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了。”
季青禾接话道:“我今天下午在京都昆仑总部看到了这份资料,太虚子栽赃嫁祸,莫争以为那个女人是昆仑弟子所杀,将仇恨放到师姐身上。”
“此番魂引失败,他必将有后招准备。”
“佛门和运宗表面上忍气吞声,实则肯定在处心积虑的等待契机。”
“六脉共存,三派在对付昆仑,剩下的玄门和紫薇……”季青禾冷静分析道:“玄门对昆仑是陈年旧怨,加上死掉的屈长安,这笔账早晚会和我们细算。”
“师姐,我们麻烦大了。”
季青禾愁眉不展道:“父亲的本意是想在气运之争中明哲保身,不争不抢,以你命格中的气运维持昆仑底蕴。”
“这怕什么来什么,莫名其妙的就成了公敌。”
“咱们到底做了什么成为众矢之的?好像什么都没做啊。”
季青禾烦躁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老这么被人惦记暗算,我心里堵得慌。”
唐静月叹气道:“被动挨打的局面是该变变了。”
“怎么变?主动出击?”
季青禾战意澎湃道:“那第一个对付谁?道门行不行?莫争这小子到底比其它四脉的入室弟子好到付。”
“解决一个是一个,也让旁人看看我昆仑的手段。”
杜奇瑞嘲讽道:“莫争是好对付,可你别忘了他身后站着的太虚子,这老东西刚让咱们吃了个闷亏。”
“哎,那你们说怎么反击。”
季青禾没了脾气,垂头丧气的倒在床上。灵溪没有说话,示意大家各回各房。“师傅,您确定我体内的魂引祛除干净了?”
我不放心的问道。我是真怕了,怕等下又不受控制的冲进厨房举着把菜刀来偷袭灵溪。那感觉,都快给我弄疯了。唐静月一本正经的提议道:“要不你和二师兄住一晚,让他盯着你。”
杜奇瑞应声道:“也行。”
“不行。”
我当场回绝道:“杜长老的房间比裴川的房间还臭,我下不了脚。”
“你……”杜奇瑞被我气的面色发红,吹胡子瞪眼道:“不知好歹,呸,你现在就是想跟我挤一晚,我也不同意了。”
“嫌我脏?当年不知道多少女人哭着求着要跟我睡一晚。”
说完,这家伙气呼呼的离开,拐杖都要把地板敲破了。季青禾拎着菜刀出门道:“晚安,好梦,菜刀我没收了,免得苏宁担心我也担心。”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灵溪,还有笑意玩味的唐静月。“嘿,在你师傅这凑合一晚也是可以的嘛。”
唐静月笑眯眯道:“两人互相盯着,越来越近,然后……”灵溪羞怒道:“什么呀师叔,你越说越不着调。”
“出去,出去。”
“哼,你也出去。”
灵溪推搡着我和唐静月出门,随手将门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