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阮停下脚步回首,乖巧脸上露出疑惑:“嗯?”
霍云艽眼角眉梢都带着温柔,他盯着秦阮的目光专注又纵容,像是满眼满心只容得下她一人。 他对秦阮招了招手:“你刚从外面回来,吃过饭后再去看他们,不急这一时。”
秦阮站在原地,犹豫片刻。 终究是没有拒绝。 她好像天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这个男人。 秦阮再次走进卧室,退下身上的风衣,往浴室方向走去。 浴室房门并没关严,淋浴水声传入三爷耳中,他眸中精光闪动。 片刻,起身下地穿鞋,朝浴室走去。 淋浴中的秦阮背对着房门,优美身躯背影令人心动,完全不像是怀过孕生完孩子的女人。 她站在淋浴花洒下,感受热水冲在身的舒适,驱散不少在奥蒂学校与邪祟打交道的疲乏。 身后传来响动,是浴室房门被人推开的声音。 熟悉的脚步声缓缓响起,由远及近。 秦阮身形微僵,双眼微睁,不敢回头。 霍三爷像是没看到她略僵硬的站姿与紧张。 他走到秦阮的身后,将人揽入怀中,深邃温柔眼眸中一片沉静。 秦阮声音微颤:“三爷……” 她鼻尖嗅到清冷沉木香,快要不能呼吸。 搭在腰间腹部带着凉意的手掌,摸着霍遥跟霍安祈出生的地方,这让秦阮身体僵硬的如同木头。 霍三爷站在她身后,把人拥入怀中后,越界行为丝毫不知收敛。 水打湿他身上的居家服,也无法阻挡他想要探查的结果。 在秦阮眸光错愕时,三爷以强势的力量将她身体转过来。 他目光微垂,眸光定住。 深邃多情眼眸,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某方位。 秦阮平坦毫无伤痕的腹部,清晰映入眼中。 虽有所猜测,可真的亲眼所见,三爷面色还是露出诧异神情。 他拧着眉,不解地盯着秦阮小肚周围,毫无伤痕的肤色。 明明前几天,秦阮因生霍遥跟霍安祈做了剖腹手术,本该留下疤痕的位置,此时此刻却一片平坦。 那里一片白皙,丝毫伤痕都不见。 秦阮察觉三爷并没有其他心思,顺着对方的视线垂目。 她凝向消失的剖腹手术伤口,心中了然。 可就这么赤倮的站在三爷面前,她还是有些羞涩跟难堪。 尤其是放在腹部边缘地手,很是不解不甘心地揉搓。 三爷的手白皙如玉,骨节分明,煞是好看。 他指肚微微用力,像是好奇本该存在的伤口,为何短短时间就消失不见。 秦阮伸手覆在那只好看的手背上,嗓音说不出的哑:“三爷……” 嗓音微颤,带着哀求之意。 霍三爷沉静双眸直视秦阮那张,带着羞意与慌乱的脸庞。 他双眼闪过一抹暗光,另一只手抬起,捏着秦阮泛红的耳垂,低沉性感嗓音随之响起。 “伤口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秦阮如实回答:“剖腹手术的第二天晚上。”
三爷修长指尖,顺着耳垂慢慢往上,停留在秦阮微微泛红的眼角:“知道原因吗?”
秦阮眼睫微颤,咬着唇摇头:“不知道。”
她身体微微颤栗,清晰感受到三爷放在她身上不同位置的手,所造成的热度难以言说。 对方的行为,看似不含任何对异性的过界,可处处在撩火。 淋浴水声在寂静的室内持续响起。 三爷修长指尖点在秦阮的眼角,指肚微微用力。 秦阮本就紧张的情绪,因这措手不及的行为,低唔出声。 她声音低哑,透着几分撩人。 霍三爷精光闪动的眼眸微暗,喉结滚动。 “阮阮,你在紧张?”
嗓音低哑,有着说不出的危险。 秦阮不止在紧张,她已经屏住了呼吸,快要无法呼吸。 这是她跟三爷半年多相处来,第一次在灯火通明的情况下,被他用目光一寸寸丈量与评估。 “睁眼。”
三爷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命令。 秦阮密长睫毛微颤,缓缓张开一双饱含水光的眸子。 不知是泪,还是水落入眼中。 三爷的头发也难免被水淋湿,俊美精致脸庞上有水痕滑落。 他那双多情引人沦陷的桃花眸中,闪动着秦阮看不懂却直觉危险的光芒。 三爷身上的居家服跟像淋了一场雨的秦阮接触,以及淋浴洒出的水溅到,搞得很是狼狈,却丝毫不影响他的雍容华贵气质。 不得不说,这一刻的霍三爷性感极了。 他身上释放出若有若无的蛊惑,有让人心动的魅力。 霍云艽压抑住心底涌上来的篝火,跟蠢蠢欲动快要关押不住的凶兽。 他半拥着秦阮,又问了一遍:“为什么伤口会不见?”
秦阮抬眸,目光越过三爷紧绷的下颚,盯着他隐忍深如古潭的双眸,似是想要通过这双眼睛,看透到他的心底。 看了半晌,她终是确定,这个男人不会动她。 心下稍稍松一口气,僵硬的身体也缓和几分。 秦阮认真想了想伤口不见的原因,又是摇头:“不知道,想来跟我的能力有关。”
她现在是半神之体,身负冥力,与正常人的体质早已有所不同。 霍云艽低叹一声:“阮阮,下次有什么事告诉我一声,这种情况太诡异,不确定会不会有其他危险,我会让陈恒锋给你做个全面检查。”
他并没有因秦阮的三言两语而放心,更加担心她的身体会有什么异样。 秦阮低声拒绝:“不用麻烦了,我觉得没什么大问题,现在挺好的。”
她能感受得到,身体在以并不缓慢的速度恢复。 虽然偶尔消失的伤口里会有些疼痛,相信过不久就会消失了。 三爷不喜欢秦阮这样的态度,声音微沉:“听话!”
他不确定秦阮这具身体究竟是怎么回事,以她伤口恢复的速度,若是换做普通人,早就被关进地下研究室切片研究。 在秦阮身上,他有太多抓不住的东西,这让他无奈又无力,甚至有些头痛。 已经有很多年没感受到,这种无法掌控的无力感。 看得出三爷的担心,秦阮不忍再拒绝。 她眼神清澈,乖巧点头:“知道了。”
秦阮眨了眨眼,睫毛上的水珠划过姣好脸蛋,以飞快速度游过脖颈,一路而下。 它翻山越岭,观赏过其他同类未曾有幸见过的风景。 霍云艽亲眼目睹秦阮睫毛上,那一滴水珠所过的种种途径。 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急促,竟是分不清属于谁的。 在三爷的注视下,秦阮心跳再次加快了。 霍云艽快速松开秦阮,嗓音沙哑暗藏隐忍:“伤口愈合不代表你之前没有元气大伤,不要洗太久,我在外面等你。”
话说完,急匆匆离去。 他脚步不稳,失去了往日的沉稳与从容。 几乎是在秦阮的注视下,落荒而逃。 对方走后,秦阮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她双臂抱住自己,蹲下了身体,任由水流冲击在身上。 她一颗心狂跳不止,快要顺着喉咙跳出来。 三爷刚刚拥着她的怀抱,在腰间跟耳垂、眼角作乱的手,所留下的感触逐渐发热。 太过界了。 秦阮现在腿脚乏力,站都站不起来, 这种发虚无力的感受,像是在空无一人的公路上飙车,心得到了解脱与放纵,身体却临近极限,想要睡个天昏地暗来补充生机。 静谧的浴室内,除了水声,就只剩秦阮砰砰心跳声。 扩.写在围.脖,有兴趣的可以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