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蝉:“眼缘吧,我拍电影不拘泥于艺人的名气地位,选择刘洁也是一个偶然。”
“当初我写完了剧本,可是女主角的人选迟迟确定不下来。”
听姜蝉分享这背后的故事,直播室里的众人全都安静下来,静静地听着姜蝉诉说。 “后来我无意中看到了刘洁参演的一部电视剧苦娘,她在里面的戏份很少,可是她的眼神特别地打动我,她的镜头我翻来覆去看了十几遍。我当时就想,这就是我想要找的女主角。”
“原来不是只有我关注到了刘洁啊,果然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
“圈里像刘洁这样的有演技有实力的演员太多了,可不是每个人都会遇到伯乐。”
“都说是金子总会发光,可有的时候金子埋地太深了,别人很难看地见!”
“我们刘洁太辛苦了,这么多年,终于遇到了一个慧眼识珠的导演!”
闫静:“没想到女主角的人选背后还有这样的故事,事实证明,您选对了!”
“当然,刘洁只所以获奖,《我们》之所以热度这么高,根本原因就是大家都投入了百分之百的精力。《我们》里的一个最催泪的镜头,我们足足磨了两天,NG了几十场,到最后刘洁都在片场缓了许久,险些走不出来。”
姜蝉最后总结:“我很欣慰,《我们》的成功是整个剧组团队合作的结果,《我们》和演员们是互相成全,才有了现在这个成果。”
闫静:“聊完了《我们》,也让我们对电影的台前幕后有更多的了解。那陆导演接下来有什么计划吗?我相信您若是想要拍电影,估计大家都要挤破了脑袋。”
姜蝉:“新剧本还没有想好,我并不是一个很高产的导演。接下来可能就是写写歌吧,剩下的就是出去游历一番。”
闫静:“我们非常期待陆天后的新歌。”
闫静也不去问姜蝉关于原生家庭的事情,事实上,有眼睛的人都看地出来,这里面陆唯是一个很悲剧的角色,好在她如今挣脱开来,她也没必要再问这些。 访谈结束了,直播也关闭了。姜蝉和闫静握手,“很高兴认识你,整个访谈下来很轻松,待会儿有空吗?一起去吃个饭?”
闫静:“当然可以,能够和大唯姐一起吃饭,那可是我的荣幸。”
姜蝉笑开:“哪里就那么夸张?这附近你熟,我们去哪里吃饭?”
有的时候,生活地简单一些,得到的快乐反而更多一些。朋友也不必多,有几个谈得来的就好了。 陆唯如今有多风光,宋栀就有多么狼狈。看着屏幕上陆唯和主持人相谈甚欢的模样,宋栀气不过,恶狠狠地砸坏了电视。 自打她的黑料被刘珂查出来之后,刘珂就干脆利落地和她离了婚。当然刘珂也没有做地这么绝,离婚时给了宋栀一笔很大数额的金钱。 毕竟曾经真心地爱过,就算对方做了再多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可他还是做不到这么绝,好聚好散才是刘珂想要的。 “你如今这么得意是吧?我怎么也要让你得意不起来,我到现在这一步都是你害的!”
咬着牙拨打了几个号码,宋栀的眼里满是怨毒。 她和刘珂离婚的事情是满城风雨,以前很多捧着她的艺人们,现在全都翻脸不认人了。这种种巨大的落差,让宋栀怎么也接受不了。 姜蝉可不知道宋栀就琢磨着怎么背后下黑手,就是知道了她也不在意。就宋栀如今的样子,还能够掀出什么水花儿来? 她和刘珂离婚的消息她也听说了,网上关于宋栀的黑料是满天飞。姜蝉发誓,这绝对不是自己放出去的,这年头,她扒得到宋栀的黑料,别人也可以。 如今的宋栀在娱乐圈里,几乎是人人喊打好吗?许多之前被她针对过的艺人们都站了出来,声讨宋栀。 之前因为有刘珂做靠山,她们只能够忍气吞声,现在她都离婚了,还不允许她们找回场子? 姜蝉的采访不仅宋栀看到了,陆家一家子也都看到了。央视频道是陆家老两口的固定频道,这天晚上吃饭有点晚,刚刚拿起筷子就听到了主持人闫静的声音。 在听到闫静介绍说这次的嘉宾是陆唯以后,陆家老两口的筷子都顿了下来,餐厅里是一片寂静。 陆唯一和谭莉两人住在陆唯一的房子里,彼此不在一起住,偌大的空间显得空荡荡的。 “没想到她都上《背后的故事》了。”
陆父夹了一筷子菜,只觉得嘴巴里都泛苦。 陆母眼眶泛红:“你说我们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之前一直苛待她,让她又给唯一买房,又给钱的,她都好久没有回来过了。”
陆父粗声粗气:“我们哪里亏待她了?供他吃供她穿的,她是个女娃儿,就应该贴补家里。”
“可唯一也好久没有回来了,自从上次那件事后,他们小两口一次都没有回来过。”
陆母忍了认,还是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陆父“啪”地一声放下筷子:“不回来就不回来,咱们还指望着他们孝顺不成?陆唯这个丫头,她是翅膀硬了,就算我们没有来这一招,她也不会回来的。”
陆母掩面:“都是我的儿女,怎么就闹成了如今这个样子?陆唯说地不错,我后悔了,陆唯一哪里是靠得住的样子?”
餐厅里沉默下来,陆父再度拿起筷子:“就算后悔了也没办法,你别忘了签订的协议,还有之前装病要钱的这一招,她是彻底地不想和我们往来了。”
这话不仅仅是在说服陆母,也是在说服自己。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仅仅是一年多的时间,陆唯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以往她最是重视家人,自己说什么她就算心里有点意见,最后也会满足他。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 陆父有点失神,似乎是在那天隋言振要和她开记者会那天?那个时候她一意孤行地要分手,自己又做了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