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明月阁当然看得见,悲悯老道每天尽心尽力跟在女人身后都是当牛做马,俨然是真拿悲悯老道当自己的恩师,完全没有其他心思不过林渊也好奇,那女人看上去这么年轻,怎么会是悲悯老道的师傅,两个人要是换过来还差不多。他们两个这岁数待在一起,确实容易让人产生误会。不过不等林渊弄清楚女人的身份,女人却主动找到了他。林渊彼时还在修行打坐,突然间便感觉到了一丝凉意。睁眼便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前的女人。女人俯视着林渊,眼神中有审视:“我观察你好几天了,发现你确实是人族,我好奇你为何可以雨,从你地截下去还能够获得神足之力,还能够将我唤醒你到底是何人?”
女人显然是不死心,所以才会再次追问。林渊直视着他,眼里没有任何的惧意。只听他淡淡的说道,“如果你为的只是这件事情,那我只能告诉你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无意当中获得了神之力。”
女人却打断他的话,“不可能,人族不可能吸收神族之力的,这就是人族与神族之间的差别。”
林渊摆手,一副你爱信不信的姿态。这件事情他也解释不清。女人见从林渊这得不到答案,又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林渊淡淡道:“你不是悲悯老道的师傅吗?”
女人笑,“除了他的师傅之外,我其实是神族上仙,所以我的苏醒需要神族之力。”
她说到此处,眼底明显的有自豪之意。“神族的人都称我枯雷上仙,而你手中的那把重羽曾经是上古战神的武器。”
“而我和战神也十分熟悉,得知重羽在你身上的时候,我一度怀疑你是曾经的战神。”
“但我这些天试探过了,你身上没有战神的气息。”
一听枯雷上仙这个名字,林渊眼神中闪烁过一丝存疑。这名字很熟悉,他回想一圈,突然间想起了前几天的事。“你就是枯雷上仙。”
林渊眼里有惊喜。他还记得上次答应飞羽真仙的事情。他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上次从飞羽真仙那得到的木盒,“这是飞羽真仙让我给你的。”
这时枯雷上仙猛的回头,看着他手中的木盒,眼神中有轻微的颤抖。“这是飞羽让你给我的,他人呢?”
林渊并不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只如实说:“上次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只留下一丝的魂魄力量,随后让我把这东西转交给你,其余的我就不知道了。”
留下魂魄力量,那便是人在死后留下的最后一丝神识。枯雷上仙整个人僵在原地,也不接林渊手中的木盒,只是震惊的喃喃道:“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死?”
她显然并不想接受这个结果,而林渊的目的只是想把这木盒归还于她。他将木盒放到一旁的石桌上,“这东西我放在这了,我没有打开过,他说只有你能打开,所以我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说完,他欲要走,枯雷上仙却叫住了他:“那他还和你说了什么?”
林渊已经不记得那天的事情了,只说自己还记得的一部分。得知飞羽真仙并没有提及自己,枯雷上仙就有一丝的失落。最后只是让林渊走了,自己则一人坐在明月阁的后院暗自伤神。林渊刚踏进屋里,悲悯老道就追了过来,“刚才你和师傅说什么呢,我出去就看到了她一个人在那里发呆。”
林渊并不想说自己遇到飞羽真仙的事情。他聊想枯雷上仙应该也不想悲悯老道知道。便敷衍说道,“那我哪知道,你是她徒弟,你不应该比我更清楚吗?”
悲悯老道这下哑口无言了,他那口气十分无奈的。“我是他徒弟,那你也是我徒弟啊。”
晚上,夜风徐徐地刮动着窗支,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林渊却浑然不觉。此刻他正沉浸在修炼打坐当中。一道黑影突然间从窗户喊过,这才引起他的警觉,他睁开双目,神海当中的重羽剑蠢蠢欲动。“谁在外面!”
他警惕的大呵一声。这时只见窗外探出一个脑袋,模糊的月色下,林渊看清了那张脸。这不就是前些日子要和他比试的欧阳麟凡吗?见是他林渊紧张的神情放松下来,变成一张冷脸,“你现在不应该在面壁思过受罚吗?怎么跑到我这来了?”
说起面壁思过这件事情,欧阳麟凡心中的叫一个气。翻窗进来之后,他径直直接坐到了林渊对面。“你也知道我面壁思过,这件事情,咱俩不是说好了是比试吗?怎么只有我受罚,你没事?”
他都快要被气死了。被关了整整七天。林渊依旧在闭目养神,前几天替悲悯老道复活枯雷上仙已经费尽了他的神族之力。他这些天打着修炼,其实一直都是在修复自身枯竭的力量。若不是因为这个的话他早就离开沧海阁了。见林渊把自己直接当成空气,欧阳麟凡气愤的嚷嚷,“我来找你是有事情的。”
林渊这时才淡淡应答,“什么事,直接说,别浪费时间。”
“你这么厉害,要不跟我去勇闯一下神坛吧,听说只要能够闯过那,就能进入神族的区域。”
林渊本来对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不感兴趣。但一听到神族,他才懒懒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所谓的神坛就能够进入神族?神族和人族之间不是有天然的屏障隔开吗?你确定能进去?”
神族和人族井水不放河水。普通人族其中还不乏有大部分人不知道神族的存在,知道神族的都是一些修炼者。欧阳麟凡却十分笃定道:“我敢保证确实能过去。”
“你如何保证?”
小孩这次凑到林渊的跟前,小声耳语:“你知道明月阁里突然出现的那个女人是谁吗?她就是神族的人,当初我是亲眼见到她从神坛出来。”
他所说的就是枯雷上仙,若是没有遇到飞羽真仙林渊或许并不相信那个女人是所谓的神族。但他在知晓那女人的身份后,再听到欧阳麟凡的话,也不禁相信了欧阳麟凡所说的神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