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有不少老家伙在暗中观察啊!”
周恒无所谓的笑了起来。他现在一穷二白,就算有人要真的对他动手,也得考虑考虑有没有杀的那个必要!“你回去告诉赵公公,今晚我在这里等他!”
周恒从地上将后者扶起来,将他身上的灰尘拍去!后者受宠若惊,想要朝后退,但被周恒阻止了。“别怕,我周恒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人,既然你是赵伯派来的,那你也是自己人!”
说罢,周恒从怀中掏出一锭纹银放在青年手中!“你叫什么名字?”
周恒将青年脖子上的鲜血擦去。“殿下叫我小宝就好了!”
青年看着周恒很认真的说道!但是周恒递去的银子却怎么也不要。送走了小宝,楚南溪有些诧异!“殿下,你为何对一个下人如此?”
周恒笑了笑!“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再者,人各司其职,被就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朝堂之上,你我是君臣,但私下你我都一样,不过是这芸芸众生!”
楚南溪看着周恒的背影,有些失神!“对了,这南王府中应该还有人,虽然外面有些狼狈,但你看这四周明显是经常有人来打扫!”
被周恒这么一提醒,楚南溪这才注意到一点。楚南溪像一只饿绿了眼睛的猫,在南王府中搜寻这打扫南王府的人。夜晚,南王府微弱的灯光成为了京都南郊的唯一一抹色彩!“殿下,你说我们会不会被骗了!都快子时了,这赵公公还不来!”
楚南溪有些焦急的在门口走来走去。反观周恒则是冲了一壶清茶,悠哉悠哉的喝着。“南溪,这赵公公算是看着我长大,应该不会欺骗于我!”
“殿下,人心都会变的。更何况你现在已经落魄了!俗话说得好,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搁浅滩遭虾戏!”
听到这话,周恒也到没有生气。这话虽然难听,但话糙理不糙,毕竟他周恒现在也是这个情况。再者楚南溪也是一片好心,不过是再提醒小心这赵公公!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就在二人谈话间,一个身着黑袍的高大人影从门外走了进来,在其后同样跟着一个略小的黑袍!南王府的大门并没有关,二人直灌而入!“参见殿下,老奴总算是见到殿下了!”
那黑衣人一见到周恒急忙露出真容跪倒在地。“赵伯,您快快起来!”
周恒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黑袍老者面前将后者扶起来。“殿下,您长大了!皇后他老人也可以安心了!”
说罢,两行浊泪从他的眼眶滑落!周恒看的出,赵公公这是真情流露,没有丝毫的做作!“这些年苦了您了!”
周恒注意到赵公公已经斑白的双鬓,轻轻的拍了拍后者的手背。“南溪,你个小宝二人去将大门关上!我和赵伯要叙叙旧!”
周恒挽着赵公公的手,走进房间之中。“殿下,去南疆辛苦您了!”
赵公公仔细打量周恒,似乎想要将现在的周恒和记忆中那个追逐蝴蝶的小家伙联系起来!周恒笑着摆了摆手。“不知道赵伯此次前来是有什么事情找我吗?”
在叙了半天久,周恒可不相信后者真是来找自己叙旧的!“您不说我还差点给忘记了!”
赵公公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严肃的看着周恒。“您述职外后,请立即会南疆去!”
周恒一脸疑惑的看着赵公公!自己才刚到,这赵太监就让自己快些回去!要说这其中没有什么隐情,恐怕鬼都不相信!当听完赵公公的讲述,周恒眉头皱的能拧出水来!“这些老东西未免也太张狂了吧!”
周恒紧皱的眉头久久不能舒展开来!“殿下,还听老奴一言,京都现在的水太深了,您还是早些离开的好些!”
说完,赵公公急匆匆的到这小宝离开了。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的嫌疑,他不能在周恒这里待太久!“南溪,这几日你多提防一下这京都!”
周恒看着赵公公离开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后者今日的表现,虽然让他有一种极其熟悉和亲切的感觉,但是他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翌日清晨,在一阵嘈杂的声响中周恒被人吵醒!走出房门,见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正在打扫院子。青年虽然长得眉清目秀,不过却透露出一股猥琐!他正拿着一把大扫帚清扫着院子,嘴中还哼着难听古怪的歌曲!“妹妹你等等哥哥,哥哥送你个娃啊.”“你这小厮谁啊,大起早的在这鬼哭狼嚎的?”
楚南溪来到周恒面前指着青年怒骂道。“谁裤子没系好,把你孙子露出来了!”
青年面对这闯入的陌生人也丝毫不惧,反而怒道!“小崽子,小爷今天不灭了你,我不叫楚南溪!”
说罢,楚南溪纵身一跃一巴掌将青年打翻在地。“你这人怎么打人啊?再说了,你们是谁啊?”
青年也是一个起软怕硬的主,此刻被楚南溪一巴掌打翻在地,立马软了下来。“我们才要问你是谁,竟敢擅闯南王府!”
楚南溪像提小鸡仔一样将哭哭啼啼的青年提到周恒面前!“我是负责打扫南王府的人,你们又是何人?”
“我就是南王周恒!你是何人?”
周恒看着捂着脸瘫坐在地的青年!后者一听,先是一愣,随即跪在地上。“小人张瑞,见过殿下!”
后经过询问周恒才得知竟然有人出钱让张瑞来打扫南王府!周恒起初以为是周沫,不过询问张瑞后者也摇头!“殿下,那人我也不知道!不过每个月初一,我的桌子上都会出现封信和十两银子,信上要求我打扫南王府!”
周恒和楚南溪对视一眼,都不由的好奇究竟是谁派人来打扫南王府!“这是这个月的信!”
张瑞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周恒!“殿下,这信上写了什么?”
楚南溪见周恒眉头紧皱,不由的开口问道!“有意思!太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