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不是表白。”
十一山现在总算迷回神儿，蒋东篱一定是误会了。“嗯。”
“第二，我没想要价。”
“嗯。”
“真的，我是没反应过来，就几句破诗，几句话而已，哪里会值那么多钱。知识改变命运，也不是这么干的。不然我专业卖诗去球了，还养个毛线的牛。”
“我信你没什么用。”
凌飞雪看出他是真心着急了，不是说谎，但自己信他真没什么用。“这不还是完犊子了。”
十一山叹了一口长气。“你可以问问苏冠，看他信不信你。”
苏冠？那孙子要是知道这首诗，一定是一蹦三尺高的嘲笑。笑得嘴能裂开！指望他相信自己，那还不如指望老鼠抓猫呢！他才是禽兽玩意！不行！这件事一定不能让那孙子知道。“算了，就这样吧。”
十一山无奈往前走，事已至此，只能沉默避之。谣言止于智者，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对老蒋没有那意思！表白？表个鸡毛的白！爱咋咋滴！不行就撤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