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有个严肃的声音说道:“警察查房!”
这个声音把陈二蛋和罗兰惊得魂飞天外,陈二蛋当时就傻眼了,罗兰一开始也害怕得不得了,但是她很快就镇静下来,悄悄对二蛋说:“你先去卫生间躲起来,我去看看情况。”
陈二蛋躲进了卫生间。罗兰答应一声,说:“等一下啊,我穿衣服呢。”
几分钟后,罗兰打开房门,门外果然站着三个警察,两男一女。三个警察年龄都不大,看样子那个女警还是当头的,这女警长得挺漂亮,不是别人正是叶倾寒。叶倾寒的职务是大河乡派出所的指导员,最近,听到群众举报,交通旅馆经常有暗娼出没,所以,临时突击查房。她瞅了瞅罗兰,问道:“你几个人住?”
罗兰回答说:“我自己住。”
“身份证拿出来我看看。”
罗兰赶紧从包里拿出身份证,叶倾寒看了下身份证问:“秀水屯的?离家这么近,还住旅馆?”
罗兰陪着笑说:“警官。我今天和老公因为一点小事,闹了地别扭,一生气就没回家。”
叶倾寒又说:“只跟老公闹别扭,没干一些违法的事吧?我们派出所接到举报,这家旅馆经常有暗娼出没。你房间确定只有你一个人?”
叶倾寒神色严肃,敏锐的目光在房间里来回扫视,突然瞟了一眼卫生间。罗兰情不自禁身子一颤,担心藏在里面的陈二蛋被发现。叶倾寒冲两个属下一努嘴,“你俩看看里面有人没有。”
两个男警察推门进了卫生间,罗兰只感觉双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谁料,两个警察进去看了一眼,转身就出来了,“报告叶指导,里面没人。”
叶倾寒把身份证还给罗兰,冲两个男警察说:“收队!”
三个警察离开后,罗兰傻了半天,这才回过味来,她冲进卫生间一瞧,哪里还有陈二蛋的踪影?“人呢?数星星的医生哪儿去了?”
罗兰推开窗户往下看看,这可是四楼啊,不可能跳窗逃走的啊?陈二蛋确实是跳窗逃跑了,陈二蛋这次吓得不轻,要是这件事曝光了,罗兰知道是自己冒充数星星的人,非跟自己拼命不可。四楼确实高,但是,陈二蛋又木皇真经护体,跳下去简直就是小菜一碟。跳下楼后,陈二蛋一溜烟跑回秀水屯,不管怎么说,今天重重报复了杨东辉,也算是出了心中的一口恶气。不过,怎样才能夺回被杨东辉霸占的服装公司?陈二蛋认为,首先得掌握杨东辉的犯罪证据,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查起来一定很困难。不过,杨东辉家里那么多烟酒,可见他本性贪婪,即使查不着当初他侵占自己家服装厂的证据,查到别的证据,一样可以逼他就范。这时候,手机微信响了,罗兰发来信息,“数星星的医生,你哪儿去了?凭空消失了?吓死我了。”
陈二蛋回复:“我担心被警察遇到。原本我是帮你治病的,可是,这种事哪里说得清楚?于是,我就跳楼先走了。”
罗兰做了个惊讶的鬼脸,“那么高的楼,你不怕摔死啊?”
陈二蛋说:“我练过武,小意思。”
罗兰高兴地说:“没想到你还是个文武双全的帅哥,这下我更放心了。我们事先说好的,付给你两千块钱做营养费。我不能说了不算数。收下姐的红包。”
罗兰微信转了两千块钱过来。陈二蛋没想到不仅得到了罗兰,还奖励两千块钱,嘿嘿,杨东辉这王八蛋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姐,那我就不客气了。”
陈二蛋收了钱。最后,罗兰说:“数星星的医生,我的病如果这次治不好,下个月还得麻烦你,不过我会再次酬谢你的。”
陈二蛋高兴地说:“没问题,姐姐你尽管召唤。”
关了手机,陈二蛋看看时间还不晚,他决定去找一下陈秀月。余德彪膝下共有四个儿子一个女儿,分别是余大龙,余二虎,余三星,余四宝,女儿余香。余德彪四个儿媳妇也都是花容月貌,分别是陈秀月,周雅芝,苏芸芸,赵小叶。陈秀月在余德彪的提拔下,现在是服装厂的总经理,大儿子余大龙经常跟一帮狐朋狗友在外面鬼混,这天又没在家。陈秀月一个人正拿着计算机,给工人核对工资。听到有人敲门,披上衣服来到大门口,低声问:“谁呢?”
陈二蛋说:“秀月姐,我是二蛋。”
陈秀月想起自己和陈二蛋发生的诸多事情,有点面红心跳。“这傻子该不是上瘾了,又来找我?”
陈秀月打开门,问道:“二蛋,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吗?”
陈二蛋随手把门关上,嘿嘿一笑说:“秀月姐,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陈秀月心中暗想:“二蛋,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找我帮忙。”
陈秀月领着陈二蛋进屋,让他坐下来,然后一本正经地问:“二蛋,你找姐有啥事啊?要是我能够帮忙的,我一定尽力而为。”
陈二蛋看看陈秀月,发现她因为居家,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凹凸有致的身体被日光灯一照,格外的迷人,红扑扑的脸蛋,仿佛贵妃醉酒,似笑非笑外露万种风流,不由心神一荡。陈二蛋说:“秀月姐。我和我姐救了你爹,你可要知恩图报啊。”
“是这样的,我想报名村里的联防治安队员。”
陈秀月吃一惊,“二蛋,你说什么胡话呢?你一个傻子,竟然也相当保安队员?”
陈二蛋说:“傻子怎么了?你看我身体多强壮,即使遇到坏人,揍他们三五个不在话下。人家副村长杨东辉都同意了。现在就差你公爹余德彪一句话。我知道你在余德彪那儿说话算数,所以这件事你一定得帮忙。”
陈秀月想了想说:“好吧。我明天一早帮你说说。不过,成不成的我可不敢保证。”
“二蛋,你还有什么事没有?”
陈二蛋说:“没了,就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