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陆辰竟然直呼薛峰的名字,而且语气还这么的狂傲,吓得罗绢脸色大变,冲着陆辰就破口大骂:“姓陆的,你个垃圾废物,不长眼的东西,薛老板的名字是你够资格直呼的吗,还不赶紧跪下向薛老板道歉!”
“你给我闭嘴!”
薛峰在看到罗绢一脸嚣张地咒骂陆辰,顺便还把自己给捎带作她的后台,吓得他股屁底下就跟生弹簧似的,腾的一下就跳了起来。薛峰连嘴里掉落的雪茄都顾不得,一个箭步就绕过餐桌来到罗绢面前,抬手对着她的脸庞就是啪的一记重重耳光。罗绢起初还以为薛峰是冲着陆辰来的,可是没想到他的耳光竟然落到她的脸上。罗绢直感觉面颊火辣辣的疼,双手捂着面颊,一脸愕然地盯着薛峰,神情极是委屈道:“薛老板,你,你为什么打我啊?我可是很尊敬很崇拜你的,刚才都是陆辰这个废物直呼您的名字,我是一时气不过才大声训斥他的。”
薛峰现在真恨不得把罗绢这个没眼力件的女人给杀了。他根本不需要这个女人来尊敬崇拜,而且还是当着陆辰的在面,她是想要玩死他啊!幸好这一切都是陆辰提前安排好的,要不然薛峰今天非得脱层皮不可。柳经义见陆辰到现在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勃然大怒,厉声怒喝:“陆辰,我是看在你是柳家女婿的份上才替你说话的,得罪了薛老板,你就是死路一条,薛老板跟我是朋友,只要你现在下跪向他求饶,薛老板兴许还会饶你一命!”
“哼!”
陆辰冷哼一声,理也没理眼前这个狗仗人势的玩意,而是直接绕过薛峰,走到他原本坐的最上首的位置。看到陆辰竟然敢坐在薛峰的位置,柳经义和罗绢两人已经吓得脸色铁青,他们急忙朝着薛峰拼命地解释道:“薛老板,这个人跟我们一点没关系,你要杀要剐随您的便,只要您开心就好!”
薛峰被柳经义和罗绢给气得面颊直抽搐,扭头看向站在门口两侧的手下冷声说道:“给我掌嘴!”
柳经义见薛峰说要掌嘴,还以为他要出手教训陆辰,连忙说道:“薛老板,您不必给我面子,陆辰他现在已经不是柳家的人,跟我没有丝毫关系,你就是打断他的手脚,我都没有任何意见。”
“对对,这个废物仗着自己有几下拳脚就目中无人,掌嘴对他来说实在太轻了,薛老板,你不如打断他的手脚吧,就是杀了他也没关系!”
在陆辰当年陆家刚被灭掉,前去柳家求援的时候,罗绢对他的辱骂是最厉害的,动不动就拿他来出气,后来在一次过程中,罗绢当场就被他强大的身手给吓得四肢发软。自从那天以后,罗绢就经常从噩梦中惊醒,梦里的她被陆辰报复。可能是受了梦境的影响,罗绢对陆辰现在是又恨又惧,眼下终于让她拿到可以铲除陆辰的机会,她当然不会放过,势要借着薛峰的手将陆辰给铲除。让罗绢惊喜的是,这个陆辰狂妄的都没边了,连薛峰都不放在眼里,还公然地坐在他的位置上,这岂不是当众打薛峰的脸。柳经义立即就附和了罗绢一句:“对对,就是杀了他都没关系,反正这种废物留着也没什么用。”
薛峰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戏谑地看着罗绢和柳经义笑道:“你们俩还是有够作死的,这下子就算是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们了。”
说罢薛峰不再理会两人,转身快步走到陆辰面前。薛峰躬身拿出一条雪茄递给陆辰,然后亲自拿出火机给点燃。柳经义和罗绢刚才没听明白薛峰话中的意思,当他们看到薛峰就跟小弟似的服侍陆辰后,两人登时把眼睛睁得大,嘴巴张得都足够塞下一个鸡蛋,简直不敢相信眼睛所见。“陆先生,您说吧,您要怎么收拾这两人?”
薛峰在给陆辰点燃雪茄烟后,跟小弟似的站在旁边,恭谨地询问道。陆辰虽然不喜欢抽烟,但是偶尔享受一下大佬的待遇也不错,他扫了眼呆若木鸡的柳经义和罗绢,淡淡道:“先两人各掌嘴一百下再说。”
“是!”
薛峰立即答应后,转身朝着身后的手下喝道:“掌嘴一百下!”
四个黑西装彪悍男子立即上前,分别将柳经义和罗绢两人给固定住,然后余下的那人手里握着一块十几公分三合板,对着柳经义和罗绢两人抽打过去。柳经义和罗绢两人不是傻瓜,他们在看到薛峰给陆辰递雪茄点烟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陆辰和他的关系非同一般。“陆……陆……陆辰……有话好好好说……咱们都是柳家的人……”柳经义在意识到陆辰和薛峰的关系非同一般后,吓得脸色惨白如纸,连说话的声音都开始不利索起来,变得结结巴巴。跟柳经义的结巴差不多,罗绢同样吓得脸色铁青,满头都是冷汗,哆哆嗦嗦道:“陆……陆辰……刚才我们是在开玩笑……你是我未来侄女婿……难道我们之间连个玩笑都开不起吗?”
因为柳经义罗绢跟陆辰的关系非同一般,即便是薛峰下令掌嘴,手执木条的手下也不敢轻易动手,而是等他们结巴哆嗦着把话说完,等待着陆辰的回复。陆辰随手就将面前的那张光盘和一支录音笔推到圆桌中央,冷漠的视线扫着两人道:“开玩笑,这张涉及柳家核心产品参数的光盘也是开玩笑的吗,刚才你说把柳如烟送给薛峰享用也是开玩笑的吗?”
“那……那是……”柳经义和罗绢知道他们现在是百口莫辩,却还是想经强行为自己开脱。“打!”
陆辰根本不给他们狡辩的机会,沉喝一声。手执木条的黑西装得到陆辰命令后,毫无留情地拿着木条对着柳经义和罗绢两人嘴就抽了上去,发出啪啪的抽打声。没过多久,柳经义和罗绢两人都被打血鼻青脸肿,嘴巴都已经被打烂,鼻涕和眼泪都混合着血水流淌下来。“陆先生,打完之后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