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让他兴奋的事情发生了。 邪灵终于动了! 只是,它们并没有跳,而是身体开始扭曲,从头部开始,无关迅速出现漩涡状扭曲,接着整个身体也开始扭曲。 数百邪灵一起,身体发生着变化,场面着实诡异恐怖。 当然,夏鹿和韩潇此时却兴奋极乐。 废了大半天功夫,终于让这帮孤魂野鬼听话了。 虽然它们没有听懂,但至少是一个突破。 “它们能听到,就是没听懂。”
韩潇盯着邪灵兴奋地道。 此时邪灵已经开始恢复正常。 “哈哈,接下来就是破解鬼话了……你懂得古语多,有没有那一组的语言里,跳这个字是扭曲的意思?”
夏鹿也是满脸兴奋对韩潇道。 韩潇闻言摇摇头。 “各族的文字语言都不同,有的根本就不用文字和语言,单单我们妖族就有八十个种类,上百种语言,我只会三种。”
夏鹿当即翻个白眼:“你们妖族缺个秦始皇,一通妖族,只用一种语言。”
本来就是一句玩笑话,却让韩潇想起来什么。 “统一语言这事我们妖族尝试过,最接近成功的那次,地龙妖始终不愿意学习其他种族语言和告诉其他种族自己的语言。”
“地龙妖喜欢生活在阴暗潮湿的地方,倒是跟邪灵的生活习性很相近,妖族当年也流传它们养邪灵的传说。”
夏鹿听了一怔:“他们养邪灵,这事你怎么不早说?”
韩潇露出尴尬的神色,不好意思地道:“我……之前没想起来。”
夏鹿不禁苦笑。 其实这也不怪人家,这种传说都是小道消息,听到的都容易忘记,何况韩潇的记忆源自于基因编辑,她能想起来就不容易了。 “这个妖族的语言你懂吗?”
夏鹿赶紧问。 韩潇皱眉深思一会,许久才道:“会一丁点,但是不多,我先试试。”
说着,她揉了揉嗓子,接着捏着嗓子,对着铃铛喔喔叫起来。 夏鹿不禁瞪大眼睛。 这不是地龙吗?怎么语言是鸡叫? 不过,虽然看着怪,但是韩潇刚开始叫,邪灵立即有了反应。 这次反应还不小,所有邪灵向后退去,动作整齐划一。 “有效!”
韩潇大为惊喜,放下铃铛对夏鹿笑道。 夏鹿点点头,脸上还是刚才那幅怪异的表情。 他实在忍不住要问一下。 “你不是说这是地龙妖吗?怎么跟鸡叫一样。”
韩潇脸色一黑,没好气道:“这就是地龙的叫声,鸡的基因里也有龙的基因,以前都是龙。”
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个道理。 鸡也是恐龙进化来的,而恐龙的祖先应该就是地龙。 古人将一声鸡鸣天下白,看来鸡叫确实可以让邪灵退避。 他赶紧放下这件事,兴奋地对韩潇道:“快,让它们去推球啊。”
韩潇神色尴尬起来。 “我只会一两句,以前靠近地龙领地的时候,它们就会用这句话威胁喝退我们,这也是我唯一听到的地龙的话。”
夏鹿脸颊抽搐了一下。 原来这门外语她也学的不精啊。 想到这里,他不禁苦笑。 线索能到这一步已经算是很不容易了,然而越是接近正确答案,路却越走越死了。 知道地龙的语言可以跟邪灵交流,但是她却只会一句。 沉思一会,夏鹿终于拿出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要不……你多试试,没准能摸到路子。”
现在的方法只能尝试不同的叫法看看邪灵反应了。 韩潇倒是没察觉到夏鹿话里的不对劲,闻言立即点头。 “嗯,目前也只有这一种方法了,好在我对地龙也有所了解,容易摸到路子。”
说完,她深吸了口气,继续捏着嗓子喔喔叫了起来。 夏鹿直愣愣站在一旁,听着如此一个绝代美女喔喔的鸡叫,别提有多别扭了。 “我要是现在不小心笑了,她不会打死我吧……” 好在过程虽然辛苦,韩潇逐渐摸到了门路。 不同语言有不同语言的特点,地龙的语言发音很少,最多在情绪调动上。 语气重了,大多不是好词,随着不同程度的语气,表达的意思也不同。 另外就是节奏和持续时间上,也各有不同。 韩潇本来就是妖族,对妖族语言整个体系有所了解,一通百通,尝试的多了,掌握多久多了。 当然,想要一次性学会地龙的语言是不可能的。 这门语言往复杂里说也很复杂,但是她不需要研究出所有地龙的语言,只需要研究出和邪灵交流那一部分就可以。 而且,即便是这一部分,她要研究的出的只是几个特定的动作。 在她不断命令之下,邪灵的举动也逐渐变得怀疑起来。 时而变化,时而跳,时而做出各种动作。 韩潇感觉自己掌握的已经差不多了,这才去找夏鹿。 这半天,她嗓子都哑了,一直咳嗽。 一扭头却见夏鹿在远处靠着柱子似乎睡着了。 韩潇登时来气了,身影一闪过去,一脚踹在夏鹿肩头。 “滚起来!”
夏鹿猛然惊醒,睁开眼仓皇四顾,却见美女玉面生寒冷冷瞪着自己,这才意识到了什么,赶紧道歉:“抱歉,这里实在太黑,太容易犯困了。”
说着,他瞥了一眼邪灵,急忙转移话题:“搞懂地龙的语言了?”
韩潇闷哼一声点点头。 夏鹿顿时大喜,赶紧道:“那咱们快把它们带过去。”
韩潇又是一声冷哼:“一个就够了,带这么多过去干什么。”
说着,她对着铃铛叫了一声,身旁一道虚影缓缓出现。 她居然学会了号令某一个邪灵。 这女人的智商还这不是盖的。 夏鹿更是高兴。 两个人也不迟疑,急忙带着邪灵往球镜走去。 不一会,俩人到了球镜这里,韩潇正要使用铃铛号令邪灵,却不料不等她开口,邪灵一看到球镜,直接飘到了球镜旁边,伸手推了起来。 一边推还一边看向两个人。 两个人不自觉瞪大了眼睛。 韩潇揉了发干的嗓子,心理别提多郁闷了。 原来它知道自己该推球啊,这半天他们到底忙活了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