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学生，也不用这么激动吧？看来校长的心太软了，我比她还狼狈呢，咦，这是重女轻男啊。女孩子呆呆看着祝婵娟，感觉好像哪不对，刘汉已经质问：“你有没有名字？”
女孩子吓一跳，连忙道：“我叫许春华。”
“先当秘书吧。八月份才开学。”
刘汉包办了。许春华看看刘汉，看看祝婵娟，苗洪峻笑道：“你还等什么，这是祝校长。”
“噢噢噢，谢谢祝校长。”
许春华再次一躬。祝婵娟终于平静下来，温和微笑：“饿不饿？”
众人心中一颤。在爱的漩涡边缘都感觉温暖。许春华有点受宠若惊，小心翼翼地道：“饿。”
工作人员赶紧递过一堆火勺，暗叹这世界真是不公，我特么两点半就来了，也没当上秘书助理。祝婵娟把许春华拉到自己的位置上，安慰她说：“你慢慢吃，现在没人。”
许春华有点不安，苗洪峻立刻道：“校长我也饿。”
祝婵娟瞪他一眼：“我喂你啊？”
众人豁然大笑，这差距。苗洪峻拿起一个火勺，许春华顿时减压百分之五十。一个火勺刚吃一半，又有两个青年探头进来。他们小心看了一会儿，这才走上舞台。直接到了刘汉面前。“我应聘特工。”
两人先后道。刘汉笑道：“跟着那个当兵的，从后门出去，外面有一辆老解放，上后车厢。”
然后又被带走了。众女忽然发现，三点来很有道理，没有凡人啊。正常人哪有这个时间来的。时间不大，许春华发现又有人来了，这次不是探头探脑，堂而皇之的进来了，她连忙起身让祝婵娟坐下。众人的眼睛全亮了。再看那少年，一副邋遢模样，脸盘儿不大，眼睛不小，上了台，瞪大眼睛扫了好几个来回，最后走到刘汉面前，说：“我应聘特工。”
刘汉笑道：“你不合格。当兵吧。”
“我不当兵。”
少年一撇嘴，“那我应聘井察吧。”
“井察你也不合格，就够当兵。”
少年嘬牙花子了，又问：“除了当兵还有什么？”
福灵终于招手道：“过来过来，我跟你说。”
少年侧目，走到福灵面前，抢先声明：“我不当兵啊。”
福灵亲切微笑：“你看，那军服，军勾皮鞋，你觉得是大头兵吗？什么都不用你干，还给一百块钱。”
“噢，我也不倒插门。”
少年一副吊炸天的表情。哈哈哈，众人豁然笑翻一片。福灵怒道：“你想揷我还不干呢！”
那些士兵都捂嘴了。少年一脸怀疑，总觉得是坑。赵梦笑说：“去燕京你去不去？”
哪知道，少年一撇嘴：“那地方最恶心，我死也不去。”
众人顿时感觉不妙。福灵问：“你从燕京来啊？”
“不是。我父母都死在那里。”
少年随口说完，径直走到祝婵娟面前，恭敬地道：“祝校长好。”
祝婵娟微笑：“你要上学吗？”
“我想跟你学道。”
福灵立刻道：“我不同意。”
祝婵娟无奈地一笑：“必须她同意。”
少年诧异，转向福灵，目光又睥睨起来：“你多大官啊？”
福灵笑呵呵地道：“和祝校长一般大，你跟我回燕京吧，我教你。”
少年立刻摇头：“我不用你教，等你回燕京了我找祝校长。”
卧槽，福灵发现这少年脑子挺好使。她笑道：“开战斗机你学不学？给工资啊。”
少年眼睛一亮：“真的吗？”
“当然。换军装吧，先给一百块。”
福灵从兜里掏出一百块，直接拍在桌子上。少年迟疑了一下，咬牙问：“去了不开飞机怎么办？”
福灵笑了笑：“那你就逃啊，军队又不是监狱。”
“好。”
少年悍然收起一百块，做好了逃跑的准备，过去直接把衣服换上，原来的破烂就不要了，又回到福灵身边。福灵这才小声问：“叫什么名字？”
“江帆。”
“好，我叫福灵。”
“你不用记下？”
“不用。俩字你记不住？”
“你怎么像私人军队？”
福灵瞪他一眼：“你给我记住，第一，你的名字是保密的，不要大声喊。第二，我是最高指挥官，除了我不准听任何人指挥。第三，你别没大没小的，小心我揍你啊。”
江帆明悟，精神一振，“好。我就问一下，不是说八点招聘吗？”
“你为什么来这么早呢？”
“我睡水泥管子在哪不一样。”
“噢，你睡水泥管子还挑三拣四的？”
“那当然。”
江帆一瞪眼，义正言辞的大声道：“就像和尚化缘一样，我能盯着一家要么，不得给每一个姑娘供养我的机会么。”
众人轰然笑翻一片。福灵起身一个双剪，把江帆按桌子上，蓬蓬蓬，这顿胖揍。江帆连连求饶，他终于发现，真打不过福灵啊。