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露出了惊慌的表情,像一只失措的鹌鹑一样,连连摆手,红唇微张,“不好意思,我...喝多了...”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她说话时挨着林矢年的头,嘴唇里吐露出的热气吹得林矢年的耳垂隐隐发痒。“没事!”
林矢年佯装大度地挥挥手,却不露声色地在女人妙曼的身躯上瞟了两眼。旗袍女子脸上满是迷离,像是不胜酒力,实则在心里冷笑,“上钩了!”
她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举起酒杯,楚楚可怜地说道,“真是太对不起了...”林矢年顺手举起酒杯,和旗袍美女碰了一下。就在酒杯接触的一瞬间,女子的尾指翘起,轻拂过林矢年的掌背,酥痒的触觉让林矢年心里忍不住一阵荡漾。双方仰头干杯,林矢年的目光却离不开旗袍美女白里透红的脖颈。把酒杯重重地拍在桌子上,眼看没剩下多少酒了,林矢年站起身来,醉醺醺地喊道,“服务员,拿酒来!”
远处的服务员立马行动起来,托盘一个接一个地送到了桌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