已经习以为常。甚至她都没有跟我谈一句出场费的事。著名女歌手两支歌曲唱完，在台上说了几句客套话，人家就下场卸妆准备离开。这时候主持人带着娄娟他们返场了。这种时候一般都需要煽情，主持人当然很懂的，他先是讲述了对现场来宾的支持，然后最后特意点名，“在这里，要特别感谢沈万年沈总对本次活动的支持，此时此刻，请允许我们用这样一支舞蹈，来表达我们对您的致敬。”
沈万年在台下很是得意，特意从主桌上站起来，对着现场的众人抱拳示意。能够坐上主桌，说明他讲话也是有分量的。当然，他也赚足了面子。娄娟她们返场的节目，表现的依旧精彩，想想也是想，她们既然敢出来表演，储备肯定不是三五个节目。现场演完了之后，甲方的几位高层，一起上场，和娄娟等人合影留念。这对娄娟等人来说是一个极大的肯定，按理来说，她们这种商演的项目是极少能够得到甲方这种待遇的。就在此时，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再次找到了我。递上名片，自我介绍叫刘英杰，是沈万年的秘书。介绍完毕之后，他邀请我尽快去他们公司走一趟，说有合作想跟我谈。好啊，有合作我当然是求之不得。今天晚上，大家兴致很高。表演结束，娄娟主动给我打电话，要请我吃饭好吧，我也正好要跟娄娟谈一谈返场演出费用的问题。我们找了一家烧烤店。我这边谭华曹翠洁，姜斌等人，悉数到场，娄娟那边舞蹈队的全体美女也一个不落。很显然，谭华他们并不知道我跟娄娟的过往。所以他们看到我跟娄娟说话如此的扎实，还是有些差异。喝了几杯酒之后，我直接拿出了一个信封，这个信封是沈万年给的一百张毛爷爷。“这是甲方爸爸给的返场的表演费用，你也点一下。”
听了我的话，娄娟满脸的诧异。“你是说我们返场这个舞蹈还有另外的钱？”
我点了点头，一脸笑意的指了指这个信封，“点点看，一百张呢。”
娄娟诧异的睁大了双眼，他们来了七八个人，一晚上的演出费我不过才给他们开五千块。可是因为返场这一曲舞蹈又多得了五位数，对他们七八个人来说，每人能分一千多。这比再演一场都合算呢。当这帮人看到鲜艳的钞票之后，发出了一阵欢呼。这天晚上，娄娟喝了很多酒。看的出来，她很兴奋。最后，也是她们的人去买了单。话说回来，多赚了一万块，请我吃个饭也不为过，如果我黑心一点，把钱扣下，请她吃个饭，这事儿似乎也就过去了。和我一样有这种想法的人不少。回去的路上，谭华也在不住地抱怨说如果我不给她们钱请她们吃个饭，这事也能说得过去，公司的盈利状况还会好一点。听了她的抱怨，我一言不发，一直回到家，我才而终于开口，“唉，其实我也想过把这钱扣下，可是想想人家确实不容易，再说我跟娄娟以前还做过同事，彼此知根知底。”
听我用上知根知底这个词，谭华自然也就不说什么，自己气鼓鼓的回去睡觉了。第二天一早我会到公司财务部跟曹翠洁两人先后走了进来。先是财务部交上来的一份报表，这是截止到上周末的。虽然报表上看我们有盈利，可是仔细想想盈利在哪里呢，并没有。“这怎么可能呢？每个月他都做好几场活动，为什么最后这盈利几乎没有呢？”
看着我一头雾水的样子，财务经理终于开口了，“王总，您这边对咱们的供应商，一直很大方，还有节目预定的支出，可是一直远远超出预算。另外，人员工资，加班费……”不等他说完，我已经感到有些头疼了。这么一算，还真是哪哪都需要钱的节奏啊！此时我才想明白了一句话，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看来是该精打细算过日子了，再不能这样随意的更改预算。当然了，不光节流也得想办法开源，得去接更多的活才行。想来想去我又想起了沈万年的秘书递给我的名片。一个喝醉了酒的中年男人，是简单的逢场作戏还是真的要照顾我的？现在想没用，只有电话打过去才知道。电话打过去。自报家门之后，刘英杰表现得很热情。“哎呀，你终于给我来电话了，早上的时候沈总还问我问你有没有消息呢！”
按照他见面越快越好的要求，我立刻开车就去找刘英杰。刘英杰很快就把我带进了沈万年的办公室。可是进来之后沈万年提的要求，却让我有点哭笑不得。我想到过沈万年会盯上娄娟她们，可没想到沈万年提出的要求如此的直接和干脆。沈万年提出来，希望娄娟他们能够作为兼职职工加入到他们公司。主要负责接待和应酬。说白了就是让娄娟他们给客人跳舞，陪客人吃饭。这里面意味着什么？相信各位看官都懂。听完了他的要求，我只能笑着摇了摇头，“沈总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这是我跟他们也只是合作关系，这种事呀我还真的没法替他们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