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都是白芍的计划。
既然要探查各堂渗透的妖族,那就需要一个身份,让他可以在各堂之间自由走动,探查各堂现状,并可以权宜行事。
简而言之,就是需要一个尚方宝剑。
弟子们听了夏侯轩的话,思虑一番,反倒认可了。
尤其是执剑堂的弟子们。
他们本就一心问剑,平日里都在苦心钻研,根本没什么违纪的可能。
往日里他们每每遇到困难,都会去和陆剑平请教或者求助。
如今陆剑平做了堂主,怕是不可能和往常那般时常见面了……
但白芍却不同,如今做了监察使,定然会在各堂间来回巡视。
这家伙剑术这么高超,没事找他切磋一番,岂不美哉?
而且他和陆剑平是挚友,定不会拒绝的。
于是,众人一起对白芍行了个礼:“参见监察使!”
白芍望着一众弟子躬身的样子,心中成就感拉满,连忙抱拳说道:“在下才疏学浅,往后还需大家多多支持。”
夏侯轩点点头道:“既然大家没什么意见,此事便定下了。新的一年已到,本座希望堂主各司其职,带领各堂早日恢复正轨。”
“谨遵宗主之命。”
夏侯轩一挥衣袖:“本座宣布,宗门论道圆满结束!”
一刻钟后。
弟子们缓缓散去。
白芍抱拳道:“恭喜陆兄接任堂主,以后见了你,怕是要行弟子之礼了。”
陆剑平自嘲一笑:“白兄别说笑了。倒是你这监察使,日后别把我这堂主查办了就好。”
二人说完,对视一笑。
陆剑平颇为无奈:“如今我做了堂主,就算万般不愿,也会和许多师弟们疏远起来。只盼你我之间,还是别搞那一套虚的,依旧兄弟相称就好。”
“这个自然。”
白芍点点头道:“我在宗门中本就没多少朋友,能与陆兄结为挚友十分难得,又怎会因你做了堂主就疏远?”
“这话说到我心坎了。”
陆剑平感慨道:“不过,从今往后,我怕是就要忙起来了,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真正步入晖阳境。”
白芍笑道:“关于境界突破之事,我方才已经听上官前辈说过,似乎陆兄已经证道,但却因末法时代灵气不足导致停滞。这几日我炼几瓶丹药,想必能助你一臂之力。”
陆剑平眼神一亮:“那愚兄就不和你客气了。”
白芍直言道:“你我何必客气?此前突入腾云之法还是陆兄传授,之后更是眼睛都不眨一下随我一同下山救人。这等义薄云天,又岂是几瓶丹药所能比拟?”
陆剑平哈哈一笑:“好!那愚兄就先回去了,新的堂刚成立,要做的事情很多,而且岳副堂主也是个不稳定的因素。罢了,不说了,再说下去,她们怕等不及了。”
“好,那我也走了。”
回头一看,秦梦岚和夏侯翎早已等在那。
白芍连忙跑了过去,左拥右抱将二人揽在怀中:“两位美人久等了。既然已经换上我专门给你们定制的衣裳,还不一同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秦梦岚脸颊一红,啐了一口:“还真是让夏侯姐姐说对了。你那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垃圾!刚不是有事要和姐姐说吗,还不快去?我正好先回雁回峰一躺。”
白芍一愣:“何不一起听听,你在也不影响。”
秦梦岚白了一眼:“我知道,可是清雪那丫头好几日都没见到我了,我怕再不回去陪陪她,回去肯定要参我一笔。”
“那好吧……”白芍只好点点头。
信物之事,单独和夏侯翎说也挺好。
“那我和翎儿先回去,晚点再去找你。”
秦梦岚自然知道白芍说的是什么,脸颊一红:“知道了……”
望着二人离开的背影,不禁想着:别看夏侯翎外表很冰冷,实则就是个小女人,很容易吃醋。
这几日她为了宗门论道,基本都在巡视,除了白天练剑之外,没什么时间和白芍单独待在一起。如今好不容易论道结束,有了些许闲暇,若自己再跟去,怕是这姐姐醋坛子就彻底翻了。
而且,秦梦岚忽然发现,自打与白芍双修后,每次都被折腾个半死。
现在就暂时先让夏侯翎也去折腾折腾好了……
另一边,白芍与夏侯翎很快就回到玉女峰。
刚进房间,白芍就迫不及待地将她拥入怀中,上下其手。
夏侯翎不禁瞪大双眼,难以置信:“你这登徒子怎么……这么霸道!”
几日来,白芍一直折腾秦梦岚,手法早就老练起来。
果然,没几下夏侯翎就沦陷了,媚眼如丝,像个小女人一般靠在白芍怀中。
白芍一边享受着,一边说道:“霸道又如何?之前还有些不放心,如今宗主终于认可咱们了。”
夏侯翎嘟着嘴道:“认可归认可,但我的名声全毁了!都是梦岚的馊主意,你是没注意到弟子们退场时看我的眼神,怕是以后在这宗门里,再也没人把我当从从前那个剑仙子了。”
“这是好事啊。以前大家都觉得翎儿拒人于千里之外,如今大家只会觉得翎儿比原来更像个女人。”
白芍轻轻一吻,将夏侯翎一把抱了起来:“而且以后就可以安心做我的道侣了。”
夏侯翎靠在白芍怀中,酸酸地说:“是是是,你不光希望我做你的道侣,还希望有许多道侣。毕竟你都和兄长许下那种愿望了。”
白芍听到这,才想起来还有正事没说。
他轻轻将夏侯翎放在卧榻上:“翎儿,有件事我之前一直没告诉你。如今,也是时候和你说了。”
夏侯翎见白芍态度十分严肃,也认真起来:“说吧。”
白芍从怀中将信物取出来:“方才,我和宗主许的愿望其实是借夏侯家信物一观。因为,我就是另一个信物的持有者。”
夏侯翎拿起手中的信物,望着上面的‘独孤’二字打量了半天,又与白芍对视半晌,突然笑了起来:“就为这事?”
白芍一脸诧异:“这不是小事吧?宗主曾说,这信物关乎你们夏侯和独孤家的先祖之约,我也是因为事关重大,才一直不敢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