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敢喝酒?你还唱不唱歌了?”
周凡看向黄湘柳,问道。闻言,黄湘柳撅了噘嘴:“偶尔喝一次也没什么关系,我对自己的嗓子保养得很好。”
周凡打趣道:“你这样是考不上天都音乐学院的。”
闻言,黄湘柳脸上浮现出震惊之色,连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想考天都音乐学院?”
她这个人生中最重要的梦想,便是林晓等人都不知道,甚至连她的父母,也从未听说过。她曾和父母说过自己喜欢唱歌,可是却遭到父母的反对。她的父母觉得唱歌根本没有任何前途,所以导致黄湘柳一气之下,也就把这个梦想藏在了心中。她只想为这个梦想,默默努力。天都音乐学院,是华国最顶尖的音乐学府之一。等到自己考上了,她就可以向父母证明了。这个除了黄湘柳自己之外,没有任何人知晓的秘密,却是被周凡知道了。这如何不让黄湘柳感到震惊?她看向周凡的眼神里,已经充满了浓浓的惊骇之色。她发现周凡越来越神秘了,这甚至让她内心产生了一种恐惧之感。“我不仅知道你想考入天都音乐学院,还知道你考入天都音乐学院,就是为了进入娱乐圈。”
周凡淡淡道。闻言,黄湘柳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每个人,内心都会有一些潜意识的想法,而且很多重要的想法都不会说出口,但是却深深的刻在他们的心中。而黄湘柳内心想要进入娱乐圈的想法,便是如此,那是考入天都音乐学院之后的延伸,也是她之后的打算。可……可是,如今却是被周凡说了出来。这如何不让她震惊?!她觉得周凡仿佛看透了自己,这让她有一种极度恐慌的感觉。此刻的周凡,在她眼里,就是一个怪物!!“你……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黄湘柳呼吸急促,声音有些沙哑的问道。周凡一边倒茶,一边淡淡开口:“我猜的。”
“猜?”
黄湘柳美眸瞪得滚圆,显然不相信周凡的这个说法,甚至还有些生气,“猜都能猜得那么准?!”
“信不信,取决于你。”
周凡笑了一下,道。闻言,黄湘柳深呼吸了一下,平复自己的情绪。“以后有的是时间弄清楚。”
黄湘柳内心暗道。同时,她对周凡也更加感兴趣了。“就算你有喜欢的人,我也要为自己努力争取!”
虽然周凡给她一种恐慌感,可她对周凡的爱慕,却因为周凡那里的神秘,反而变得越来越浓郁,内心也更加坚定。片刻之后,服务员便端着几盘烧烤走了过来,随后又拿来几瓶啤酒。闻着久违的香味,黄湘柳深深的吸了吸鼻子,叹道:“好久没吃烧烤了,今晚定要大快朵颐。”
说着,她便拿起一串培根吃了起来,但吃相还是保持着优雅。周凡之前在餐厅没吃饱,也吃了起来。随后,两人便一边吃烧烤一边喝着酒。黄湘柳的酒量还算可以,喝了半瓶啤酒,只不过是俏脸有些通红罢了,神志还十分清楚。就在这时,有几道人影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似乎是喝多了酒。为首的是一个长相猥琐的短发男子,看上去三十多岁,长着一嘴胡渣,在他身后的,是几个小弟。此刻那短发男子走到黄湘柳面前,眼睛一亮,顿时就嘿嘿笑道:“这小妞长得真漂亮!今晚能否陪哥玩玩?哥绝对不会亏待你!”
说着,他就要上手。“你干嘛?!给我放尊重点!”
黄湘柳见状,立刻大惊,便狠狠的拍了拍短发男子的手。那短发男子不怒反笑:“有脾气,我喜欢。”
可他身后的小弟见到老大被打,顿时便怒斥开口:“小娘们,能够被我们飞哥看上,是你多少世修来的福分?你居然敢打我们飞哥?!”
“啪!”
被称作飞哥的短发男子转过头,拍了拍那个小弟的脑袋。他呵斥道:“怎么说话的?别吓到美女了!”
那小子摸着脑袋,连连道歉:“是是是,飞哥,小的知错了。”
随即,飞哥转过头,看向黄湘柳,很快就酒醒了大半。实在是,他从未见过如此有气质的小美女。当下脑子便飞快的转动起来:“美女,跟哥走,保证不会让你后悔。”
“狗话连篇,给我滚远点!”
黄湘柳美目怒睁,开口斥道。闻言,飞哥还没说话,他身后的小弟又再次忍不住了:“你骂谁呢?你知不知道飞哥是什么人物?这一片就没有人敢得罪我们飞哥,我劝你识相点!”
“嘿!是不是把我刚才的话当屁话呢?!我说了,别吓着美女,听不懂是不是?!”
飞哥转过头,又给了那小弟一记爆栗。那小弟吃痛之下,也是缩了缩脑袋,稍微往后退了一点,不过他看向黄湘柳的眼神里,也是有着警告之色。“在这烧烤城里,我飞哥的话,还没有人敢违背。美女,别逼我。”
飞哥看着黄湘柳,阴狠道。突然,他看到了坐在黄湘柳对面的周凡,似乎觉得周凡有些碍眼,也感觉自己站着不舒服,想要坐到周凡的位置上。“给老子滚一边去,碍眼的东西。”
飞哥皱着眉头,正在气头上,伸出手想把周凡推到一边。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是让得飞哥身后的小弟目瞪口呆起来。只听见周凡冷哼一声,便是伸出右手,轻轻的敲了敲飞哥的左手小臂。“咔嚓!咔嚓!”
数道清脆的骨骼碎裂声传来,只见飞哥的小臂,直接弯曲成了九十度,令人看了都不禁毛骨悚然。他小臂之中的尺骨和桡骨,直接就是碎成了几段,便是他想去医院接,也没有任何办法。他的左手,算是废了。“啊!!”
遭此痛击,飞哥直接就是惨叫出声,脸色苍白时,冷汗飞快的流了下来。他抬起右手,想要触摸左臂,可是却不敢,只能在半空颤抖着。因为他现在的左臂,正在传来阵阵让他无法忍受的痛苦。他在江宁混迹了十几年,从未尝过这种让他都承受不了的痛。他很清楚,他的左臂里面的骨头,已经都碎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