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色刚刚大亮,在外面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韩山河的儿子:韩玮义!“三当家的,你出来。”
韩玮义进入院中便开始大吼大叫,毫无礼貌可言。“谁啊,咋咋呼呼做什么?找死不成?”
邢御河在屋内骂道。其实他早已听出韩玮义的声音,这般说话就是不拿韩玮义当回事。一个窝囊废,自大狂,靠老子的纨绔子弟,纵然是韩山河的儿子,也没人看得起他。再则,邢御河已是东方白的人,以前或许还给韩玮义点面子,现在完全没必要。“韩玮义,你说什么?谁找死?”
韩玮义大步流星走上去,怒气冲冲道。“嗖!”
一柄钢刀在屋内激射出来,散发着凌厉之色,杀人之芒。韩玮义脚步连连后退,脸上充满了恐惧,额头上‘唰’的一下出现大量冷汗。就在钢刀即将斩杀韩玮义之时,却被人抓住了刀柄。“原来是公子啊,我还当是什么人呢,多有冒犯,还请不要见怪。”
“三当家的,这样的玩笑开不得,你知不知道?”
韩玮义紧咬牙齿道。“我真的不知是公子,所以莫要生气。”
邢御河眼底折射出深深的鄙视。“这次就算了,本公子不与你计较了。”
韩玮义似乎有什么事情,不耐烦摆摆手:“我问你,昨晚被关押的女子在哪?她是否是东方白的女人?”
“公子问这做什么?”
“我问你抓来的女子是不是东方白的女人?”
韩玮义顾左右而言他,再次重复自己所问的问题。“是!”
韩玮义点点头。“哈哈哈!果真是东方白的女人!既然是他的女人,怎能不尝尝鲜?老子要给他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断我手臂,不给看病,更是侮辱,老子让他后悔莫及,痛不欲生。”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等杀了东方白,星辰殿的女人一个也别想跑。老子的病全部传给她们,让她们慢慢死去,谁他么也别想好。”
韩玮义可谓丧心病狂,令人发指,自从断了一条胳膊之后,他的性格变得极其阴险与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